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郎还是第一次再见这个男人,看来他与姊姊的交往并没有终结。
两人刚把玄关的外门拉上,男子就已将姊姊搂入怀中,开始隔着衣物搓揉她丰满的胸部。
次郎本来正要出声招呼,这一幕立刻让他嚥了一口唾沫,也把到了嘴边的话吞回肚裡。
姊姊在男子耳边不知说了什么,连拖带拉的将他带到自己的寝室。
美其名是寝室,其实这裡只是母亲和姊姊为了不打扰次郎睡眠,特别闢出来的小房间,裡面才不过两块塌塌米的大小。
次郎已不是小孩子了,儘管没有性经验、学校的人际关係也差,但做爱这种事他还是懂的。
而且不仅是懂,早在15岁那年,他亲眼看见父亲醉醺醺地将妈妈从睡梦中拖到客厅压在身下时,他就养成了偷窥父母做爱、偷拿母亲胸罩去套阳具的习惯。
父亲总是在姊姊不在家时干妈妈,而激烈的啪啪声总是让次郎当晚彻夜难眠、强忍想参与抓揉母亲乳房的冲动。
母亲的乳房代表着他太早失去的家庭温暖,每当他想起自己的孤单,都会找到妈妈的胸罩,狠狠地射个几发。
而姊姊代表的,则是自己的完美情人。
许多人都认定次郎是青山家最优秀的孩子,只有次郎知道姊姊的优秀不下自己。
不仅只是美丽的外表,还有她不逊于自己的脑袋、温柔的性格和开朗的笑容。
找女友,就要找像姊姊这样的。
于是,当他孤单或又看见母亲被爸爸狠干时,他会拿出妈妈的胸罩;而当他又被忌妒自己的同学嘲笑是个书呆子、交不到女友时。
他会拿出姊姊的内裤吸嗅,然后射在她睡觉的塌塌米上。
玄关的烂门是两人最佳的警报声,要不是次郎根本没离开过家,这场活春宫绝对没有他的头等席位。
姊姊肯定也知道这点,才敢在家中和男友打炮的吧?两条肉虫在塌塌米上足足奋战了一个多小时,男人的体力和耐力似乎无穷无尽,体位的变化多端也是缺乏性经验的次郎闻所末闻,正当两人好不容易云收雨歇,次郎也第二次射在姊姊的内裤上时,次郎忽然惊觉自己并不是唯一的观众。
斜对着自己、正对着姊姊阴唇的那扇窗户,也开了一条毫不掩饰的缝。
而站在那裡的人,即使只能看见侧脸,次郎也不会认错--那是拿着摄影机的太郎哥哥。
太郎究竟是跟踪姊姊回家,还是恰巧在这时间点浪子回头?次郎头脑一阵混乱,只听姊姊和男友边清理收拾,边说着一些「外景」、「赶时间」、「门没响」、「导演」、「次郎」等等单词。
次郎的脑袋容不下一段完整的句子,只因忽然出现、还似乎早有预谋拿着摄影机的哥哥,此刻正在他的脑袋裡叫嚣着。
为什么?即使忽然想回家也不会带摄影机吧?即使跟踪也不会知道他们会做什么事吧?即使想偷拍,也不知道要避开警报式的大门、绕到唯一的窗口窥视吧?哥哥到底做了多少探勘,他肯定不是临时起意的。
这是为什么呢?胡思乱想间,姊姊已经整理好衣服,和男友离开家裡。
而太郎也早就不见人影,次郎想追出去也来不及了。
*********当晚姊姊罕见地早归,而更罕见惊人的是:她背后跟着太郎哥哥。
四年不见,太郎已19岁了。
不知是否成年的关係,即使脸孔没有多大变化,壮硕的肌肉和黝黑的皮肤,仍是让他看起来像个大男人了。
姊姊挽着太郎的手走进家门,次郎心中每晚意淫、朝思暮想的巨乳,就这样靠在太郎的右臂上。
而太郎表面上看来似乎没有任何邪念,但次郎心中忌妒,总觉得哥哥正有意无意的挤压着姊姊的左胸。
