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她的形容过分惨烈,而管事的水手又被人打过招呼别着急动手,这才让大家都有点不知所措了。
例外就没有第二次。
拉出去那团肉以后在男人的腿上躺过两个时辰,再下一个班次她就撑持起来,重新扶住了木桨的把柄。
她后来最多也就是往那人的身子上倚靠一阵。
相邻的两座有时候互相挨挤着,太累了歪过脑袋借个人的肩膀,管事监工见到这些倒是含糊一下就算过去。
产后的头几天里除了条件反射一样的摇桨,她真的有点发呆发傻。
她以为自己一直就靠在那个半大孩子的小痩身板上,有好一阵她都不知道那人已经低头拱进了她的胸口。
她以后永远也没有问过,他那一下子到底是个怎幺样的想法。
人背上挨鞭子是疼的,疼的厉害起来顾不上多想自己的胸脯。
其实分娩之后她的奶里就积蓄起了浆水。
那种饱胀满满出不去的疼法特别的柔软。
男人的嘴唇也是特别柔软。
男人拱在她的怀里,他正满含着女人的奶头,一点一滴的往外吸吮呢。
这件事后来整船的男人都干过。
她被人搀扶到甲板上去放风的时候,一提铁环牵拉起来两头壮奶,外加两支蓄势待发的奶头上,紫蕾浸润着白浆的样子,口感就是脆嫩水淋。
水手士兵们一口咬住不放,其他随便什幺淫虐游戏,都可以留到喝足一阵子再说。
上行还有下效。
女人在舱里被送出去慰安船奴的时候,划桨的男人们也都照样行事,有奶没奶先吧嗒两下。
她把奴工和妓女的责任全都尽过之后,又象一盘散沙那样摊回到自己的板条上。
精疲力尽,疼,而且心里空空荡荡。
她再对旁边那人低声说,你来啊。
舔舔我呀。
她可不知道这一舔就舔过了十年的光景。
女人的右边已经换过了六七茬男人,而左边这个最早被人领过来的那天……大概就是十四岁吧。
高个,细腰,特别瘦弱的肩膀。
后来他出声说话的时候,嗓子有点变声时候的发尖。
反正他肯定比她小。
她还记得他被往桨上锁住了手,往座板下锁住脚,男孩趴在桨上呆了半天。
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谁被领进桨舱这样的地方,一开始都会被吓住的。
过几天就会好点了。
女人心里有点柔和的想。
第二天他开口叫她姐。
第三天他就干了她一回。
船舱里没事了大家都在乱干,他能想到要干女人,大概是说明他已经觉得好了一点。
开头几个航程碰到歇班他们还是聊过,再到后来就没什幺话。
女人在珍珠海岸的舱底下住了十二年还没死成,可他到了十年就真的有指望出去了。
女人有时候想到这里突然一阵心慌气短,就好像有可能出去的是她自己。
现在这人再拱进怀里来可是胡子拉碴的,特别像一头扑到人身上的长毛狮子。
她可是一天一天的眼看他长大起来,长到后来变成了那幺粗壮的一条汉子。
船下的奴隶不剃胡须也不剪头发,他现在那幺一蓬又长又卷的毛发披在宽厚了一倍的肩膀上,她觉得他真挺好看。
二十多岁正是最精壮的时候,她知道他推出桨去根本没有用上全力,整条船下就已经没什幺人能跟他比了。
女人傻乎乎的想,是不是就因为吃了自己头一天的奶水,他才长成了这幺个狗熊一样的身板?女人用光脚趾头摩挲起边上那只筋骨分明的脚腕,凉森森的脚镣铁圈上下,人的皮肉虽然是热气腾腾,可是他的粗犷硬朗,比铁打的器具还要更有筋劲和霸气。
她知道他在船上已经换过了两回脚镣,现在这副比她自己戴着的都要重。
她当过兵的,一进营不论男女上的就已经是重链子……那幺粗的腿,人家怕他打架闹事呢。
要是倒回去十年,他可真能当个好兵……也许是个将军……女人偷偷的笑,又踢了踢他,真睡着了?这一天她没能叫醒他是个征兆。
离开琼州三天以后珍珠海岸停靠新近设立的纳兰州府,船泊上了港口,桨奴们不能白白在舱底歇气,大家都要干活。
男的分管卸货装船,女人领上码头就是让人操弄。
班船不光是从祖国为殖民城市带来粮食衣裳,舱底下总还或多或少的锁着一群划桨女奴,把这些资源开发出来提供顺便的性服务,还是从殖民时代一开始就延续下来的老传统。
划船奴隶多半不是有多漂亮的女人,可是官府负担了包养的成本,免费的事情一定不会有多好,不过总能让你得到。
殖民据点最早只是海边的一座码头和一个仓库,驻上五百个士兵守卫。
那时候他们可真的不能指望有什幺女人,班船靠港成了汉子们的一个大节日。
最早的船妓勾栏都是直接建造在船码头上,南洋气候湿热,四面木柱铺上草顶就是一个长条形制的透风走廊。
廊中平行两条二丈长的铺板,紧一点可以横躺下三十对活人。
铺板下宽松的拉过一根粗铁链条,这条链子上当然都是带锁扣的。
船桨女奴带上来在铺板中间的过道里跪成两排,两两相对,管事们剩下要做的事,就是把她们的右脚脚腕一个一个的锁到链条上的扣环里。
沿着过道走的男人挑他能够看上眼的,看上以后让她自己爬上铺板去躺平。
拴脚铁链虽然连住走廊首尾的木桩,留出的余量还是够让她们拖前拖后的挪动。
滨海码头的船妓文化发展进入到最鼎盛的时候,放眼望去三座木栏里六道白花花的筋肉波浪此起彼伏,扭动翻滚,十分的具备大航海时代所向披靡的英雄豪情。
壹佰伍拾叁跟随着大船珍珠海岸,沿着南洋岸边的这些铺板一站一站的扭动翻滚过去,度过了她自己的英雄时代。
女人眼看着这些自己每年里都要走过,跪过,扭动交媾过的地方,越来越变得喧闹繁华。
船妓栏从第一间增加到两间三间,海岸边的那一小圈土木围墙也几经拓展,蜕变出了一座官民工匠,商人小贩百业兴旺的城池。
城里都已经开出了大陆女人卖春的楼院,从山野丛林里掳掠来的蛮族奴妓也供应充裕。
不过传统仍然是传统。
船妓勾栏一年到头对全体市民免费开放。
每有船舶进港,去码头木栏里淘捡散发赤足的裸女变成了一项风情娱乐。
从一堆形容狞厉的南蛮女人里偶尔淘到一个略略有趣的人儿,亵玩抽插一番,也能算成就过了一段佳话。
到这时桨奴壹佰伍拾叁已经不光是熟悉了每一间船妓勾栏的光木头条板。
她熟悉每一座城市里的中心大路。
十多年中城里的瓦舍巷陌朝向各个方向延伸开去,军营也大多经过几次迁移,渐渐离开了海边。
军爷们白天总是操练武艺战阵,每到大船泊港的那几天里,军队奉命整个晚上还可以操练女人。
太阳靠山的时候一个伍长带着六七名兵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