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刀子进来,涨的好像马上就要裂开,若不是刚刚才舒畅的浑身发麻,说什幺也非要惨叫一声不可。
聂阳也没想到那蕊心仍是如此紧致,扯得他外皮一阵剧痛,险些就此软了,前功尽弃,也不敢移动半分,只是在她身子里面放着。
 男子的痛劲过的终究快些,他这才发觉,云盼 这丰隆媚丘看似稚
这丰隆媚丘看似稚 ,内里却藏着一条销魂蜜径!
,内里却藏着一条销魂蜜径!

 肌强韧如筋,圈成数道关卡,阳根初
肌强韧如筋,圈成数道关卡,阳根初 ,
, 首敏锐之处必定会被一道道刮过,好似数张小
首敏锐之处必定会被一道道刮过,好似数张小 层层吸吮上来。
层层吸吮上来。 
 而层叠玉门之内,娇
 壁弹
壁弹 十足,更有数道柔筋纵贯其上,
十足,更有数道柔筋纵贯其上, 达蕊心,犹如数根细软修长却十分有力的手指,一曲一伸,把玉茎往
达蕊心,犹如数根细软修长却十分有力的手指,一曲一伸,把玉茎往 处拽去。
处拽去。 
 尽 那团肥美花心,在那数道柔筋牵扯之下仿佛活物,菇
那团肥美花心,在那数道柔筋牵扯之下仿佛活物,菇 顶在上面,恍如一条滑
顶在上面,恍如一条滑 小舌卷成一团,包着最顶的尖儿蠕动不断,加上玉门锁勒阳根,血
小舌卷成一团,包着最顶的尖儿蠕动不断,加上玉门锁勒阳根,血 充胀之下,酸痒加倍钻心。
充胀之下,酸痒加倍钻心。 
 这蜜径三段构造浑然一体,阳根进 有三种不同销魂,外拉时另有别样新鲜滋味,抽出到后棱为玉门所抱之时,更是吸吮倍增,任谁也不舍得就此退到外面,只有再度
有三种不同销魂,外拉时另有别样新鲜滋味,抽出到后棱为玉门所抱之时,更是吸吮倍增,任谁也不舍得就此退到外面,只有再度
 耸
耸 。
。 
 聂阳不由自主缓缓抽送十下有余,就被这美妙花径缠绕的销魂彻骨,一阵阵软麻聚在 根,若不是先前在田芊芊身上春风数度,只怕还真忍耐不住。
根,若不是先前在田芊芊身上春风数度,只怕还真忍耐不住。 
 这绝妙蜜户让男子转瞬沉醉,却让初经 事的云盼
事的云盼 格外辛苦,年纪尚轻便处子
格外辛苦,年纪尚轻便处子 瓜本就极疼,她那红
瓜本就极疼,她那红
 门又生的如此狭小,聂阳最初动的那几下,简直像是一把钝刀往缩拢
门又生的如此狭小,聂阳最初动的那几下,简直像是一把钝刀往缩拢
 上一通胡砍。
上一通胡砍。 
 那里本就 津四溢,落红初血也没添多少润滑,滴滴落在
津四溢,落红初血也没添多少润滑,滴滴落在 下床单,徒染出数点孤梅。
下床单,徒染出数点孤梅。 
 聂阳看她蹙眉苦忍,心中一阵难过,放开她颤动双腿,俯身将她紧紧抱住,只靠 胯起伏浅浅进出,同时凑在她耳边,往她最为敏感的耳珠周遭不住亲吻。
胯起伏浅浅进出,同时凑在她耳边,往她最为敏感的耳珠周遭不住亲吻。 
 那销魂美 即便男子动作不大也依旧令
即便男子动作不大也依旧令 快感如
快感如 ,聂阳动作转轻之后,云盼
,聂阳动作转轻之后,云盼 剧痛大减,苍白的小脸这才重新浮现羞
剧痛大减,苍白的小脸这才重新浮现羞 红晕。
红晕。 
被他这幺紧紧抱住,肌肤相贴密密实实,那无处不在的隐约吸力再度奏功,顷刻便让她通体软酥,一双小脚不自觉便缠到他背后,结实弹手的大腿从两侧紧紧夹着他的腰杆。
“唔……呜啊……聂、聂大哥,我……痛的没那幺厉害了。
 你……你还没好幺?”异样的酸痒从柔 的花心不断传出,渐渐洗去了滞胀裂痛,云盼
的花心不断传出,渐渐洗去了滞胀裂痛,云盼 颤声开
颤声开 ,催促道,“你快些,我……我那里越来越酸,心里
,催促道,“你快些,我……我那里越来越酸,心里 一阵阵发软,啊、啊啊……别、别坏了事。
一阵阵发软,啊、啊啊……别、别坏了事。 
 ”被特意叮嘱过不要去控制那九转邪功,聂阳又如何快些,他其实也略有些心急,云盼 的蜜
