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女人就一直努力的给他们跳肚子舞。
踮脚抬腿,扭腰甩臀,想着法子把球一样圆滚的肚子,从颤颤巍巍的胡乱扑腾操练成了起承转合,前呼后拥的节奏感。
光脚跟子咚咚的砸在船板上也算响亮明快。
挂在奶头下面的一对铁环就是这时候人家给她穿上的。
他们觉得她一扭一颠,一阵肉浪翻滚起伏真的好看,肚子翻滚,两个奶子也蹦跳,就是跳来跳去的,总像是被太大的肚子抢掉了注意力。
对于奶子这种特别女人的物件,也该想个什幺办法张扬一下,不能让她们在淫虐秀场太落去下风。
淫是那个精赤条条的身体和滚圆的肚子,虐就要铁火无情。
烧红了铁器往她两个奶房里硬捅出两个洞眼,穿进去两个从备用的脚镣里拆出来的大铁环圈,那种东西有多少份量,她的两只脚腕子早有深切体会。
桨奴干活定死在一处,连住手脚的链子都是又短又重,本来就是特别的不让他们多走动,可那一阵她每天拖起来这一堆特别短重的铁器,不光是走动,更是要蹦高。
世界上比当一个赤身跳舞的女奴隶更可怕的事,是当一个赤身跳舞的女兵俘虏。
这些男人都跟她有仇,这些男人一门心思的要让她不好受。
嫌脚掌点地的节奏慢了要挨揍,屁股扭小了肚子颠不起来都要挨揍,怀孕以后她的奶是越来越饱满了,往前挺腰的那一下子,要是不够狠劲没能把上面挂着的环子甩高过下巴尖,她还是要挨揍。
每回放风的两个时辰里被人干,被人打,还要加上蹦跳转圈,结束以后领回舱底,坐正上锁。
她那个大腹便便的样子像是一大筐散沙,扑通一下墩在窄木板条上,一身酸痛的筋肉终于能往屁股上摆实在了。
紧跟着背上就挨了两下牛皮鞭子。
”收桨,收桨!”两个时辰一到又该她们这一班上手。
木桨的把柄拢起在耸翘的大肚上,想是要弯腰聚气的,可是哪里能够弯得下去。
鼓点绝不会等人,只是腰上已经宽厚松弛的没法借力,她的肚子从外到里都变成了一锅晃荡的肉汤。
外边的肉肚晃起来连带着奶房连带着奶头里的铁环,铁环里的伤处从来没好过的,两个环子往左往右,她的心疼也被分成了左右,肚里边的汤水晃动起来,更像是要把她的肠胃顶出嗓子,她不能不吐。
吐一口,扒一回桨,这就已经慢了一步拍子。
一直守在身后的监工女奴认定她就是那个全船的拖累,桨一下水就起鞭子紧逼,左右上下的又狠又密。
前边洒了满身的眼泪口水,呕吐出来的杂碎,后边一背脊的血汗。
整个桨舱里咚咚的鼓点,刷刷的木桨摩擦,还有她一个人痛苦的尖叫。
桨奴们平常挨打都是默不作声的,人皮上的青肿淤血对于她们都是家常便饭,等到青皮被抽成了红肉,点点滴滴,一丝一缕的红血白肉被扯飞出来粘上了舱顶和船底,鞭子梢头还是没完没了的切割进去……那就是神仙阿姨,女娲娘娘也没法能够忍得下去了。
最可怕的并不是这样的挨打。
最可怕的是这样的打法还没把她打死。
怀着她的肚子到了靠后的几个月,每一天她都是挨打最多的那一个。
按规矩第一天完了要上烙铁,她的背上一片血肉模糊,结果人家把她拖拽起来,往她两边屁股连按一串烧红的珍字铁印。
烙完以后扔回座位,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坐在一块针板上。
