涩而又甜美的哼叫着:「叔……满堂叔……我打小就想和我娘一样……侍候你……」这一声羞涩的哼叫,让宋满堂骨头都酥了,他经历过的娘儿们不少,最近这多少年都没有骨头发酥的感觉了,原来,这小美肉打小就惦记他!「叔……我娘有的……我都有……我娘能做的……我都能做……我娘咋样侍候你……我也咋样侍候你……叔……人家已经掰开了……你咋样弄我娘……就咋样弄了我吧……」此时此刻,宋满堂还有啥好客气的,他对这窑里熟悉,当下从炕席下摸出雪花膏,将那粉嘟嘟的肛眼抹得油光滋润,附身伏在少女背上,情兴勃然的硬物抵在那眼子上,低声说道:「你既然是第一回,这可疼得厉害,我这里慢些弄,你也得忍着点。
」少女却坚定决绝的娇声低语:「叔……你狠劲儿弄……我把前面第一回没给你……只有后面第一回给你……甭管我疼不疼……就算弄破了……我也情愿……我想给你流一回血哩……」少女这一番火辣的情话,让宋满堂一阵飘飘欲仙,他知道自己又得了一个可遇不可求的尤物,骚屄娘儿们多的是,情愿卖尻子的贱肉却难得,他虽然也极想让这小美肉给他流一回血,但回头一想,若是第一回弄疼弄伤了她,只怕以后她怯了这桩事儿,反而不美。
他这样想着,于是缓缓用劲儿,黝黑粗大的硬物借着雪花膏润滑,试探着进进退退,慢慢顶开那紧致的洞眼入口,等半个龟头进去后,少女已是咬着嘴唇浑身哆嗦。
又一阵进退研磨,少女的屁眼儿终于渐渐松软,不知不觉,整个龟头都挤了进去。
果然是没人弄过的,这眼儿异常火热紧致,雪花膏的香味儿一阵阵扑上鼻端,因为进来就急着干事儿,窑门也没关上,院子里洋槐花的香味儿也一阵阵扑进窑里,和雪花膏味儿混搅在一起,混成一种莫名异香。
「疼不?」「能……能受住……你甭管我疼不疼……」少女一窝散乱的秀发掩着她娇丽的脸颊,宋满堂拂开她的头发,轻抚她绯红的脸颊。
「真好,真让人心疼哩!」男人由衷的赞叹。
「我好还是我娘好……」少女撒娇撒痴的低语。
「都好,都让人心疼。
」「心疼你就好好疼……好好爱……」少女娇痴的耸着屁股,暗示男人继续深入。
宋满堂依然不急,第一回得让她尝着甜头,以后才能玩得畅快,他依然缓缓进退,每次都是多进一半分,这一刻,他不由得对自己这物件极为满意,自己虽已年过四十,但这玩意儿却依然得心应手,刚才已射过一回,紧跟着便又硬挺起来,即便这样缓缓慢慢,毫不畅快的进退,也是勃然不减。
火热铁硬的物件终于插进了半根,火热紧致的洞眼儿终于彻底松软,少女已是不停耸着屁股,希冀那物件继续深入,男人经验丰富,他知道,胯下这小美肉已过了最难捱的关口,他可以放手肏干了。
宋满堂再也不用客气,他胯下用力一挺,那交合处发出唧咛一声,粗猛铁硬的阳物已连根插进少女火热的屁孔。
「啊……娘啊……」少女一声媚叫,因为男人充分逗弄,松软了那眼子,她虽说是第一次,但甜美快活的滋味儿竟远远多过痛楚。
「疼不?」「不……不疼……你狠劲儿弄吧……快活哩……」男人抽动起来,每一次都是连根撞人,少女丰美的屁股被撞击得噼啪乱响,雪白的臀肉片刻间便撞得绯红。
「啊……娘啊……快活死了呀……」少女侧着同样绯红的脸颊,额头发根的汗珠熏蒸着青春的气息,男人也动情了,铁硬火烫的阳物极力抽插顶撞。
少女自己掰着屁股婉转承欢,娇嫩的臀沟扯平敞开得无以复加,男人依然觉得不尽兴。
「来,仰着,叔从前边弄!」少女顺从的仰躺在炕上,她以为男人要弄前面屄眼儿,男人却掀起她双腿,让她屁股从下挺起,粗黑火热的硬物竟从前面插进她屁眼里。
