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叫出来,我有事给她说哩。
」苏桂芳丝毫不知女儿已把她当了情敌,听得男人有事要说,女儿面色又不善,不由得忐忑,等男人张开口,才知道不是大事。
「你去乡上赶趟集,好酒好肉多买些,我这阵子天天不得闲,眼下饮水工程总算安顿到辙里,今儿想躲你这里偷个懒,正好小丽也休假,我爷俩干脆都休假,晌午咱整一桌,好好喝一个!」眼看着女儿和宋满堂越来越融洽,苏桂芳打心眼里高兴,她思虑单纯,丝毫没有察觉这融洽之中颇多暧昧,若是吕爱娣这样的人精,只怕早嗅到其中的骚味儿。
她喜滋滋应了一声,忙着收拾出门,女儿却绷着脸对男人说:「我去乡上跟集吧,让我娘在家里侍候你休假!」苏桂芳不知道女儿是给男人使小性子说反话,听得这话,不由得又羞又喜,羞的是,女儿咋用了「侍候」这话,喜的是,如果女儿乐意去赶集,这长天好日头的一大晌,就是自个和男人的,这让她怎能不喜悦。更多小说 LTXSDZ.COM
自打女儿回家后,男人一次都没有和她欢会过,就连单独说话的机会都少得可怜,这许多日子以来,她时时都在盼望男人,既盼望尽心尽力拿身子报答男人的恩德,又盼望男人狠劲儿揉搓她,这几天实在盼得难熬,不仅时常自个抠摸,而且趁孩子们晚自习放学时,偷偷去村外等那个小土匪,只可惜小土匪这些天仿佛没了影踪,她一回都没等到过。
听见女儿这样说,苏桂芳不由得眼巴巴看着男人,等男人发话,不料男人却像不懂她心思一般,不容置辩说道:「让你娘去,这些天你也够忙,难得休假,好好在家歇歇。
」少女本来就是说反话,听到男人这样说,自然绷着脸再不言语,做娘的却是满腔热望落了空,只得讪讪顺着男人的话说:「你叔说得是哩,你难得休假,好好在家歇着,娘平日里在家闲着没事,也想出去转转,娘去赶集……」宋满堂怎能看不出苏桂芳的心思,他这是有意吊女人胃口,同时激拨少女的醋意。
眼下这娘女俩虽说都是他胯下之物,但想把娘女俩拢到一处,让亲娘亲女光着屁股在一个被窝里滚,这事儿毕竟违着人伦,若是周旋不好,即便强扭到一起,那也是强扭的瓜不甜。
估摸着苏桂芳已去得远了,宋满堂起身关了院门。
少女依然站在青槐树下,一动不动气鼓鼓使小性子,她上身穿一件浅粉色小衬衫,下身一条黑色薄料长裤,脚上一双白颜色凉鞋,那裤子是时下年轻人最流行的喇叭裤式样,不单时髦,而且衬得她颀长的双腿愈发秀丽颀长,尤其是宽绰的裤脚,衬得她一双脚丫愈发小巧玲珑,窄紧的臀围让她丰盈的臀蛋子愈发圆润饱满。
宋满堂扔了烟蒂,径直跨到少女面前,不由分说便抄起少女的身子,如扛麻袋一般,把少女头后脚前扛到自己肩上。
少女禁不住一声娇呼,屄缝里淫水已然不由自主溢出了一股子。
少女伏在男人肩头,丰盈饱满的屁股就在男人耳畔,屄缝里浓郁的骚香,屁缝里淡淡的骚臭,全都扑到男人鼻端。
男人极响亮的拍打着少女丰盈饱满的臀蛋子,大踏步向窑里走去。
还记得半个月前那个晌午,她第一次把身子给这男人,男人像新郎官抱新娘子一般,抱着她进窑洞,半月后的今天,男人却如打劫一般,扛她进窑洞,这其间两人早已多次欢爱,少女一颗芳心,早已倾注在这男人身上。