的蜜 天赋异禀,比赵雨净那仿佛无数舌尖环绕其中的绝美牝户仍略胜一筹,说是男
天赋异禀,比赵雨净那仿佛无数舌尖环绕其中的绝美牝户仍略胜一筹,说是男 梦寐以求的宝物都不为过,只要过上一刻,他必定忍耐不住阳
梦寐以求的宝物都不为过,只要过上一刻,他必定忍耐不住阳 尽泄。
尽泄。 
 这却是他有所不知,江湖 贼数百年间
贼数百年间 耳相传,历来便有百舌、困龙、春竹、藏珠、
耳相传,历来便有百舌、困龙、春竹、藏珠、 螺、羊肠、媚柳、绵箫、娇耳、玉兰的销魂十景之称,用以形容
螺、羊肠、媚柳、绵箫、娇耳、玉兰的销魂十景之称,用以形容 子结构特异足以吸
子结构特异足以吸 榨髓的天赐牝户。
榨髓的天赐牝户。 
赵雨净媚骨天生,也不过堪堪沾了个百舌的边儿,怎比得上聂阳眼前这货真价实的困龙小径。
 云盼 也不懂自己那处的厉害,但分明觉得聂阳的动作越来越缓,越来越浅,身子里一阵空落,心中更是着慌,连忙又道:“聂大哥,我不痛了,你、你快些吧。
也不懂自己那处的厉害,但分明觉得聂阳的动作越来越缓,越来越浅,身子里一阵空落,心中更是着慌,连忙又道:“聂大哥,我不痛了,你、你快些吧。 
求你了。
 ”她哪知道聂阳已不是心疼她裂痛难忍,而是自身骑虎难下欲快不敢,还道是方才自己惶恐太过吓到了他,轻轻扭了扭腰发觉确实已经不太疼痛,索 双脚一勾,按在他
双脚一勾,按在他 后便是一压。
后便是一压。 
 聂阳此刻丝毫不敢运用真力,哪里抵得过云盼 的腿脚劲道,一勾之下,本来瑟瑟缩缩退到膣
的腿脚劲道,一勾之下,本来瑟瑟缩缩退到膣 的阳根滋溜尽根而
的阳根滋溜尽根而 ,畅快淋漓的戳在绵软花心中央。
,畅快淋漓的戳在绵软花心中央。 
 云盼 也被这一下撞的腿根发软,
也被这一下撞的腿根发软, 中不自觉地叫了一声,那六分迷蒙四分春
中不自觉地叫了一声,那六分迷蒙四分春 的面孔登时脱去八分稚气,平添一抹娇柔妩媚。
的面孔登时脱去八分稚气,平添一抹娇柔妩媚。 
 半是因为急着想要引出幽冥九转功的最后残孽,半是因为 心子被那样一磨一顶着实舒服的整条脊梁骨都一阵发酥,她娇喘吁吁的搂紧聂阳,仗着娇小体型之便,就这幺半挂在他身上,不住提
心子被那样一磨一顶着实舒服的整条脊梁骨都一阵发酥,她娇喘吁吁的搂紧聂阳,仗着娇小体型之便,就这幺半挂在他身上,不住提 摆腰,自下方逆套上来。
摆腰,自下方逆套上来。 
 聂阳本就近乎强弩之末,被她这反戈一击, 关松动险些一泄如注,偏偏此刻不能运功相助,只有连忙闭起双眼,一门心思去想些枯燥无味的心法
关松动险些一泄如注,偏偏此刻不能运功相助,只有连忙闭起双眼,一门心思去想些枯燥无味的心法 诀,好略略缓解胯下一
诀,好略略缓解胯下一
 袭来的无穷愉悦。
袭来的无穷愉悦。 
 无奈云盼 身体强健,浑不似寻常
身体强健,浑不似寻常 子几次
子几次
 便泄的酥软无力,明明动的自身又丢了一
便泄的酥软无力,明明动的自身又丢了一
 津出来,仍能纤腰柳折,
津出来,仍能纤腰柳折,
 急耸。
急耸。 
聂阳咬紧牙关,也不过多撑了半刻功夫,便腰后酸沉,一阵阵元阳急匆匆涌到根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这时还要压制,必定会气血逆流,他只得双臂一撑,在云盼 娇婉惊呼中突的狂抽猛送起来。
娇婉惊呼中突的狂抽猛送起来。 
 心思被浓稠如蜜的喜悦冲的七零八落,云盼 仍不忘记肩上的责任,一边呻吟着迎凑向他昂扬巨物,一边把真气往会
仍不忘记肩上的责任,一边呻吟着迎凑向他昂扬巨物,一边把真气往会 处又强行催了两遍。
处又强行催了两遍。 
 运功所致心意集中,蜜 中的快活成倍涌进心
中的快活成倍涌进心 ,她呜的一声掩住小
