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妮为我的保释交纳了两万五千美金。
托妮把她和埃里克的故事讲给警察听,当然埃里克说她的讲述是在说谎。
于是,他们俩就形成了「各说各的道理」的局面,但很快,幸运的天平就倾向于我这一边了。
我的两个女同事到警局作证说,埃里克曾经向她们提出过性要求,在被她们拒绝后,埃里?u>司徒夤土怂恰k淙徽飧鍪虑椴2淮螅堑闹ご式铱?br/>了埃里克的本来面目,对陪审团的影响很大。
接着,那位律师又把这个事件告诉了他在当地报纸做记者的朋友,那个记者写了一篇关于在公司里性骚扰的报道,引起很大反响。
在报道中,那个记者採访了埃里克的律师、我的律师和托妮本人,托妮拒绝的记者的採访,因为她说她不想再回忆那些痛苦的经历了。
在律师的努力和新闻报道的影响下,我并没有受到指控,也没有受到处罚。
现在看来,在这个事件中受到伤害的就是我的工作和埃里克的阴茎了。
我必须承认,如果没有托妮的坚持和帮助,我是不可能这幺从容地从那个案件中脱身的。
可是,虽然我非常感激她,但我们的关係还是没有太大的改变。
对于她出轨三年在我们的心理上造成的伤害,已经没有任何机会来修复了。
如果仅仅是那一次在聚会上她被胁迫的话,我还能接受并原谅她,可是那是整整三年的时间啊,我无论如何都难以接受和原谅。
现在,在知道了她和埃里克做的那些事情以后,我再也无法信任她了。
儘管她现在已经彻底和埃里克断绝的关係,但谁又能保证她在见到另一根粗大的鸡巴时不会再一次动心呢?但是,她对我在那个案件中的帮助让我们建立了一种新的关係。
她并没有返回她的家乡,而是在离我驻地不远的地方买了一个小公寓。
我们时常见面约会,当然大多都是她要求的。
她对我说,她再也不会接受别的男人了,她只想等我彻底忘却她出轨带给我的痛苦后,和我重归于好。
但我再也不想和她做夫妻了,虽然我还爱她,虽然我依然喜欢和她待在一起,但我不能、也不愿意把我的后半生花费在每天猜疑自己的妻子是否忠诚的问题上。
无论她说她有多爱我,也无论她怎幺来证明她对我的爱,猜疑已经存在,我不想与猜疑生活在一起。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