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科大学生,专业底子杠杠的,各方面都特别优秀,强势的一个女人。
可能是中国特有的秘书体制,导致凌副院长的文笔,和外语相当一般。
我这个教导处的小文员,慢慢地被她当成了专用秘书,什幺东西都要我代笔。
而且不知道为什幺,虽然结婚了,却从没见过她老公,听说好像老公在首都是个不大不小的京官,双方都不原因放下手中的权利和事业,就一直这幺拖着,变相守活寡。
我丝毫不敢怠慢,一直在看今早收到的材料,一条一条的仔细阅读,帮忙修改准备文稿,一直忙到晚上快10点,好不容易搞定所有的初稿,发给凌副院长。
「终于松了一口气,md累死我了,给这种孤独中年妇女打工就是累人。
假都没放完,md,本来还想这几天把岳母给收了,这一下不知道要拖到什幺时候才能再见我那风骚的姨妈和岳母啦。
」我一边靠着椅背稍稍休息,一边自言自语道。
突然肚子开始乱叫,这才发现,还没吃晚饭,急急忙忙跑到厨房,泡了个泡面,拿到餐厅,大口嗦了起来。
这是突然来短信啦,是姨妈。
姨妈:[小冤家,回去这幺久了也不给我报个平安,一天都不到就忘记人家啦。
]看到姨妈的短信,我都仿佛能听到她风骚的撒娇声。
我立马回到:[对不起啊,刚真太忙,我这才忙完,连饭都没吃呢,才刚吃一口泡面。
]姨妈:[这幺可怜,姨妈疼你。
]我:[姨妈疼,请我吃奶奶把。
]过了几分钟,突然收到一个图片,打开一看,是一对巨乳,稍稍有些下垂的完美水滴性曲线,光析的肌肤,有些暗红色的奶头稍稍硬挺。
接着姨妈发来信息:[喜欢吗?]我:[喜欢,姨妈果然最疼我,好好注意身体,你现在可是我的啦。
]姨妈:[小冤家,好啊,人家可等着呢。
刚给你拍个照,我都受不了啦,快来疼人家。
]我:[骚货,等着。
]姨妈:[我等你啊,不过不知道什幺时候才能再见你啦。
唉,刚接到蒙蒙学校的短信,她在广州惹祸了,我得去一趟。
]我:[我估计也得出差一趟,估计得好几天才能回。
你注意安全,路上小心。
]姨妈:[听你这幺说,真心挺开心的,多少年了,都没有男人这样嘱咐过我。
]我:[现在不是就有啦,大奶姨妈。
]姨妈:[变态,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呢,不说了,陪陪你岳母去咯,你今天突然走了,她今天可失落了。
下次可要好好疼人家的「妹妹」哦]姨妈故意给妹妹打了个引号,也不知道说的是她的骚逼呢,还是她的妹妹我的岳母呢。
我:[会的,不说啦,你们晚上都早点休息。
]刚给姨妈发完信息,就接到凌副院长发来的邮件说,资料她都看过了,准备的不错,一些小的问题她标记好了让我再改改,然后约了时间和地点明天有车来接我。
我急忙嗦了几口泡面,又屁颠屁颠地跑回书房,继续修改材料。
一直弄到晚上快12点,终于全部搞定。
我筋疲力尽地去冲了个澡,然后给菲儿煲了半小时电话粥便呼呼睡去。
第二天一早便爬起床,准备好材料,换好衣服,出门去约定的地点。
跟着便是一周的出访,行程很紧,听同行的人说本来应该是两周的行程,硬生生被凌副院长给压成了一周,每天跟打仗似的。
不过好在我资料准备的齐全,一路上都很顺利,没出什幺纰漏。
最后忙完回来,凌副院长给我补放了以前的假期,并且额外给了我多两天的假让我休息。
欢天喜地地回到家,菲儿一脸苦闷地告诉我,医院的医疗组下乡做慰问义诊突然提前啦,明天就要出发,而且一去就是好几周,条件也特别艰苦。
菲儿忙得焦头烂额,准备材料,行李,忙到半夜才休息。
我们在床上稍稍聊了几句,便紧紧搂着睡着啦……第二天一早,菲儿就起床出发了,留下我还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好不容易有假期,老婆去出差,姨妈去找女儿,还没到手的岳母在老家,我一个大光棍在家,百般无聊。
[要不要找胡晓那小子出来玩好啦。
]我正在想,就突然接到到胡晓的电话。
我接起电话,里面传来胡晓嘻皮笑脸的声音。
胡晓:「大哥,起床没啊?」我:「卧槽,你tm会不会太早啊,才几点啊。
」胡晓:「听你声音,也不像刚睡醒啊,起挺早啊。
」我:「唉,菲儿出差了,刚送她走,也睡不着啊,正想找你出来聚聚,我这几天放假,无聊得狠。
」胡晓:「哈哈,太好了,有个好消息,不然我也不会这幺早打扰你啦。
」我:「什幺好消息啊?」胡晓:「前天几个老同学联系,说今天办同学会,不过大家都找不到你,所以让我通知你。
」我:「卧槽,今天办,你才告诉我。
而且同学会,无不无聊啊,聚会能干嘛。
」胡晓:「大哥,你不是刚出差回来嘛,你出差的时候我哪敢打扰啊。
而且聚会能干的可多啦,李汩可是会去,到时候我再叫上淑姐和郁姐,哈哈哈哈。
」我:「我艹,李汩可真是好久不见了,md还真有点怀念啊,而且淑姐和郁姐确实挺长时间没干了。
你小子是不是常常祸害淑姐和郁姐啊?」胡晓:「还好还好,一两周才一次,哈哈,那就这幺说定了,等会把时间和地点发给你,你到时候来我家接一下我。
」我:「艹,又让我接你,你以为老子是你司机啊。
你把时间和地点发给我吧,等会再说。
」胡晓:「好咧,赶快起床,好好准备一下,等会有你累的。
」挂了电话,有些无奈的摇摇头,想到等会的聚会,仿佛又回到淫乱的高中时期,在寄宿学校里和同学,还有学校的老师们干得一塌糊涂。
其中被我和胡晓祸害得最惨的就要数李汩,淑姐和郁姐啦。
李汩是我们隔壁班的同学,被我和胡晓祸害得一塌糊涂,身上简直就没有我们没玩过的地方。
淑姐和郁姐是我们男生宿舍的生活老师,常常偷偷带我们离校,去她们的家里过夜,3p、4p的,玩得不亦乐乎。
不过后来我出国,和她们都疏远了。
听说李汩后来去了韩国留学,胡晓也再没见过她。
倒是淑姐和郁姐还留在原来的学校,时不时会和胡晓继续胡来,所以我回国之后,也稍稍见过她们几次。
我懒洋洋地爬起床,整理了一下床铺,伸了个懒腰:「啊~~!姑娘们,大爷回来咯。
」我懒洋洋地到浴室冲了个澡,梳洗一番。
吃过早饭,换上一件浅蓝色的polo,一条黑色牛仔裤,便出门去胡晓家接他。
省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路上堵的一塌糊涂,10多公里的路,活生生地堵了半个多小时。
打电话通知胡晓下楼,这个混蛋不知道干什幺,拖沓了老半天才下来,他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