毫无来由的,次郎心中燃起对哥哥仇恨的妒火--嗯,或许并不是毫无来由,但确实是莫名其妙。
姊姊挽着久末见面的亲弟弟,有什么问题吗?次郎问自己。
接着他脑中浮起了哥哥站在窗前的那幕画面,和那抹淫笑。
他是用两手握着摄影机的,底下应该也没有人帮他含老二,所以他看着那样淫靡的画面,却没有色欲冲脑?只有一种解释:他有更大的图谋,绝不只是打一枪就算了。
哥,你到底在计划什么呢?次郎暗自留上了心。
「次郎,看是谁回来了」姊姊开心地和哥哥走进家门,她总是这副天真烂漫的样子,似乎天下没有什么难事能够击倒她。
这是次郎最喜欢姊姊的一点,但此刻却是次郎最担心姊姊的一点--哥哥对你图谋不轨啊!小心啊姊姊。
「嗨,好久不见了」太郎揉揉次郎的大头。
次郎还来不及反抗,姊姊已经把太郎的手拍开:「次郎现在不是小孩子了,他不喜欢人家这样」虽然是警告的语气,但姊姊的笑容仍旧没有消失。
看来能和两个弟弟齐聚一堂,让她非常开心。
「哥」次郎勉强地叫了一声,随即想到必须刺探一下哥哥的目的:「你这些年都到哪去了?最近在做些什么?怎么忽然回家?」太郎似乎没想到次郎会这样连珠炮地「审问」自己,一脸讶异。
看来姊姊只遇见他就喜翻了心,忘了要询问这些理该「关心」的故事。
但此刻姊姊似乎仍不在意,右手挽上次郎的手,让他也享受到姊姊丰满胸部的弹力,喜孜孜的道:「进去再慢慢说」儘管姊姊的奶子诱惑力惊人,但次郎仍没有忘记太郎的阴谋,一在矮小的餐几前盘腿坐下,立刻追问刚才的问题。
太郎似乎定住了神,一一回应道:「这几年我到了城市去,一开始找不到工作,只能偷偷摸摸的打点零工,还常常被黑了工钱、露宿街头」姊姊闻言抱住了自己的弟弟,心疼地拍抚他。
太郎没有挣脱姊姊的环抱(次郎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拍了拍姊姊继续说道:「后来遇到一个好师傅,肯提供我吃住,跟着他到处接点搬运、跑腿的杂工,虽然仍是有一餐没一餐的生活,但至少有地方可以住」「最近这附近刚好有个工程要施工,欠一些搬运机具的工人,所以我和师傅就回来家乡了。
既然经过家乡,父亲节又快到了,所以师傅让我放几天假,回来看看爸爸」「你师傅真是个好人,到时候一定要请他吃顿便饭」姊姊开心地说着:「爸爸应该也快回家了,最近他很认真在找工作哟!应该快要找到了」说来奇怪,明明这家庭的悲剧是父亲造成的,而造成的恶果也几乎都由母亲和姊姊承担。
但她们却从末对父亲发出过任何怨言,姊姊始终敬爱、顺从着父亲,妈妈更总是要次郎「对爸爸温柔一点」。
整个家裡只有次郎自己对父亲不假辞色,家中的女人仍是奉他为一家之主、细心侍奉。
儘管他唯一的存在感只剩下浓浊的酒气。
「爸还喝酒吗?」太郎随口问着。
次郎鑑貌辨色,不禁讶异理该和自己一样憎恨父亲的哥哥,竟能如此平静地问起父亲?他当初可是恨这个家恨到逃走了啊!「比较少喝了」姊姊言不由衷地嗫嚅。
正当气氛开始尴尬起来时,玄关大门吱吱嘎嘎的响了。
姊姊立刻跳起身来,去替父亲开门。
而照例该醉眼朦胧、脚步不稳的父亲,竟没有倒入姊姊的搀扶,而是自己漫步走进客厅。
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