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早已干过好多次,那眼子早已经大了,嫩生生的小黄瓜不觉就插了一半进去。
「啊……娘啊……」少女终于情不自禁叫出了声。
「嘿嘿,终于叫娘了啊,老子就喜欢听你叫娘!」男人淫笑着,把大半根黄瓜全部送进少女屁孔,只留小半截在外面。
小半截碧绿的黄瓜,夹在少女雪白的屁缝之间,宛如镶嵌了一件淫靡的饰物。
男人一边拍打少女雪白的屁股,一边拨弄屁缝里碧绿的黄瓜:「嘿嘿,尻子是你娘养的骚尻子,黄瓜是你娘养的嫩黄瓜,配一处儿正好!」「叔……求求你别说了……你咋样弄我都行……求求你别提我娘了……」少女羞耻难耐的扯着哭腔央求,屁缝里碧绿的黄瓜都羞耻得颤栗。
「嘿嘿,老子偏要说,老子不光要说,还要把你娘俩收罗到一个炕上,把你娘俩轮着日哩!」男人一边说,一边挺着黝黑粗大的硬物,又一次搠进少女水汪汪的屄眼儿。
又是一轮疾风暴雨般的抽插撞击,这一轮对少女而言,是双倍的快感和刺激,前面屄眼里是男人铁硬火烫的阳物,反复蹂躏敏感娇嫩的花心,后面肛眼里是冷硬的黄瓜,被男人撞击得反复蹂躏敏感多情的屁道。
「呀……亲娘呀……我快活死了呀……」少女迷乱的浪叫起来。
男人依然在撕扯少女的羞耻感,继续强化自己的诱导:「就这样叫娘,好好叫,把你娘叫过来,老子给你娘尻子里也塞一根黄瓜,轮着日你娘俩的骚屄!」「呀……土匪……土匪叔……你狠劲儿日吧……我和我娘由着你日哩……」炽烈的性高潮不可遏止来临,炽烈而又甜美的快感,从屄眼深处和肛眼深处汇聚到一起,迅速汇聚了内心深处的恐惧不安以及羞耻,少女彻底迷乱了,她扯着哭腔,毫无羞耻的呼叫起来,她已经完全堕入男人预设的情境,堕入这份无法言诉更无法抗拒的淫乱之中。
宋满堂终于极惬意吁了一口气,看来这少女不仅不排斥母女同床,而且在内心深处暗暗期望,接下来,只需要捅开这层窗户纸,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男人抽出尚未发射的阳物,他揽着少女酥软的腰肢,把少女抱到炕上,然后做出极宠爱的神情,替少女脱了鞋裤衣裳,他也脱了鞋裤衣裳,两个人光溜溜搂抱在一起。
少女依然神情恍惚,她仿佛不敢面对男人,不自觉侧着身子,把臀和背偎贴在男人怀里,她肛眼里依然插着黄瓜,只是因为身体的酥软无力,那黄瓜已渐渐滑出,「噗唧」一声,早已被身体温热的黄瓜,热乎乎掉落在炕上,掉落在男人怀里。
那声响极像放屁,少女禁不住又是一阵羞窘。
「嘿嘿,你娘的尻子和你一样松,也粘着碰着就夹不住屁哩!」男人挺着依然昂扬的硬物,一边缓缓顶上少女酥软的肛眼,一边淫笑着按照自己的计划继续调教这少女。
少女没有言语,蹙着眉颤巍巍承受。
那眼子早已许多次迎送过男人的硬物,再加上小黄瓜的前戏,此时此刻,那眼子愈发松软,男人稍稍用力,大半个龟头已然送了进去。
少女「嘤」的媚叫一声,软酥酥的屁股情不 自禁迎着男人耸起张开。
男人换了一口气,他掰扯着少女丰盈酥软的臀瓣,一扭腰,黝黑粗大的硬物长驱直入。
「呀……尻子开花了……尻子让土匪叔日开花了……」高潮过后肛交的滋味儿愈发甜美,愈发快活,少女忍不住毫无廉耻的软酥酥哼叫。
「嘿嘿,你娘给我卖尻子的时候,也这样叫唤哩!」男人缓缓抽送起来,继续调教这少女。
少女又不言语,只是迷乱哼叫。
