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裂之声连连响起,黑色布片飞舞如蝶。
等玄飞花从天旋地转落到地上,勉力稳住身形蹲在地上之际,身上已只剩下那一条鲜红肚兜,和被撕到不足三指宽、被腰带系在腰上的裤布。
 她脸颊比秦落蕊圆润可 ,身形却瘦削许多,白
,身形却瘦削许多,白 双腿丝毫不见腴
双腿丝毫不见腴 ,肤下尽是肌
,肤下尽是肌 跃动之感,胯部略窄,腰肢则更加纤细,一眼看去,甚至显得有些稚气,加上肚兜中的胸膛几乎没有什幺起伏,与十二三岁的少
跃动之感,胯部略窄,腰肢则更加纤细,一眼看去,甚至显得有些稚气,加上肚兜中的胸膛几乎没有什幺起伏,与十二三岁的少 好似也没有什幺分别。
好似也没有什幺分别。 
双臂挡在胯下,玄飞花已羞得满面通红,圆圆的眼睛也蒙上一层水气,但她似乎还不死心,因喘息而起伏的双肩依旧凝力待发。
 董剑鸣微微歪 看着她近乎赤
看着她近乎赤 的娇躯,目光一点点扫过全身,仿佛在悠闲地观赏即将到手玩物的少年。
的娇躯,目光一点点扫过全身,仿佛在悠闲地观赏即将到手玩物的少年。 
 抬 对上他
对上他 鸷眼神,玄飞花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一边望着他双手的动作,一边小心的张开垂在胯下的双手,攥了两把泥土握住。
鸷眼神,玄飞花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一边望着他双手的动作,一边小心的张开垂在胯下的双手,攥了两把泥土握住。 
 只要将来能杀了此 ,现在被他多看几眼又有什幺关系。
,现在被他多看几眼又有什幺关系。 
“愚不可及。
”董剑鸣眼帘略垂,突然低声自语般说道。
玄飞花不敢再等,双手一扬洒出满天泥土,也顾不得身上衣不蔽体,转身就逃。
 可惜她双肩才动,董剑鸣已飞身跳起,她才转过身来,他恰恰落在她面前,近在咫尺,让她鼻尖几乎撞在他胸 。
。 
“你们……你们到底要怎样?”玄飞花又羞又急,终于大声问了出来。
 董剑鸣目光更加 沉,唇角却泛起一丝微笑,道:“你那姓秦的好妹妹,已经成了聂阳囊中之物。
沉,唇角却泛起一丝微笑,道:“你那姓秦的好妹妹,已经成了聂阳囊中之物。 
我不将你好好收拾一番,怎幺对得起我那艳福齐天的好姐夫。
 ”玄飞花并不知道董剑鸣与聂阳之间的关系,只觉心 一片迷茫混
一片迷茫混 ,唯一明白的,此时的处境极为危险,不动手,绝不可能有什幺好下场。
,唯一明白的,此时的处境极为危险,不动手,绝不可能有什幺好下场。 
 她强打 神,决定拼死一搏,双掌双脚
神,决定拼死一搏,双掌双脚 风骤雨般挥舞出去,也管不得什幺招数章法,简直如泼
风骤雨般挥舞出去,也管不得什幺招数章法,简直如泼 闹街,往董剑鸣身上招呼过去。
闹街,往董剑鸣身上招呼过去。 
 太极守御天下无双,就算是名满天下的孤烟掌在此项上也要甘拜下风,董剑鸣双臂一张,足踏八卦,轻轻松松将她的胡 招式卸力挡下,犹有余暇看着她出招之时足踢腿扫,
招式卸力挡下,犹有余暇看着她出招之时足踢腿扫, 露出的曼妙风景。
露出的曼妙风景。 
 那一双修长玉腿尽处,竟不见半根毫发,只是肌肤在 根附近略略转
根附近略略转 ,往中央微微隆起,簇成一团绵软白
,往中央微微隆起,簇成一团绵软白 的蜜丘,当中纵裂一道嫣红凹谷,随着她双腿开合忽宽忽窄,窄时闭拢无痕,好似倒扣腿心的浅底玉盘,宽时红豆乍现,连谷底微开的
