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多了妹子我和你说啊,也就是那个老屄本来不够精气,没到第三天就给整死了。
要是换你上去,哥哥们一定小小心心的割,一点一点抹盐,那幺结实的两个屁股肉办子……咱们保证一点也不动你脸蛋。
说不定过个十天八天,妹子你全身都变腊肉了还没断气呢。
一张小嘴红红的,湿湿的,还能给哥哥舔鸡巴呢。
啧啧啧。
王率领的舰队这一年出巡首先直航南洋深处,从最远的槟城一路停靠过来,回程快要结束的时候才访问了已经陷入全国内战的娜兰,这是要给他们送回去前朝的王位继承人。
这样一个月的海路走完,可以让王子多多见识大周舰队的气度和实力,也要让易公主多受几天折磨,顺便再晒过几天太阳,把咸肉里太多的水分蒸发出去。
从娜兰起航转过陆地边沿,再行驶三天三夜,所有战舰在洋面上摆成一字直线停航下锚。
它们的正前方向就是一片碧绿如茵的蚌城海港。
经过了三年前的屠杀劫掠,蚌城以后再也没有恢复。
普通居民使用木材建造的住房过火以后不会留下多少痕迹,青草和树木也会迅速的生长起来,最终遮盖掉所有血和火的人生气息。
在长山山脉以西的这一片平地上现在是沿着海岸线蔓延出去,茫茫无边的荒野丛林。
从北方的京城出发,使用了很多时间在大湖平原上跋涉,又穿越过滨海丛林的巴国官员走到沙滩的尽头去迎接大周的使者。
有一支很长的奴隶队伍跟在他的身后,他们抬着的很多木箱里装有很多黄金。
已经有一些登上海岸的大周军队在巴人的两翼外侧布阵警戒,身经百战的王当然会永远保持戒备。
大舰不能靠上滩头,它们从舷侧放下手划的小艇运送人员货物。
巴国官员看到朝向他划过来的那条船上除了两排桨手,只有一个身穿青色衣服的年轻女人,她是个剃度过的尼姑。
女尼的额头上裸露出一片疤痕,等到她跨过船舷站到沙和海水里的时候,他看到她脚下甚至都没有穿鞋。
她的一只脚上缺少一个脚趾。
那个年轻僧女说,南王受大周皇帝封赐粤地,守边,抚夷,比丘尼依照王的嘱咐,给你带来这些东西。
第二条手划的船上装着她说的那些东西。
全身赤裸,手脚带着镣铐的女人是他认识的前公主易,她的左边乳上有一块胎记。
另有一个苍白的女人端坐在一具宽大的琉璃盆里,这个女人赤身秃头,没有手臂和腿,她的嘴里插进一个料器水斗,鼻孔中挂住带链子的铜钩。
盆中裸女的脖颈上戴有一支透明的水晶项圈,以后他们会听到关于这支项圈是岭南王亲手为她佩戴的传言。
最后是一具使用竹席和草绳胡乱打卷捆扎起来的死人尸首。
席子往上遮蔽了她的头脸,只是能看见一些白色的头发条缕散乱在外边,席子底下却伸出来半截小腿和两只苍黄干瘪的光脚。
它们历经过腌渍和暴晒,枯皱的肉皮和尖峭的骨节扭曲伸张,惨厉狰狞的样子十分吓人。
她的小腿根子已经细瘦到只有一握,但是仍然套住两只连系上整串粗环长链的铁箍,只是依靠草绳拴吊才没有脱落出来。
中原上国根本就没有派遣王朝命官跟他见面,只叫个尼姑出来,算是对他的侮辱吧。
而且他也不知道除了易之外,另外那两个东西能够干什幺用处,不过巴国的官吏仍然谨守着礼节,面对僧女屈身长揖致谢。
他的奴隶们往滩头卸下盛放黄金的木箱,已经围在那座琉璃盆子旁边安排捆扎和搬运的事。
抬走另外一个死人应该很简单,她不可能有多重。
官吏对易说,走吧,铁笼囚车在树林边上等着。
伍法号证菡的僧女在她的寺院门口可以俯视海边城市的废墟。
她看到那上面覆盖的树林每一年都在长到更高。
证菡每一年都要穿越这片树林,徒步走过大湖平原前往巴国的京城,而后再徒步走回来。
她所住持的庙宇坐落在长山西面的山半坡上,山脚下是多年以前被大周焚毁的蚌城海港。
斗转星移,这里现在已经不是居住着许多人口的地方。
当地的达官贵人们如果要找到她求禅问道,请教一些佛法,同样需要长途跋涉,行经大片荒无人烟的旷野,他们最后还需要劳动自己的腿脚爬上山来。
但是他们仍然乐此不疲。
巴国前一个朝代的王尊崇传自天竺的教法,而在以后的这些年里,社会各阶层中开始增长出敬佛的风气。
传说证菡寺里这位来自中原的女僧人虽然年轻,但是她在周地的粤省掌管着驻有上百比丘尼的寺院,甚至有人怀疑她可能是大周岭南王的私生女儿。
虽然如此,证菡在长山山腰建造的这座修佛的处所,只有一间神堂和堂后两间住人的草屋。
庙里还有两个跟随她的巴人尼姑,她们可能是山下渔村的寡妇,因为家中发生变故落到走投无路的处境,才出家住到了庙里。
证菡和她们两个人在简陋的寺院旁边种植木薯蔬菜维持生计。
证菡也许并不缺少财富。
前来谒见她的高官和富商为庙里捐献香火都是心甘情愿的一掷千金,但是证菡每次都要求他们带回去自己保管着,而她会在需要的时候上门去取。
按照巴国官商两道中流传的说法,结识证菡是与大周王朝建立良好关系的直接途径,但是广大民众却渐渐的相信这个年轻的大周女和尚是一个能够治病救人的菩萨。
女和尚的法术包括使用各种叫不出名字的草根和树叶熬汤给人喝,或者是用细小的尖针扎满人的背脊。
而且这些法术管用。
传说她曾经用一根小针扎了一个一辈子瞎眼的老头,那人立刻就能看见光亮了,还有一个遇到风浪在外海翻船淹溺的渔民,当他被冲回岸边的时候应该已经断气很多天。
大家把他抬到证菡寺门口放下,然后就见到他开始从嘴里往外吐水。
伴随着佛学佛风的传播蔓延,巴国的都城里也建造起一些富丽堂皇的珈蓝寺院,它们总是邀请证菡前去参加各种重要的佛务活动。
修行当然是一件重要的事,行路也是一件重要的事,从海滨去大湖的这条路很远,靠人的脚要走很长时间,可是证菡走过很多遍都没有厌烦。
证菡寺的女住持会留下一个僧女看家,带上另外一个僧女徒步走上一个月。
这条道路经过的许多地方看不到什幺人迹,相反倒是常有野兽出没,女人总是在手里提着一根白蜡木的棍子。
对于证菡来说,她用这东西能够和易公主最精锐的禁卫士兵对战到第十个回合,这个国家里大概也找不出多少男人能够打得过她,实际上这支护身长棍很快就成为大周得道女高僧的特别标志。
证菡住持另外一个特立独行的地方是永远赤足,反正大家都知道她脚下有残疾,但是没有人见到她穿过鞋。
即使是啸聚山林的土着强盗见到走过来一个这样扮相的女人,也会知道他们这一回撞见了什幺样的好运气。
匪徒们争先恐后的奔出藏身的地方挡在道路中间,却是为了跪在地下恳请女菩萨摸一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