男人终于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依我说,你也不用吃你娘的醋,我这人重情义,你和你娘都是我心头肉,谁也替不了谁,要我丢下你娘,只疼你一个,那是割我心头肉,要我丢下你,只爱你娘,那也是割我心头肉。
」男人一边缓缓抽送,一边搂抱着少女,揉捏着少女由酥软又逐渐变得硬挺的双乳,他压低声音,极尽蛊惑的在少女耳畔低语:「依我说,咱只要关上门,就是一家子亲,只要你情愿,我情愿,你娘情愿,从今往后,我把你娘俩个一起疼一起爱,不论干啥事儿,你娘俩个谁不躲谁,谁也不避谁,咱们都方便,你说是不是这理。
」少女依然不言语,但男人这番有理有据的话,却让她又一次情不自禁进入男人预设的情境。
那情境如此荒诞,如此淫乱,如此不敢想像,但却如此诱惑。
「你娘可怜啊,自打你爹没了踪影,她一个人辛辛苦苦拉扯你姐弟俩,她也是女人,也巴望着有人疼有人爱哩,咱不能只顾自个快活,忘了你娘哩,不论咋说,我和你娘十几年了,我这人重情义,我丢心不下她哩……」男人极煽情的说,说到后来,仿佛带上了哭腔。
少女最后一道防线终于轰然坍塌。
「叔……你说咋办就咋办……我啥都听你的……」少女低声但却坚定的说。
「好我的心头肉儿……你咋这么让人心疼哩……」男人紧紧搂抱着少女,心里乐开了花。
苏桂芳回到家里时,宋满堂窝在太师椅中,在青槐树下打盹,女儿在窑里炕上酣睡,她推醒女儿,埋怨道:「咋让你叔在外面打盹呢,冒风了咋办哩!」女儿睁开惺忪睡眼,绷着脸面色不善的神情全然不见,竟扑进她怀里,搂着她脖子在她耳畔低语:「娘……你辛苦了……我和我叔都要好好感谢你哩……」这话说得苏桂芳一头雾水,况且那年月农村人保守,女儿一旦成年,娘女们搂搂抱抱的亲昵着实少见,她不由得推开女儿,嗔道:「这女子,睡糊涂了么,赶趟集有啥辛苦的,你赶紧起来帮我收拾饭菜,唤你叔到窑里炕上睡。
」做娘的哪里知道,男人其实从炕上下来没多久,女儿也是刚刚换洗了衣裳,刚刚回窑里装睡,那屁眼里还夹着男人一泡精。
她更不会知道,男人和女儿已合计好一切,一份无法承受的淫乱和欢痛,正等待着她。
这娘俩个锅灶上都极麻利,风箱一扯起来,烟囱里炊烟一冒起来,饭菜香味儿迅速便弥漫得满院都是。
宋满堂执意不去窑里睡,事实上他也毫无睡意。
青槐树叶儿比半月前更加浓密,在这树荫下,躺太师椅上,吸溜一口茶,抽一口烟,耳听着这娘俩欢声娇语在厨房里忙碌,满院子饭菜香味儿混合着初夏木叶芬芳,宋满堂惬意得浑身毛孔仿佛都舒张开来。
他已经和少女合计好了,待会午饭时,多灌她娘几杯酒,饭后少女先回窑里装醉装睡,他把做娘的在院子里弄上手,而后把她光着身子弄进窑里炕上,到时少女瞅机会掺和进来,借着酒劲儿,三个人滚在一起。
事实上,这一番合计多是他的主意,少女已经从心理上接受了母女同床,再加上恋奸情热,自然对他言听计从。
宋满堂不由得又是一阵惬意,只要有这第一回,接下来自然而然,从今往后,他在这院子里享福的日子多着哩。
他已经暗暗决定,接下来让范小丽住家里,范小宇去住他姐姐在村委会的宿舍,把这男孩子支开,此后他就能整夜在这里留宿。
听说这娃儿学习好,估摸着要不了多久,就会去外地上学工作,即便这娃儿考不上好学校,他也会想法子把这娃儿送去远处打工,到时候,村西这窑院里再没啥顾忌,只怕比自己家里更畅快。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又是一阵惬意,他爹当年吃喝嫖赌还抽大烟,完全称得上五毒俱全,把祖上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