「呀……慢些呀……」「疼?」「不……不疼……快活得受不住哩……」宋满堂不禁又是一阵惬意,没想到苏桂芳这老卖尻竟然生了这么骚的一个小卖尻,卖起尻子来竟然比她娘还要骚浪几分,这小浪肉一旦开了窍,以后指不定多好玩哩。
男人握住少女那双紧揪揪白嫩嫩的奶子,从前面一阵极惬意极畅快的肏干,弄得这少女带着哭腔连声媚叫,她只觉得这样的弄法,仿佛把前后两处骚穴扯到一起,这份快活,愈发欲仙欲死。
眼看着少女已接连丢了几次身子,青春娇丽的脸颊汗津津绯红可爱,男人觉得自己确实变得年轻了,仿佛真回到十七八二十出头的时候,他越弄越性起,干脆下炕穿了鞋,招呼少女到他怀里来。
少女软酥酥娇怯怯爬起身,在炕沿子上扑到男人怀里,一双白腿盘在男人身上,一双白胳膊圈住男人脖子,头脸依偎在男人肩窝,秀发披散在男人肩头,任由男人端着她两瓣屁股,把那话儿又送进她屁眼子。
男人搂抱着这温香软玉的少女,一边满窑里四处游走,一边咕咕唧唧抽插肏干,走过几圈下来,他竟然抱着少女出了窑门,跨到院子里。
「叔……回窑里吧……院子里羞死人了……」「就在院子里,院子里敞亮,天气不冷不热正舒坦!」少女虽然羞不可抑,但这种略带暴露的花样儿,她显然并不抵触,竟任由男人搂抱着她,一边满院子四处游走,一边颠着她的身子极力肏干。
这院子远离村落,平时很少有人来串门子,男人毫无顾忌,少女也只顾扯着哭腔媚叫,丝毫都不顾忌会不会有人看到,只要在这男人怀里,不论在啥地方,她这柔弱的心里,都是满盈盈的安全感。
宋满堂畅畅快快出了一身汗,他终于玩得尽兴,这才放下少女,让她扶着院子里的青槐树,向后翘起屁股。
少女顺从的扶着青槐树,踮着一双白生生的光脚丫,翘着一轮雪白丰美的光屁股,娇羞妩媚的回头看着男人。
男人跨到少女身后,黝黑粗大的硬物又探进雪白的臀缝,原本小巧紧致的肛眼早已如花盛开,并且溢满花蜜般的浆汁,黝黑粗大的硬物照准那眼子,又一次送了进去。
又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抽送,男人终于嘶吼着喷射出来,滚热的阳精,一股接一股喷射在少女妩媚火热的肠道中。
少女又扯着哭腔楚楚媚叫起来,当那媚叫渐渐变成臣服而又甜美的娇喘时,男人这才恋恋不舍抽出依然勃动的阳物。
「噗吱」一声媚响,一股子浓稠的精液伴随着一个羞涩的响屁,从那眼儿里滑出来,欲行不行顺着粉嘟嘟的屄缝儿滑落。
少女因着这羞耻的声响,娇丽的脸颊愈发羞红,这一刻,雪花膏的香味儿仿佛又和洋槐花的香味儿混搅在一起,浓郁醉人的异香,如这暮春时节,浓得化不开的春色。
苏桂芳回家时已近晌午,宋满堂眯着眼睛在树荫下太师椅上靠躺着,仿佛在打盹儿,她轻轻悄悄走过男人身边,没敢惊扰。
女儿已择好蒜苔子,烙好白面饼子,炖肉烩饼的准备都已做好,就连炖肉用的各种调料都整理得井井有条。
苏桂芳不由得欣慰,女儿在家里,虽说自己和男人干事儿不太方便,但却是个好帮手,她一边洗肉切肉,一边夸赞女儿:「亏得你在家里,真是个好帮手。
」女儿抿嘴轻笑着问道:「娘,你买酒了么,我叔爱喝酒哩。
」「买了,我知道你叔爱喝酒,咱家里没有,特地给买了一瓶哩。
」「娘,今晌午咱都喝点能行不?」「能行,咋不行哩,我好些天没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