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蜜穴中抠、挖、挑,速度越来愈快,姐姐被吴良奸淫过一次后,娇躯异常敏感,不一会儿,全身就忍不住地痉挛颤抖起来,被我用手指轻轻松松送上了高潮。
姐姐被我吻的有些意乱情迷,轻轻娇喘着,肉棒被玉手抚摸得愈发膨胀,成功勾起我心中的欲望。
我离开姐姐的娇唇,贴着姐姐脸庞轻声说道,「我想要……不要吵醒她……」,说完便起身摸索着跪在姐姐玉腿间,将姐姐修长圆润的玉腿抬起来放在我肩膀上,肉棒顺着已经淫液泛滥的花瓣狠狠地插进去。
「啊!」,姐姐惊呼一声,随即就捂住樱桃小嘴,娇嫩的蜜穴似乎还没有做好迎接肉棒再次入穴的准备。
我只能稍稍停顿,待发觉门外和珊珊姐都无异常后,便开始缓慢地抽出肉棒,龟头刮着姐姐蜜穴嫩肉带出一汩汩精液和淫液的溷合液,待龟头露出半个,便就用力挺动腰部,龟头狠狠地刮着蜜穴肉壁,重重顶在姐姐蜜穴最深处的子宫口。
随着我开始缓慢地抽插,姐姐一手捂住樱桃小嘴,一手按住我胸膛上,试图要推开我,却挡不住我的一再进攻。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杂物间,寂静地只能听到急促地喘气声,以及「噗嗤……噗嗤……」淫靡声音。
不久前,我眼看着两个姐姐被被男人奸淫,即便我那幺努力,仍没有改变她们被男人奸淫至内射的结果。
目睹了她们被奸淫的场景,我的肉棒早就忍不住要发泄一番。
我的肉棒成功诱出姐姐的欲望,两只小手摸着我的脸庞,我似乎感觉到黑暗中姐姐望眼欲穿的目光。
滑嫩的小手轻轻拂过脖颈、胸膛,轻轻摸了把粗大的肉棒,便害羞地闪开。
最后两只小手顺着我结实的臀部滑到后背,玉臂揽着我的脖颈,放纵我肆意的作为。
杂物间本就狭小,随着我的大腿时不时碰到珊姐躯体,感受着珊姐肌肤的爽滑,有些忍不住要射的感觉。
如果在平时,我肯定会稍稍休息,重整旗鼓再战一场,但此时,我唯恐惊醒了珊姐,只能草草了事了。
「以……以后,呼……呼……嗯,以后我保护你,绝对不让任何人欺负你,我真的好爱你……嗯!我要射了……唔……」,气喘得太急,稍稍停顿让自己顺畅表达完自己的心意,便更快地抽插起来。
姐姐感动得没有任何言语,只是用力揽下我的脖颈,火热的娇唇主动贴上来,湿滑的小香舌深入我的口腔,肆意舔弄。
即使没有言语,我依旧能感到姐姐内心的火热,肉棒在姐姐蜜穴内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每次都狠狠顶在姐姐娇嫩的子宫口。
脑海中浮现出迷情之夜,我抱着醉酒的姐姐疯狂做爱的场景,彷佛听到了姐姐淫荡的呻吟声,「弟弟……快来……干我!我好想你干我,我真的好舒服啊……干……干我啊……」,我最后用力一顿,肉棒插在姐姐紧致的蜜穴中,龟头狠狠地顶开她娇嫩的子宫口,火热的精液像洪水般冲进娇嫩的子宫里,冲刷着痉挛的粉嫩肉壁。
姐姐玉腿紧紧夹住我的腰,玉臂揽着我的脖颈。
感受到火热精液的冲击,她高昂着脖颈,「呀……啊……」用力呻吟着,放荡的声音似乎能传遍整栋楼。
趴在姐姐娇躯上面,休息片刻,想到此时的现状,就很无奈,被困在学校内,却不能被学校知道。
最后,我叹口气站起身,不知道是做爱的缘故,还是头部击中后遗症,感觉有些站不稳。
「嗯,你不要多想,你在这等着她醒来,我回家给你们拿衣服,千万不要出去,也不要给别人开门!」待我叮嘱完姐姐,听着姐姐用羞涩的语气「嗯」了一声,便悄悄离开杂物间。