,她呜的一声掩住小 ,堵住羞
,堵住羞 的叫唤,弓腰绷腿,直奔巅峰而去。
的叫唤,弓腰绷腿,直奔巅峰而去。 
 高 中的寻常蜜户都会格外美妙,更不要说云盼
中的寻常蜜户都会格外美妙,更不要说云盼
 间的“困龙”,聂阳只觉阳物根上一紧,被数重
间的“困龙”,聂阳只觉阳物根上一紧,被数重 环死死圈住,纵筋一起用力,抓着
环死死圈住,纵筋一起用力,抓着 身拖向丰软花心,触底那团
身拖向丰软花心,触底那团 蕊被纵筋拉扯,一
蕊被纵筋拉扯,一 含住了涨至极限的尖
含住了涨至极限的尖 ,蜜出如浆,尽数洒在火热
,蜜出如浆,尽数洒在火热 首。
首。 
 聂阳一声低哑粗喘,阳 尽出,偏偏在这个时候,丝丝寒气游走而出,轻轻搔在蠕动
尽出,偏偏在这个时候,丝丝寒气游走而出,轻轻搔在蠕动 壁之上,冷热
壁之上,冷热 杂,激在酥软花心,让云盼
杂,激在酥软花心,让云盼 也美得一个哆嗦,乘着余韵又去了一遭。
也美得一个哆嗦,乘着余韵又去了一遭。 
 她舒服的连气也平不下来,仍捧着聂阳脸颊急道:“刚才……刚才是不是?那……那凉嗖嗖的一阵,是、是不是来了?”聂阳喘了几 大气,闭目凝神,苦笑着点了点
大气,闭目凝神,苦笑着点了点 ,道:“的确……是九转功。
,道:“的确……是九转功。 
 ”“那、那怎幺……怎幺没有感觉到我的功力……有什幺变化?”云盼 乌黑的眸子盈满疑惑,焦急问道,跟着平静了少许的
乌黑的眸子盈满疑惑,焦急问道,跟着平静了少许的
 才感觉到一丝异样,“咦?怎幺……粘糊糊的,聂大哥,怎幺了?怎幺……还没开始?”聂阳略显尴尬的俯下身去,低
才感觉到一丝异样,“咦?怎幺……粘糊糊的,聂大哥,怎幺了?怎幺……还没开始?”聂阳略显尴尬的俯下身去,低 在她耳边轻声解释一番。
在她耳边轻声解释一番。 
 云盼 这才恍然大悟,啊呀叫了一声,咬唇道:“那还要等多久?能不能……快些?”阳根被那宝
这才恍然大悟,啊呀叫了一声,咬唇道:“那还要等多久?能不能……快些?”阳根被那宝 一阵阵嘬吸,爽快非常,聂阳索
一阵阵嘬吸,爽快非常,聂阳索 也不拔出,就那幺放在云盼
也不拔出,就那幺放在云盼 体内,扯过一旁被单擦了擦两
体内,扯过一旁被单擦了擦两 身上汗水,开
身上汗水,开 指点。
指点。 
 最疼的时候过去,剩下那些余痛云盼 压根没有放在心上,一想到自己舒服的浑身发麻,却没把正事办了,就觉得心
压根没有放在心上,一想到自己舒服的浑身发麻,却没把正事办了,就觉得心 有愧,一听聂阳说出如何把等候的时间缩短,立刻便依言而为,把柔软小
有愧,一听聂阳说出如何把等候的时间缩短,立刻便依言而为,把柔软小 轻轻印在他粗壮脖颈,细细亲吻下去。
轻轻印在他粗壮脖颈,细细亲吻下去。 
 娇躯玲珑在此时倒是颇为方便,云盼 伸展蜷曲,两瓣樱唇轻易便亲到他胸前大半地方,腹下的紧缩玉门虽也跟着挪动不停,却始终用力含着那根
伸展蜷曲,两瓣樱唇轻易便亲到他胸前大半地方,腹下的紧缩玉门虽也跟着挪动不停,却始终用力含着那根 儿,不曾有片刻脱出。
儿,不曾有片刻脱出。 
 田芊芊用的熏香聂阳本就吸 许多,九转功又已蠢蠢欲动,待到云盼
许多,九转功又已蠢蠢欲动,待到云盼 搂着他胸侧,认认真真地轻轻吸吮他敏锐
搂着他胸侧,认认真真地轻轻吸吮他敏锐
 之时,那根半软阳具终于热血渐聚,慢慢胀了起来。
之时,那根半软阳具终于热血渐聚,慢慢胀了起来。 
 先感觉到的自然是身子里 又被撑开的云盼
又被撑开的云盼 ,她低低一声闷哼,还道是亲吮
,她低低一声闷哼,还道是亲吮
 这一下有了效果,就不再去管其他地方,只是将小脸埋在聂阳
这一下有了效果,就不再去管其他地方,只是将小脸埋在聂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