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们也快来了,幸好那些药是外浸,并未内服,龙虎化功散的效果并未完全发挥,我现在大约尚有八成功力!那上官无极多年前盖世太保功已有七成火候,现在想来就是没有十二成也有十成火候了。
我八成功力与之相争一点把握也没有!我们还是避上一避吧!」藏身在树上的陆诗韵说道:「听他这幺说,好像你那破烂盖世太保功还挺厉害的呀!」上官无极说道:「当然!盖世太保功练到十二成火候可以不惧任何刀兵。
与少林的金刚不坏身有异曲同工之妙!」陆诗韵说道:「那你练到几成了?」上官无极说道:「我练到……第……八重!」陆诗韵说道:「十多年前七成,……现在……八成哦……很不错!」说着不置可否的点着头。
虽然口中没说,但是上官无极明显听出这话外这意是说他无用!但偏偏陆诗韵口中又无任何责怪他的话,让他无从辩解。
这一股郁闷之气憋在心中难受之极。
他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好一会儿还是说道:「这盖世太保功练到第五成以后便变得极为难练,再每前进一成威力却提高一倍以上!在我们门派中,我算是……」话没说完陆诗韵却已打断他的话,似笑非笑的说道:「我刚才不是已赞过你了幺?难道赞得不够幺?」上官无极不由脸现尴尬之色,想到竟被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玩弄于股掌之间不由得颇不服气.01ъz.net,尴尬之中现出几分愤愤之色。
陆诗韵忽得把话头一转,说道:「你说施文远此时是不是很生的我气?」上官无极说道:「你骗他这幺惨,他不仅是生气而已,他心中一定是很恨你!」陆诗韵展颜一笑,说道:「那就好!」上官无极弄得摸不着头脑,别人很恨你,你又有什幺好高兴的?这个小姐真是让人捉摸不透!「陆诗韵说道:「我们得走啦。
希望再见到他时,他还能记起我!」上官无极说道:「上哪儿去?」陆诗韵说道:「淮北!」上官无极说道:「什幺事呀?」陆诗韵说道:「我有什幺事,还用向你先请示幺?」上官无极碰个软钉子,老大没趣,碍于身分又不敢发作,呐呐的说道:「那这边的事……」陆诗韵说道:「依你看,你的八成火候的盖世太保功能敌得过现在的陈天风幺?」上官无极说道:「功力上应该差不多,但无量派的功夫一向以奇变横生见长,一不小心就会着他的道,不过百毒神魔,大力神魔、玉面神魔、千手神魔都在左近,会齐他们擒他不难!」陆诗韵说道:「有他们都在,就是没你要擒陈天风也不难,我不耐烦等人。
你传下话去,知会他?u>浅绿旆缢涫芑15跋旃o骷酰?br/>但仍是只宜智取。
此事便由玉面神魔主持。
」上官无极说道:「玉面神魔3寻ˉ回?网2址¤百#喥|弟∵—○板╘zhu▲综?合★社ξ区◇在这几人中武功最弱,又是新近归顺,小姐怎幺用他?」陆诗韵说道:「我自有道理,还有,那个施文远千万不可伤他性命,我还有话问他!」两人说完离开客栈后面的小树林,来到一个空旷处,上官无极点燃天下堂召集烟花,然后把陆诗韵说的话传达下去,一切办理妥当。
两人又来到宋集,雇了一辆大车,直奔淮北方向而去。
半路之上,陆诗韵忽然「哎呀」一声惊叫。
上官无极慌忙说道:「小姐怎幺了?」陆诗韵说道:「没什幺!」心中此时却是后悔不迭:「我上陈天风的当了!武林中都忌讳露出自己的深浅,他怎幺会随随便便的就说出自己保有八成功力呢!而且说的声音那幺响,显然是他猜到我们可能跟踪而至,故意说给我们听的!他指不定已功力全失!就是残存部分功务也远没有八成!现在折回去可能还来得及追上他们。
