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的手段真的是层出不穷,他播放着重口味的片,双手则游移在我的敏感带上,并且三不五时就抠弄一下我的小穴,在电视旁的镜子,反射出来的是一个白种壮男抚弄着一个口含拘束球,颈带项圈,双手被手铐铐住,还趴在在地上的人形母狗。
将近中午,单单将中餐端了出来,她在把拘束球解开前特地叮咛我「母狗要是说人话会受重罚喔。
」我只敢轻轻的活动我酸疼的下巴,不敢去质疑他们要怎幺样对付我。
单单并没有准备我的午餐,凯文要我将他的精液当成是中餐,要是渴了就去吸单单的蜜汁来解渴,我只好照作。
当他们用完中餐时,我根本还没把凯文的精液吸出来。
单单说「母狗居然连主人的精液都不想吃,看来是想受罚吧」,凯文于是狞笑的将我的狗尾巴拔出,把他那大阳具往我的肛门塞入。
我痛到眼泪都掉下来了,拼命的求他「拔出来阿…拔出来阿…痛死了……好痛阿」凯文根本不怜香惜玉,把我按在地上不断的抽插着。
还好因为我不断的口交,凯文的阴茎上布满了口水起了些润滑的效果。
我的肛门被粗暴的阳具撕裂了少许,凯文射精后,从肛门流下来的是混着粪便跟鲜血的白色精液。
我听从命令用嘴巴把地板跟凯文的阴茎清理乾净,单单这时拿了几颗药丸用嘴巴跟我嘴对嘴的喂给我吃,她看我吞下去后,便说「这是会让你性欲高昂的药喔,好好享受享受吧。
」这个药效一下子就让我性欲高昂,我只感到混身燥热,小穴好渴望有什幺东西可以填满,可是他们两个却偏偏不碰我的小穴,还把我的嘴巴用拘束球封起来,我只好不断的下体去摩擦墙角,想要稍稍微制造一点快感,可是他们早有先见之明,把我的下体用团团的棉花加上胶带包住,我只能隔靴搔痒,却得不到半点解脱。
每隔两小时,单单就喂我一次药,其他的时间要不是再跟凯文做爱就是用言语来羞辱我耻笑我。
等到将近午夜,他们帮我披上一件及膝的风衣就拉着我出门,我们走路走到附近的一座大公园。
单单把我拖到公厕里面,让我赤裸裸的坐在马桶上,双手则固定在高处,免得我开始手淫,她将我下体的棉花撕开,并跟我说「如果想要获得解脱,就让好好诱惑进来的人,请求他来好好的玩弄你吧」并且又多喂了我一颗药。
这时的我就像单单所说的,就算是一只狗,只要牠是公的,我都会摇着屁股引诱牠来干我。
第一个进来公厕的是一个衣衫褴褛的流浪汉,我一看到他,就用尽浑身的力气要求他把阳具插进来。
他一副中了头彩的样子,抓起我的屁股就是一阵猛干,我的淫水被他抽插得滋滋作响。
他不到几分钟就射了出来,把我的身子撒的点点精液。
我根本一点都不满足,于是要他去多找一些同伴来,好好的玩弄我。
他一下子就找来了四五个人,个个都是标准的流浪汉,薰人的体臭充满了整间公厕。
他们一开始是一个一个轮流干我,可是这样我一点都不够满足,于是要求他们把我解下来,我来帮他们口交,他们大概是第一次上像我这样奶大腰细又骚得要命的母狗吧,每个人一下子就在我的体内、口中喷发了出来。
他们腥臭的阴茎被我舔得乾乾净净,就算是射进我体内的精液也被我抠出来吃得乾乾净净了。
我被他们带到公园的深处,一个完全看不到灯光的地方,我又开始抓住他们的阴茎不放了,我从白天忍耐到现在,超过12个小时累积的性欲,把我的理智完全给遮蔽住了。
只要嘴巴边有阴茎我就吸,只要有人靠近我的屁股我就兴奋的翘起来好给他们享用。
直到每个人都玩累,他们的双手仍在我的身体摸来摸去的,要是现在检视我的肌肤,一定是一个又一个的黑手印吧。
我们的游戏进行到现在已经两个小时了,我也被干到只能趴在地上屁股翘高来让他们享用,不要说小穴了,连肛门也不知道被人进去过多少次,性欲高涨的我好似连肛门都有了快感,虽然撕裂的感觉依旧,不过我确实的感觉到了肛交带来的高潮。
不过我的性欲仍然高涨,苦无解除的方法。
凯文这时走了过来把单单推给了那些游民,给了游民一些钱,要那些游民休息够了就把单单当成是我,好好的玩弄。
他把我扶离了这座公园,我被凯文放在茶几上,他用硬到不行的大老二,努力的贯穿我,我胡乱的跟着他的抽插喊着「干阿…用力点…把我这个小母狗干上天吧。
我是低贱的小母狗…阿…阿…」凯文大概也憋了好久,他大概抽插了10分钟就在我的阴道内射精了。
我的性欲仍未满足,不过也累到昏沉的睡过去了。
隔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单单仍在睡着,我俩的身上仍留着那些游民留下的泥手印还有齿痕,我的阴道仍然搔痒难耐,看到身边有着电动阳具,于是又插进我的小穴开始自慰。
单单被我的呻吟声吵醒,他趴在我身边诉说他是怎幺躲在一旁看我被游民们抽插,又苦苦哀求凯文也让他过去爽一下,我们两个浪女可是把那群游民给榨乾了呢。
我的性欲仍然强烈,不是区区的电动阳具就可以解决的,于是我跟单单决定晚上再去找一次游民们,晚上我跟单单乘着凯文不在又走到公园,我发现了一个昨天干我的游民,我走过去给他一笔钱,要他挑一个我们可以尽情享乐的地方一起玩。
游民收了我的钱,又听到晚上又有得爽,于是特别带我们到附近的一座废弃工厂,他招集了十来个人准备要来干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