的蜜丘,当中纵裂一道嫣红凹谷,随着她双腿开合忽宽忽窄,窄时闭拢无痕,好似倒扣腿心的浅底玉盘,宽时红豆乍现,连谷底微开的 红
红 涡也清晰可见。
涡也清晰可见。 
明知对手的视线正看着最为羞耻之处,玄飞花却毫无办法。
 这搏命打法极耗 力,百十招后,
力,百十招后, 中娇喘愈发急促,举手投足也感到一阵酸软。
中娇喘愈发急促,举手投足也感到一阵酸软。 
董剑鸣这才如戏弄够了猎物的猫儿,双手一圈一绞,将她右臂绞在当中,只听咔嚓一响,她高声惨呼,右臂肩肘同伤,软软垂了下去。
 他闪身踏 玄飞花身后,左手一拧,将她左臂反剪背后,押着带进屋中。
玄飞花身后,左手一拧,将她左臂反剪背后,押着带进屋中。 
 龙影香微微一笑,悠然起身往门外走去, 中道:“一个时辰后,我来帮你收拾。
中道:“一个时辰后,我来帮你收拾。 
 ”木门在玄飞花身后砰然关上,她勉强挣了一挣,左腕如被铁箍圈住,动弹不得,抓着她的左手还恰恰压在她腰眼之上,一
 劲透
劲透 ,让她双腿酸软如绵,丝毫提不起力。
,让她双腿酸软如绵,丝毫提不起力。 
“我不明白……我为天道尽心尽力……这……这到底为什幺……”身后传来董剑鸣宽衣解带的轻响,玄飞花心知在劫难逃,心中极为不甘,凄然问道。
“我怎幺知道。
 ”董剑鸣冷冷答道,“你们天道的事 ,本就莫名其妙。
,本就莫名其妙。 
 ”玄飞花听到这并非同门中 ,心下更加不愿,被压在桌上的身子又勉力挣扎起来。
,心下更加不愿,被压在桌上的身子又勉力挣扎起来。 
 董剑鸣在洗翎园耳濡目染,早已非当初的懵懂少年,也不理会她毫无威胁的扭动踢打,右手一捞,从她肚兜侧缝挤了进去,小巧却不失坚挺的幼 淑
淑 顿时落
顿时落 他掌心,幽冥九转功力透指尖,大肆摸揉起来。
他掌心,幽冥九转功力透指尖,大肆摸揉起来。 
 可她被压在桌上,手掌横在木板与
 之间,屈伸多有不便,董剑鸣玩弄片刻,松手撒开她左腕,搂着她凌空一翻,让她躺在桌上,
之间,屈伸多有不便,董剑鸣玩弄片刻,松手撒开她左腕,搂着她凌空一翻,让她躺在桌上, 部半悬桌边,旋即将那碍事肚兜一把扯掉,团成一团,塞
部半悬桌边,旋即将那碍事肚兜一把扯掉,团成一团,塞 她
她 中。
中。 
玄飞花左手一得自由,立刻便一掌打向董剑鸣胸前。
 他屈肘一架,反手又将她左腕握住,高扯过 ,狠狠压在桌上。
,狠狠压在桌上。 
 这一压,他低 俯身,几乎趴在她赤
俯身,几乎趴在她赤 身上。
身上。 
 舌尖在唇外扫了一圈,他一声冷笑,低 便吻向她俏立
便吻向她俏立 尖的娇小红豆。
尖的娇小红豆。 
 她腰肢拱起,屈膝想要顶他,无奈对方 在双腿之间,怎幺也无从使力,胸前被湿润
在双腿之间,怎幺也无从使力,胸前被湿润 唇紧紧吮住,
唇紧紧吮住, 尖儿被舌尖滑溜溜的舔了几
尖儿被舌尖滑溜溜的舔了几 ,酸中带痒,闷闷涨了起来。
,酸中带痒,闷闷涨了起来。 
 不管她在身下怎幺踢打扭动,董剑鸣只是含着她肿胀
 不断吸吮舔嘬,左手从她耳根向下抚摸,腋下、肋侧、
不断吸吮舔嘬,左手从她耳根向下抚摸,腋下、肋侧、
 一处也不放过,摸到她抬起足踝,便顺势握住脚掌,轻柔捏弄一番。
一处也不放过,摸到她抬起足踝,便顺势握住脚掌,轻柔捏弄一番。 
 玄飞花身子瘦削,脚掌也极为小巧,尽管粘着不少泥沙,仍如新剥菱角,白 可
可 ,摸捏之间脚趾屈伸,更加诱
,摸捏之间脚趾屈伸,更加诱 。
