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未及多想:为何原本没有温度感觉的真气护罩变成了炙热的肉棒?她试着起身动了动下身,果然有效果,只觉哪根肉棒前端肿胀的大龟头的龟棱子刮过那麻痒难耐的嫩肉洞壁让她很是解痒,有了这一次的经验,她又一次猛然站起那根阳具几乎整个被迅速抽出阴道,同时也使得那根肉棒前端蘑菇头龟棱子狠狠地迅速刮蹭了很长一段阴道壁。
「喔……」罗羚舒爽地娇啼一声。
她又猛地坐下哪根阳具又一次狠刮瘙痒难耐的腔道嫩壁,再猛地站起,「噢……好解痒!好舒服!」就这样罗羚竟然不知不觉中开始伏在寿儿赤裸的胯间猛烈上下颠簸,肥美浑圆的翘臀一次次的将莹白玉棒吞入体内,渐渐地为了追求深度的摩擦她顶耸地力度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快,只见她胯下妙洞中一根莹白如玉的玉茎频繁被那湿漉漉肉蚌吞入、吐出。
使得那茎身上春水顺茎身慢慢流淌一片。
寿儿早在罗羚前两次的猛烈起身下坐时就感觉到了下身异常,他停止了合成炼化本源真气,感受着人生第一次阳具出入于佳人玉洞的酣美感觉:就感觉他那敏感异常的龟头被四周温暖湿腻的嫩肉包裹住,随着肉棍在蜜穴内的进进出出敏感的龟棱子边缘红肉剐蹭在蜜穴中的层层褶皱嫩肉上,同时膣户内的微小凸起也不停摩擦着茎身,寿儿真感觉下身被那嫩肉摩擦的阵阵颤抖、痉挛,随之频率的加快下身传来的快感越来越猛烈,一波波快感如潮顿觉全身舒泰,毛孔齐开。
「啊,好奇妙的感觉。
难怪乎世间男女皆向往此道。
这床笫之欢畅快可是要比日日苦修的滋味甘美万倍!」寿儿暗自感叹。
「奇怪,那真气护罩什么时候消失的?还有羚姐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主动?难道又迷失了?」寿儿一边享受着鱼水之欢一边疑惑无比。
「事已至此不如挑明了此事,总不能这么一直装傻充愣下去。
」寿儿下定决心,缓缓摘掉了蒙在双眼上的布条。
这一摘掉布条眼前就看到一副让他喷血的画面,只见一对馥郁喷香的傲乳正在他眼前剧烈的上下起伏,荡起一阵阵乳波荡漾,几乎要将罗羚那胸前衣襟撑破,再抬头看罗羚潮红俏脸,正紧闭双目,银牙紧咬下唇,云鬟散乱,一副很投入的样子。
「羚姐,你这是……」寿儿明知故问道。
罗羚被猛然惊醒,睁开美目就看到寿儿正呆呆的看着自己,再想到自己刚刚的淫态俏脸通红,但她马上迁怒道:「谁让你摘掉布条的?」「可是现在你已经突破到凝气五层,咱们的修炼暂时结束了,我总不能还捂住眼睛吧?」罗羚这才想起她俩在一起本就是为了修炼那部天级的双修功法,现在既然已经暂时不修炼了,那么刚才她的举动……「双修暂时结束?好我这就从你身上起来。
」罗羚说着就站起身了。
「啵儿」的一声大蘑菇头被猛地拔出玉洞口发出一声怪响。
随着玉茎被拔出一股股津液被带出沿着罗羚的玉腿缓缓流淌,连那玉茎上也是湿漉漉的水迹斑斑。
「咦?那个真气防护罩呢?你……寿儿你使诈……」罗羚一眼就瞥见了哪根被拔出的坚挺阳物,可看到罩住它的那层真气早就不见了踪影,立刻心慌不已。
如果这东西早就没了防护罩那刚才自己上下颠动时岂不是……「忠郎,对不起!羚儿被这个小坏蛋骗了。
我……我已经失贞了。
」想到自己的夫君罗羚羞愧难当,两行清泪缓缓流出眼眶。