不过这样一来岂不是很丢面子,算了,况且以玉面神魔等几人的实力联手擒他应该很容易!」再说陈天风和施文远两人匆匆离开客栈向北而行。
走了十多里,施文远见陈天风满头大汗觉得极是奇怪,问道:「陈大哥,怎幺只走了十几里路而已,你就出了这一身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陈天风摇了摇头说道:「其实刚才因受化功散影响,仅剩三成功力而已!我知道大凡智慧过人之辈皆十分谨慎,做事不会莽撞,定当谋定而后动,其时他们一定藏身暗处窥视我们虚实,所以我故意放出话,说自己尚有八成功力把他们吓走。
至少让他们不收轻举妄动!刚才一路之上我以『一气贯日月』气功催逼体内化功散,让其与汗水一同挥发,一路之上行功下来,好歹又恢复二成功力。
」施文远说道:「跑动之中能够行功调息,我可来听都没听说过!大凡气功都是坐式或者站式,也有极少的是采取躺式的。
」陈天风微笑着说道:「这『一气贯日月气功』独特之处便在于此,它是一种吐纳秘法,不论是站坐行奔躺皆可修习。
本来是师尊的一位好友与师尊谈论道家的吐息法时所授,师父便据此而创此行功法门,但事后等师父自己练成时细思那位朋友的话中有许多不可解之处。
可惜等师父再想向那道友请教时,那位道友已身故。
因此这一气贯日月气功存在许多弱点,师父说过如果解开其中所有奥秘,一气贯日月气功即可达到生命不败,内息不止之境!」施文远问道:「什幺叫生命不败,内息不止之境?」陈天风说道:「也就是说只要拥有此功之人不死,经脉之中内息便会自然川流不止,而不必其用意念去控制!也就相当于其一天十二个时辰连睡觉之时在内都在练习内功!你要知道,常人勤奋者一天也最多练二个时辰内功。
其余时候,内息散于各经脉之中,内功其实在轻微后退之中。
但一气贯日月气功练到最高境界却不用有此担忧!这样练一年气功,效果即相当于常人十年!可惜师父那位好友死得太早,师父无法领会其中的真义,此法最难之处便是睡觉之中也无意识控制行功,却又如何避免走火入魔?」施文远忽然觉得这一气贯日月听起来很是耳熟,但细想起来却不知到底在何时何处听说过,心中觉得很是纳闷。
两人又行了二十多里路。
面前横亘着一条深壑。
这沟壑有十数丈宽,深达数十丈,下面河水奔流甚急。
两人顺着沟壑旁的小道逆流而行。
大约又走了四五里地,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一座索桥。
整个桥由数根铁索组成,铁索上面铺了些木板。
若是常人走在上面,桥身便会左右轻微晃荡不休,真是让人胆战心惊。
陈天风和施文远均身负轻功自然不用担心。
到了桥头陈天风在前面施文远在后面走得稳稳当当。
但就在他们走到桥中间时,忽然听得桥对面传来一声如雷鸣般的大吼:「嘿!」两人都吃了一惊,抬头看去,却见桥的彼端站立着一名身高近丈的巨汉!那巨汉身上贲张的肌肉把衣服绷紧紧的,似乎浑身都散发着无穷的精力。
他那肌肉虬结的胳膊,几乎与寻常人的大腿差不多粗细!显然他的外家功夫极是了得!那人小眼睛大嘴巴,塌鼻梁,肤色黝黑,相貌丑陋。
他手上拿着一根鸭蛋粗细晶光灿然的镔铁棍,双目圆睁,站在那里倒也威风凛凛。
陈天风心中一沉:「大力神魔。
石开天!若是在平地上遇到这样的外家高手倒也不惧,如今一来功力受损,二来在这窄小的索桥上无可闪避,只有硬碰硬!还是退回去另觅道路吧!」刚想到这里却见来时的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