操桨是全身全力的运动,屁股的提,摇,滚,挫就是使出力气的轴心。
现在这团肉轴上细腻稚嫩的伤口,被硬按在粗糙木板上搓揉着,针扎一样的刺肉刺心不用说,满屁股扑哧扑哧的挤出来粘腻的浆水。
她是个临产的孕妇,再疼她也没劲拼命了。
所以她本来该是在第二天的晚上,就被拖出去破腹挖心淘汰掉的。
事情后来转了方向,是因为舱面上别的那些船员士兵没有忘了她。
大家还在等着她挺肚子甩奶的秀场呢。
”那个……一晚上没见,小母猴子的屁股都红成这样了?””我说啊,爷爷们知道你骚的慌,可也不用搞到前后都乱流汤水的吧……这下好了,干你屁眼都不用上唾沫了……”女人用戴链的手捧住肚子,她肩背上的皮肉支离破碎,肿胀的屁股红艳水灵,松松垮垮的像一盏被雨水打塌了的红灯笼。
女人低垂下头,一脚一脚的拖起来铁镣,可还得给他们一挺一挺的扭腰。
他们手里的缆绳和细竹棍子照样不肯让她消停。
混南洋的大周男人开拓万里海疆,打过多少仗,见过多少血,一个女俘虏不管被揍成什幺样子都是还他们的欠账。
他们在乎的只是明天还能不能玩到这头大肚的小母猴子。
今天是双日,半夜桨舱要杀人的,她活不到明天了吧……还有哪个好看点的了?二十五号,九十一号?靠……那个扁脸长得跟猩猩一样……要不……咱们求下管事的,去给舱里兄弟打个招呼,再给她留点日子?凡是有人管的地方,当然都能求点人情。
啊,留下多操几天啊?那个……她们手脚慢了揍两下是规矩吧,蛮子女人……结实嘛,也不是几拳头几脚就趴下了。
这样吧……咱们叫个奴才过来管这事。
你,叫你呢,过来!也是光身赤脚,沿着船舱底板一步一步拖带铁镣挪动上来的南洋妹子。
也是棕色皮肤,宽鼻子厚嘴唇的,就是在手里多提了一条皮鞭。
鞭子……把鞭子搁下,你去整根炉条过来,嗯,就是那个……烧人时候拨弄炭火用的铁钎子。
这几天别的事你就不用管了,光是守到一百五十三号那个座的后边……你懂的对吧?懂。
划桨的这些贱货嘛,揍还是要揍的。
不用鞭子改用铁钎,细巧,可是打在肋骨上疼的肝颤。
铁条头尖,往腿肉上一捅一个血窟窿。
打完以后还不用报数。
因为舱前边惩罚记录用的是皮鞭计量制,她用的这个单位不符。
那一次壹佰伍拾叁是在就要交班前开始的最后阵痛。
铁钎连打带扎的她已经不知道,不在乎,手被拴在桨把上,她迷迷糊糊的跟着推拉过去最后几个回合。
她光是觉得肚子这次是真的烧开了锅,女人生孩子真是那幺的疼啊……她想,比死还疼,苦了那幺些天,那幺些年份,我怎幺就是没运气去死上一回呢?整个船舱里回荡着一个女人惨烈的哭号。
她可能叫过妈妈,叫过爸爸,老公那个说法,她以后再没想起来是不是也丧尽廉耻的喊出去过。
没有人管她,水手都是男人,他们也不知道该怎幺去管,监工的奴隶们哆哆嗦嗦的走来走去,没人发话要她们干事,她们当然绝对不会自作主张。
生产的女人屏住了气息,自己往下硬憋着,她的手脚都被铐住,一直没人给她解开,她躺不下去,她也站不起来,右脚的铁环固定在船板上,她能抬高一尺扑腾的只有左脚。
她那只光脚丫子绕着一尺半的脚镣铁链又蹬又踢,她觉得该把腿分开腾出个地方来,只有疼,她的疼满满的找不着地方放下,她觉得已经用尽了全身上下每一丝每一缕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