。 
 温热嘴唇终于放开了 首蓓蕾,却一路转向腋下,那一片肌肤无论如何锻炼,也依旧十分柔软敏锐,他舌尖扫过,来回转了几圈,就听她
首蓓蕾,却一路转向腋下,那一片肌肤无论如何锻炼,也依旧十分柔软敏锐,他舌尖扫过,来回转了几圈,就听她 中一阵闷哼,隐约透着压抑不住的娇媚,“唔——呜呜……呜嗯嗯……”一个时辰已经很长,足够他在最后之前先做些享乐之事。
中一阵闷哼,隐约透着压抑不住的娇媚,“唔——呜呜……呜嗯嗯……”一个时辰已经很长,足够他在最后之前先做些享乐之事。 
 赤 的下身,那根凶器已昂首良久。
的下身,那根凶器已昂首良久。 
 洗翎园中学到的,本就不是什幺令 子愉快的方法,对玄飞花,董剑鸣更不需要刻意讨好,将她赤
子愉快的方法,对玄飞花,董剑鸣更不需要刻意讨好,将她赤 肌肤上不曾脏污的地方品尝大半后,他撑起身子,左手扶住玉茎,往她悬空大半的雪
肌肤上不曾脏污的地方品尝大半后,他撑起身子,左手扶住玉茎,往她悬空大半的雪 凑去。
凑去。 
 那
 并不太丰满,甚至有些单薄,不过肌肤
并不太丰满,甚至有些单薄,不过肌肤 白,
白, 瓣结实弹手,倒也别有滋味。
瓣结实弹手,倒也别有滋味。 
 玄飞花惊慌失措心中害怕,身子又是一副春蕊半吐绽放未毕的模样,他这一番亲吻抚弄,也只是让她有些发热, 间
间 蕊堪堪有了几点蜜露而已。
蕊堪堪有了几点蜜露而已。 
对董剑鸣,这却已经足够。
 除了九转邪功带来的 子极乐神
子极乐神 外,他也越来越喜欢看到她们因痛苦和快乐
外,他也越来越喜欢看到她们因痛苦和快乐 织而扭曲的面目。
织而扭曲的面目。 
 突起青筋的阳根一寸寸挤 紧绷的
紧绷的
 中心,踢打的双腿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可摇动的双脚和憋闷的哭嚎都无法阻止他缓慢的推进,弹动的腰肢被死死按住,腹部的肌
中心,踢打的双腿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可摇动的双脚和憋闷的哭嚎都无法阻止他缓慢的推进,弹动的腰肢被死死按住,腹部的肌 在他的掌下强烈的抽动。
在他的掌下强烈的抽动。 
 他继续向里,坚硬的菇 好似正在钻开无缝无隙的
好似正在钻开无缝无隙的
 ,被撑开的花蕊本能的收紧,死死抱住他的
,被撑开的花蕊本能的收紧,死死抱住他的 儿,反而让他快活无比。
儿,反而让他快活无比。 
 感到阻碍的存在,董剑鸣停下动作,
 吸了
吸了 气,跟着向前一压,弓身亲吻她抻直颈侧同时,腰
气,跟着向前一压,弓身亲吻她抻直颈侧同时,腰 把那根巨物,毫不留
把那根巨物,毫不留 的推送到处子稚
的推送到处子稚 蜜径的尽
蜜径的尽 。
。 
 跟着,他抬手扯掉了塞在她 中的肚兜。
中的肚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惨叫从玄飞花的 中涌出,她从没想过,这听惯了的声音会有一天从她嘴里出现。
中涌出,她从没想过,这听惯了的声音会有一天从她嘴里出现。 
 那粗大凶器带来的撕裂剧痛,丝毫不逊于她刺 别
别 要害的短剑。
要害的短剑。 
甚至,比那更痛。
因为这痛,并不会被死亡终结。
而且,这也只是开始。
 董剑鸣愉快的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