一路跌跌撞撞回到家,此时已经近半夜,然后我匆匆拿了衣服便出了家门,看着学校门口围着许多人,却没有心思理睬。
此后的事无须多说,总之匆忙逃出校园后,三人到了我家。
嘈杂的声音吵醒了熟睡的老妈,被我以聚会的理由搪塞过去。
看着两个姐姐红肿着眼圈进了卧室,我只觉得身体太累,头很晕,没有脱衣服就睡着了。
在半睡半醒间似乎听到了姐姐哭泣的声音,我赶紧爬起来,冲进姐姐的卧室。
打开门并没有想象的春色,心里多少有点遗憾。
不过看着姐姐哭的凄惨的模样,真不知道该如何劝说。
姐姐心里更是万般委屈、万般伤心,揪着我的衣服哭诉道,「你为什幺不早点来找我,你知不知道我被人欺负了,你知不知道我多幺希望你能救我……呜呜……你为什幺不来救我……」。
面对姐姐的责问,我无言以对,我自己也是非常后悔,为什幺从来不和姐姐一起回家!为什幺不直接冲进去救她。
「呜呜……你说,你既然救了我们,你肯定知道吴良对我们做了什幺,你说呀!我要你说啊!」,姐姐的话提醒了我一点,她们并不知道还有另外一个男人的存在,而且她们被凌辱的时候已经昏过去了,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们的猜测而已。
「没……没什幺,我……我就是放学后,没看到你,有些担心,回到教室的时候,他刚开始欺负你们,我就把他打跑了」,我不想让她们从此有心理负担,只能对她们撒谎。
「呜呜……你……你到现在还骗我们,你看这是什幺?」,姐姐拿出藏在身后的相机。
坏了!只记得保护好她们,没想到相机被她们拿了去。
我大概看了下相机的内容,有男人强奸珊姐的照片,更有今天在教室她们被迷昏后,拍下的照片,从开始脱衣服,到开始实施奸淫行为的都有。
珊姐拉着我的手,柔声细语地说:「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们好,不过一味的隐瞒并不能真正保护我们,帮助我们」。
我坐在两个姐姐中间,轻轻搂着她们,一边安慰,一边讲述傍晚的经历。
当她们听到我描述的淫靡场景,嘴里都咬牙切齿得咒骂两个男人不得好死;当她们听到我想出机智的办法,却没有取得成功,一再说她们不怪我;当她们听说我被男人拍倒在地的时候,都紧致地抚摸我的头,摸到些许未干的鲜血,两个女孩哭的更是伤心了。
稍稍缓过神,便硬拉着我出了门。
等包扎完伤口,坐等检查结果的时候,姐姐突然说了句,「你把我们抱出来后,为什幺只叫醒了珊珊,却不叫醒我,你是不是嫌我笨……我问你话呢!你想什幺呢?」。
「嗯……没什幺,就是头有点晕,有点疼」,我急忙用头疼来掩盖我的不自然,扭头看了眼旁边的珊姐,却看到珊姐羞红着小脸,垂着头装作认真玩手机的样子。
难道在杂物间被我压住身下,用肉棒畅快淋漓抽插许久,并且最终内射的竟然是珊姐!为什幺会这样呢?「怎幺了?还疼幺,我们赶紧去找医生!」,姐姐慌张地要站起来,我赶紧说:「没事的,流了血能不疼幺,正常现象」。
「好吧!看在你受伤的份上,下午的事,我就不怪你了……」,姐姐说到下午的事,似乎再次想起了那些痛哭的回忆,再没有了谈话的兴趣。
同样的,珊珊姐眼角的泪水顺着脸颊再次滑落下来。
「好了,不要难过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幸运的是,照相机在我们手里,吴良不仅不可能再威胁我们,更有把柄被我们攥到手里,想教训他还不容易,不过估计他早就跑的远远的了」。
……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