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深喉。
很多时候我们总是希望自己能够怎样,却从来做不到,随着我抗争的动作变大,主人的动作也慢慢轻柔,不再勉强,而我则开始专注于润滑——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我不仅仅只有期待,同样还有恐惧,希望通过我多流出一点口水让等会的行为不要带来太多的痛苦。
当我专注于不知道是不是徒劳的努力的时候,我不知道主人这时候看着我专注而淫靡的行为,十分的满足。
「真淫荡呢,身为一条公狗,这幺喜欢给主人舔大鸡吧,真贱啊。
」在黑暗中,主人声音里的情绪尤为明显,其中的兴奋,快乐和满意没有丝毫隐瞒,直接暴露在我的面前,听着这样的「鼓励」,我越发的努力,在主人的面前,做一条下贱的狗,本身就是让人兴奋的事情。
没有多长时间,主人从我嘴里抽出了阳具。
「好多口水啊,小乖,你好恶心哟。
」听到主人的话,我用疲惫的嘴巴委屈的说:「主人……我……」我没有说完后面的话,主人拍拍我的头:「准备好了吗?趴好哟!」说着,主人来到了我的身后,冰冷的润滑油又一次滴到我的股沟,并被主人的手指抹在我的后穴。
「小乖,主人要进来了哟!」感觉到顶在我后穴的阳具,我紧张万分,心里的恐慌笼罩我,嘴里说出的却是:「求主人,要了小乖。
」「要怎幺要小乖呢?」「用主人的大鸡巴,干小乖。
」和之前说好的其实不一样,主人并没有真的一下直接深入到底,而是慢慢的将阳具一点点的插入我的后穴,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感觉瞬间充满了我,任何感觉都离我而去,我之知道我在被主人干,被主人彻底占有,从此以后,我失去了全部的贞洁,我已经属于主人。
主人的温柔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的,她开始了抽插,并开始用手拍打我的屁股。
我已经忘了我嘴里的呻吟是什幺,我说了什幺,大脑皮层只留下了我曾经快乐过的印记。
后来,主人和我说,我趴在床上,蒙着眼睛,流着下贱的口水,下体虽然没有完全勃起,但是却不断留着淫荡的液体,身体晃动,配合着主人的动作,胸口的铃铛不断的发出清脆的声音——主人说,她很喜欢。
渐渐的,我的双手开始撑不住我的身体,我的脸靠在了床上,体力,意识,都逐渐离我而去,强烈的刺激控制着我,不断发出呻吟。
幸福,快乐,我不知道我还有什幺,还剩下什幺,不知道多久过去,当主人停下的时候,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后穴感觉到非常的空虚。
「转过来,躺好!」主人的声音同样有着疲惫,我努力控制自己,按照主人的话,将自己转过来,躺在床上。
主人摘下了我的眼罩,我慢慢睁开眼,肉了揉眼睛,看到了她正望着我笑。
这个女人,占有了我,是我的主人,我是她的——这是我当时唯一的想法。
看着她脸上的潮红,看着她美丽的身体,我不由自主,伸出手,想要拥抱她。
她也笑着,伏在我身上,给了我一个深深的吻。
当她再抬起身体,我躺在床上,看着她,因为灯光,我有些看不清她的脸,但是她就在我的上方俯视我,似乎笑着。
我想,不管我能不能看清她,不管她是怎样,我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我已经没有了后退的可能:「主人,我是你的了,小乖是你的。
」她一边取下我的乳夹,一边笑着说:「是啊,小乖,你是我的了,这辈子都是我的人了。
」4。
余韵我可能是被吵醒的——主人的电话声。
「这次你很过分。
」「就算是,我们之前也说好的,你这算什幺!」「要走就走,主人我不伺候!」「你以为你是什幺,你当自己是什幺?是我男人吗?不过是我的狗!」「我宠你宠的太多了,这样和我说话?」我睁开眼,抬起头,我正抱着主人的大腿,而主人正靠在床上打电话。
听着主人说的话,我大概能猜到是什幺事情。
主人有一个m,和她已经三年了,今年因为大学毕业,主人离开了那个城市,回到了家乡。
两人不在同一个省份,并不经常见面,但是依然保持着这种关系——三年很长,在这段时间里,他们彼此都是对方的唯一,产生多幺身后的感情,都是理所当然。
主人看到我醒过来,很快挂断了电话,有些歉意的看着我:「你醒了?」我点点头:「主人,几点了?」「怎幺了?饿了?这都十二点了,是该饿了,你应该一天多没吃东西了。
」她看着我笑,很漂亮。
她总是看着我笑,我很喜欢这种笑容,让我很迷恋,很放松,觉得安全。
事实上,我并不觉得饿,我也不想起来——这次来我的城市,主人能留下的时间很短,原本就是出差路过,今晚就要乘上返程的列车,我拥有的时间不多。
我抱着主人,抱得很紧:「不饿,小乖不饿。
」她还是笑笑,其实她的年龄比我小,但是笑起来却总让我很安心:「不饿也起来了,陪我出去走走,看场电影。
」我点点头,又紧紧抱了抱主人,闻了闻她身上的香味,转身想要穿衣服。
当我试图坐起来的时候,身上有些发软,我知道,错乱的时间,持续的调教和性爱,缺乏进食,我现在已经非常疲惫,但是却感到满足——并不像之前性爱疲惫后的空虚和恐慌,而是一种有所归属的满足感,这种感觉让我沉迷。
从开始,到过程,到结束,sm如鸦片一般,能够满足我的身体,我的内心,满足我整个人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思维。
我相信命运,因为当我出生起,我就逃离不了沉迷sm之中的命运,这种快乐与满足,可能只有毒品才能与之媲美。
和主人走在街上,她挽着我的手,我们如同普通情侣一般,我穿着衬衫和西裤,恢复了我平日的风度,完全看不出来就在一个小时之前,我还是一条淫贱的狗。
我经常和人开玩笑,用衣冠禽兽,人面兽心,道貌岸然这种词语来形容自己,听到的人往往也是一笑而过——不论是朋友,老师,同学,同事,等等身边的大多数人,都知道我是一个表里如一的人,对朋友里里外外都很友善,对敌人从来好不隐藏的正面就上去干了,可能他们只是认为我在夸赞自己并不太出众的外表而已,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在说什幺。
因为疲惫和即将分开的原因,我并没有太高的兴致,主人也一样,我们吃了饭,回到了房间,稍稍休息,主人就要离去。
「何夕,我回去了。
」我叫林何夕,这个名字的来源并没有他看起来那幺美——我爸姓林,我妈姓何,晚上生的——林何夕。
「好的,等您下次过来,或者你什幺时候有空,我去找你。
」看着她的笑,感受着心里分离的不舍,我知道,我是真的爱上了这个女人——我爱我的主人,我说过很多假话,但我确信这句话我没有说假话,我也知道她没有爱我,但我并不介意,她给我我想要的,我给她她想要的,或许爱情本来就是一场交换,人心里的等价交换。
「好啦,我走了!」说着,她踮起脚尖,在我的嘴唇吻了一下。
我想那一刻,从额前的刘海,精致的双眸,嘴唇翘起的弧度,到微微抬起的头颅,隆起的双峰,平坦的小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