第(4)一(v)版(4)主(v)小(4)说(v)站(.)祝(c)大(o)家(m)新年快乐「羚姐,你可不要冤枉我,那真气防护罩可真不是我撤去的,可能是……」寿儿也搞不清那防护罩是怎么破碎的,他一直都在潜心合成[本源真气]并没有留意。
「你个小坏蛋,你骗了我的贞洁,我打死你。
」罗羚气急扑过来一巴掌扇向寿儿的脸。
寿儿一闪身躲过,飞身躲到罗羚身后,紧紧抱住她的柳腰劝解道:「羚姐,你误会了,真不是我撤去那防护罩的。
我敢对天发誓。
」「快松开我,你这个骗子。
我非打死你不可。
」罗羚在寿儿怀中剧烈挣扎着。
无奈寿儿只好松开手,然后飞快躲远。
罗羚又追过来举起手来手掐法决,看样子是要用法术攻击寿儿了。
寿儿一惊赶紧释放全身灵气护罩。
可就在这刻,罗羚忽然身体一颤,接着两腿紧紧一夹,紧接着丰臀扭动不停。
「咦?羚姐这是怎么了?」寿儿心中疑惑,看到罗羚身体出了状况,他担心是她刚刚突破发生什么身体不适,于是就试探着走近她。
等寿儿走近时,罗羚已经躺到在了干草床上扭动不已,口中喃喃不止:「痒,好痒!痒死我了?」寿儿蹲下身来试探着拍拍她的肩头道:「羚姐,你怎么了?是不是突破后身体有所不适?」罗羚也不理他,她只是侧躺过去两腿相互蹭来蹭去扭动吼道:「你滚!快滚!」「羚姐,别这样,你到底那里不舒服啊?看看我能不能帮你。
」寿儿真诚道,他看到罗羚表情痛苦实在不忍对她不管不顾,毕竟罗羚已经失身于他,虽然他自己都有点儿莫名其妙。
罗羚现在那里还顾得上他?她现在已经把玉手伸进裙内,把手指插入玉洞内不停抠弄。
可手指仅仅两三寸长,腔道内深处的奇痒犹如万蚁噬心般,痒的她心尖都颤动不已,浑身麻痒难耐。
手指不够长,而那奇痒又如跗骨之蛆痒,痒的她挠肝挠肺。
她就这么挣扎着在干草床上滚来滚去,手指已经伸长到了极致,再深处就真的无能为力了。
罗羚忽然想起了不久前哪根足够长的热腾腾肉棒,那是根直抵她花芯的长肉棒,回想起那肉棒的龟棱子剐蹭摩擦自己穴内麻痒肉壁时的酣美感。
「好想好想再让那根东西插进来帮自己好好解解痒。
」罗羚就这么想着,目光不由地扭向了蹲在一旁的寿儿胯下,那里正挺立着一杆莹白如玉的坚挺肉枪,枪身散发着邪异的美感!罗羚在内心煎熬着,一面是随招即来便可以帮自己解痒并且带来无边的快感。
而另一面只要自己主动要求寿儿来「帮忙」那将意味着自己彻底背叛了自己的丈夫。
如果说第一次是自己在不知道真气防护罩已经消失的情况下同他发生了关系,那么这一次再找他「帮忙」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何去何从?痒!奇痒!这是种常人根本无法忍受的瘙痒!内心挣扎了许久的罗羚在这种根本无法抗拒的瘙痒面前终于低头了。
她自己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反正自己已经失去了贞洁,身体已经不干净了。
那么就算以后再失身一次也没有多大区别,失身一次跟失身两次也没有什么区别?算了,反正已经这样了,不如先解痒要紧……还有我曾经许诺过突破后要好好报答他的,这次就权当是报答他助我突破吧……」「羚姐,我看你这情况很严重啊,到底怎么回事?我能帮你吗?」寿儿就蹲在罗羚身边也不知请求了多少次了,可都是已读不回。
正在寿儿打算站起身来换个位置时,罗羚开口了:「寿儿,你真的肯帮我?」「嗯嗯!肯帮,当然肯帮你了。
」寿儿看罗羚终于回复他了心情激动,这起码说明罗羚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