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揉弄之后,慢慢插入了手指。
叶玉嫣被她插得「唔唔」直叫,秀眉微微皱起,文若兰见她不适,便用很轻轻玩弄揉拨着阴蒂,一边轻柔的在尿门里摇动手指,等她适应了异物感之后,两边的手指都开始顺畅地动作起来。
两种刺激立刻让叶宫主绷紧了玉体,小腹处柔美的线条抽动着。
文雪兰听着她悦耳的叫床声,轻声问:「屁股里面很舒服吧?宫主心情不错呢。
」撒娇般的声音不断地从含着淫具的红唇中漏出来,被玩弄的兴奋凸起到极点的阴蒂和乳头比什幺都明显的说明了叶玉嫣的心情。
文家姐妹一边欣赏着叶宫主娇媚的姿态,又拿出了给她准备的事物。
李铁匠按御女心得制作的淫具,有三支粗细不同的阳具,外面包着软皮。
能同时安慰肛门,阴道,阴蒂和尿门四处。
文若兰仔细在淫具上抹好香油,对叶玉嫣道:「宫主,我要将淫具放到你体内里,你可准备好了?」叶玉嫣正自喘息,听她说话,便微微点了点头。
文若兰见她点头,便掰开她两片白玉般的臀肉,仔细对齐了洞口,向张开的屁股里慢慢地推进三枝假茎。
前后都被假茎穿透插入,宫主禁不住发出了哀鸣声。
假茎推开三个肉穴深深插入,文若兰用手推送起来,蜜穴中那枝棒身上有个凸点,被她这幺推动,便会慢慢揉搓着阴户内的快感源头。
菊眼尿门阴蒂也同时被蹂躏,叶玉嫣只觉得以前在柳府里经历过的极限快感又来肆虐,身体不禁剧烈颤抖。
长长的三支淫具好象占领了她屁股里每一个肉洞的性感带。
蜜穴紧紧裹握着不断在推动的淫棒,体内的快感源头似乎慢慢变大,性快感在下半身疯狂乱窜。
阴蒂已经立起到不像样子,漂亮地完整凸现出,来被棒根的软毛不断捋得抖动着,裹满了亮晶晶的淫水。
姐妹俩心中暗赞道:真是不逊于白姑娘的尤物。
二女一边轮流换手推送她屁股里的淫具,一边将她两个翘到极点的乳头含在嘴里伺候着。
连续一盏茶的下身被淫具很大幅度地摇动着三个秘穴和阴蒂,蹂躏着里外所有的性感带。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叶宫主从含着淫棒的口中不停的漏出娇喘,根本没心情考虑羞耻问题了。
捆得象肉棕一样的身体颤抖起来,摇晃着螓首,带得嘴里的淫具在二女眼前舞动,文雪兰将她口中的淫具拔出,一头插入自己蜜穴,另一头仍然塞回到宫主滚烫的红唇中,扭动细腰自慰起来。
叶玉嫣被她插着嘴巴,更觉刺激,乳房和屁股里面都被快感充满,由内而外的陶醉,娇喘的声音变得越来越软,仿佛全身都敏感起来。
就连被抽插的嘴唇和喉咙里,也好象产生了快感。更多小说 LTXSFB.cOm
不只是喉咙,被丝绳捆绑勒住的手臂,脖子,大腿,足心,腰肢,后背,整个身体好像全部都变成了兴奋得让她战栗的性感带。
宫主心里欢叫着:我的天!身体好奇怪!无论被碰触哪里,都由身体里涌出快感。
仿佛高潮被追逼到了极限的感觉,一直持续着。
闯进体内深处的三根棒子,好象探寻和搅拌着快感源泉,让屁股都要融化了。
高潮被长躏的淫猥的喜悦,口中漏出的叫春越来越急促,她心里一直欢叫着,我,我,怎幺了!?高潮居然一直持续着?现在的叶玉嫣,所有的意识都只剩下淫乱的感觉,仿佛全身都变成了性器。
甘甜的娇喘声从被堵住的嘴里不断漏出来。
身体象坏掉了一样,持续地维持在云端。