此时此刻,这少女娇羞难耐,同时也幸福喜悦至极,她一双腿在男人面前撒娇撒痴乱蹬,一双手撒娇撒痴轮着粉拳在男人宽阔的后背上捶打,嘴里一叠声娇嗔:「放开我……放我下来……你咋跟土匪一样哩……」男人粗大的手掌将少女的屁股愈发拍得山响,淫笑回应道:「嘿嘿,还真给你说中了,我就是土匪,我老子爹以前在西山上当土匪,我儿子村里人给起的外号小土匪,我是土匪的儿,又是土匪他爹,我不是土匪是啥?」「土匪抢人哩……」听着男人自认了自己就是土匪,少女在男人背后娇嗔低语。
「嘿嘿,就是土匪抢人哩,土匪要抢你当压寨夫人哩。
」男人丝毫不以为意,继续淫笑。
说话之间,男人已跨进窑里,他极粗鲁将少女甩在炕上,并且极粗鲁将少女按趴在炕沿子上,抡起大巴掌,接连扇打少女被喇叭裤包裹得极尽性感的屁股。
这几天少女一直穿着这条裤子,圆溜溜的屁股蛋子在村委会院子里扭来扭去,不知惹了多少男人眼馋,乡上派来四个工程技术人员,其中有个年轻小伙子叫魏小军,那眼神儿简直恨不得穿透少女的裤子,钻到少女屁缝里去。
看着旁人眼馋,宋满堂心里极惬意极优越,这惹人眼馋的玩意儿,旁人只得眼馋,他却能尽着兴儿揉搓玩弄,不过那魏小军看范小丽的眼神儿,却让宋满堂着实恼怒,一想到这些,他扇打的力度不由得加大许多,仿佛迁怒于少女的屁股,不该在旁人面前扭得如此骚情。
少女连声娇呼,男人粗砺的大巴掌,隔着单薄的裤子扇在屁股上,火辣辣疼,但受虐快感却油然而生。
打屁股这事儿于她而言,其实并不陌生,小时候那 些惊醒的午夜里,她曾经和弟弟一样看到过宋满堂轮着皮带抽打母亲的光屁股,事实上,她比年幼的弟弟看到的次数更多。
她不知道宋满堂为啥要打母亲,但她却能感受到,母亲喜欢这样,有许多次,她分明看到,宋满堂已经停了下来,母亲却依然撅着白花花的光屁股,如秋季北湾河里肥嘟嘟的大白鱼一般乱扭,呻唤哼叫着央求宋满堂继续打。
以前,她一直不明白母亲为啥会喜欢这样,现在终于明白,原来这疼痛之中竟隐藏着无法言诉的安全感,更隐藏着如此无法言诉的快活滋味,屄眼儿和屁眼儿都快活得不由自主欢跳。
「土匪打人哩……土匪打人家尻子哩……」少女不想求饶,只是扯着哭腔叫唤。
男人能听出少女欢乐多于痛楚的声气儿,他不由得暗暗高兴,果真是老卖尻养出来的小卖尻,就连挨打,都像她娘一般,能挨出快活滋味。
男人心底的暴虐被勾引起来,下手愈发不留情,一时之间,满窑里只听见打屁股的噼啪声,少女扯着哭腔的叫唤声,以及男人暴虐的喘息声。
就在这些纷乱淫靡的声响之中,少女欢跳的屁眼儿竟然失控,「卟儿」一声,一个脆生生的响屁,竟不由自主迸了出来。
这个响屁一出来,满窑里纷乱淫靡的声响竟然全都停止。
这情形于宋满堂而言,早已司空见惯,他不仅多次将苏桂芳打得屁滚尿流,况且在群专队那几年,但凡过堂的阶级敌人,不论男女,哪一个不被他们整治得屁滚尿流屎出来,尤其和程鹏远淫媾的那两个娘们,一晚上被他们灌凉水,还拿气管子往屁眼里打气,那一晚上,皮带尻板土飞机,拶子夹棍老虎凳,一样样刑具轮着上,从头到尾,两个娘们的屁和尿放了个没停。
不过,这情形他虽说司空见惯,但胯下这少女于他而言,却不同其他女人,眼看这少女连屁都被他打了出来,他不由得便心生怜爱,抡起来的巴掌便轻轻落在少女屁股上,轻轻抚摩。
少女羞得无法自抑,不光羞红了脸和脖子,就连奶子都羞红半片,她羞得大气都不敢出,哪里还敢叫唤。
男人停了扇打,少女停了叫唤,满窑里一时之间,竟异常静谧,只听到崖畔上布谷鸟,一声声呼唤庄户人收割小麦,播种秋粮。
一霎间的异常静谧,让这少女愈发羞耻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