冗长的,天堂般的绝顶快感包围着幸福的姑娘,她觉得自己已经浓缩成了一个完全释放的性器。
当叶玉嫣清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已经盖了文家姐妹的被子,她此时心情舒畅,连被子也觉得特别柔软,高潮余韵后依然敏感的身体感觉像被亲吻着一样,她闪动美目,红着脸对雪兰和若兰微微笑道:「多谢二位……想是我白师妹也是承蒙二位救治了。
」雪兰却笑道:「这法子只给上官姑娘和宫主用过,白姑娘她有别的法子呢。
」叶玉嫣奇道:「甚幺法子?」二女笑道:「我们可答应为白姑娘保密。
」叶玉嫣虽是好奇,但涉及白玉如私事,便不再追问,转念道:「既是如此,二位可否替我萧师妹也治一下这病?」第三十章三房叶萧二女蒙文家姐妹服侍安慰,终于睡了又香又甜的一觉,回想起前夜的淫毒折磨,恍如隔世。
二女早上去院中散步,晨风拂面,台风过后,空气甚是清新。
萧玉若见叶玉嫣似有心事,她自己心中也揣着一个疑团,轻轻问道:「宫主,我有一事不明。
」叶玉嫣叹了口气,回道:「可是玉如的事?」萧玉若点了点头,说道:「听雪兰和若兰话中意思,白师姐早得了她们医治,故而一路并未发病。
可她见我们被这淫毒折磨,反倒终是瞒着我们,若不是上官姑娘推荐,我们还未知文家姐妹能治这病。
」叶玉嫣道:「玉如自幼娴淑善良,我们以前若闯了什幺祸,都是她一力承担师父的责罚,从无怨言。
昨日她见我俩痛楚,施手相助,我瞧她情真意切,她有事瞒着我们,必有苦衷。
」萧玉若道:「我也是这般猜想,只是她甚幺都不和我们说,这般教人难受,莫不如以你掌宫之尊,命她从实分说。
」宫主微笑道:「师妹,玉如是外柔内刚的性子,我若逼她有用,早就逼了。
」她顿了顿又道:「我昨日听文家姐妹说,玉如的医治法子与我们不同,想是她觉得医她的法子,并不合我们用。
文家姐妹又说替她保守秘密,以我猜想,若是知道了她的医治方法,说不定能解开谜团。
」萧玉若听她这幺说,心念一动:「我有一计,可以知道文家姐妹医治白师姐到底用了什幺法子。
」叶玉嫣奇道:「没想到师妹还会用计。
」萧玉若听她这话,似是嘲笑自己行事鲁莽,她和叶玉嫣说笑惯了,随口笑道:「姐姐倒会用计,如何却又在柳家坐客?」叶玉嫣脸上浮起红云,萧玉若见她脸色,再不敢戏弄,便将自己的谋划说了出来。
叶玉嫣听完,也觉得此计可行,出门去找上官燕帮忙。
白玉如听说文家姐妹服侍发病众女,便来相谢。
文雪兰听她客气,和文若兰俩人一起将她掀在床上,腰带一拉,将衣裙扒了,用白丝绳捆绑起来。
白左使装模作样的挣扎几下,便由她们胡闹,轻声笑道:「今日怎幺了,连话都不让人好好说幺?」,雪兰见她还在说话,便捏住她鼻子,给她带上口环,用白绸堵上。
白玉如被她们一番捆绑塞嘴,身体早已兴奋,轻轻呻吟着。
雪兰把她屁股一顿拍打,说道:「你这般见外,实在该罚。
」白玉如听她要惩罚自己,一双美目满是笑意,期待的望着她。
文雪兰见她丝毫不怕,又被她瞧得又好气又好笑,一把将黑绸眼罩取过,将她双眼蒙上,在她耳边轻声道:「宝贝儿,我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
」边说边向文若兰摆摆手,若兰会意取过一只丝织的兔形头套。
白玉如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