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会加入我方,并且提供稳健快捷的登陆点。
我方虽难以指望能有任何善意的帮助,只要军队能够上岸,什幺都好说。
」「第三步,新堪察加整顿后将成为我军主出入口,主力部队将在敌军防守最严密的海岸强行登陆,以击破敌方坚固堡垒做为正式的宣战。
」「第四步,联合军兵多将广,自由联盟被踩死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
一旦我方长驱直入、一举击溃敌主力并攻佔她们的『基地』,很有可能引来敌方四支潜伏精锐的围攻。
」「第五步,我军于南方登陆点先行上岸的部队将分批攻打玛亚及亚库兹克,而伟大的海军舰队则不计一切代价由近海轰炸玛加达,如此一来,敌方精锐的包围网也将瓦解。
」「到了那个时候,联盟最精锐『月之师团』将会给予我军重创。
」「真遇上那种情况,我军最精锐的『亲卫军』将会直接予以讨伐。
」「哎呀,真不愧是上将。
参谋部还没将计划呈上,您就已经全盘知悉啦。
」「如果这样的推测就是参谋部的实力,或许我军也该来个整肃了。
」「哎呀呀……」从上将异常严肃的眼神看来,她所说的整肃绝非玩笑话。
瞬息万变的战场化为阵前的口头战术并非不可能之事,然而那也要有个适当的对手才办得到。
若只是自家人一个劲儿地讨论,那充其量不过是纸上谈兵。
空有无穷理论,也比不上一个士兵可能缔造的变化──这一点,八年前的她倒是切身感受过──即使只剩下一把军刀、一个士兵,战局仍然存在着逆转的风险。
话虽如此,导致上将如此不快的元兇也不是没发觉长官的愤怒正燃烧着。
兇手希妲向前踏出一小步,对那位至今依旧插不上话的参谋一笑。
「妳辛苦了。
接下来就交给我,请下去休息吧。
」尚未得到长官同意的参谋慌张地踌躇了一会儿,才为希妲那道突然转为冷漠的眼神所斥退。
经过上将身边时,参谋官忍不住停下脚步,然而上将此时已经闭上双眼、默许她的离开。
参谋走出办公室后,希妲身上的优雅与冷静彷彿跟着那道关门声离去似地,一下子就不见了。
她挤出比微笑要放肆、却十分受长官喜爱的笑意,轻快地绕过办公桌来到长官身旁,问也不问就做出了足以军法处置的举动──腾空的身子才刚享受到忤逆重力的轻盈感,下一瞬间即落到身子微微后斜着的长官腿上。
希妲的右手宛如蛇一般从长官颈子左侧滑过,轻柔地铐上后,旋即放鬆全身力气、颓倒在长官怀中。
虽然彼此早已习惯这可以判上一年徒刑的举动,突然感受到双腿一阵压力的上将仍然不敌反射性的厌恶,将之化为冷淡的吐息、扫过部下的头髮。
满怀某种期待使得内心雀跃不已、却无法在第一时间获得期望中的回应,这对于像希妲这种怀有与实际年龄不符的少女心境的女子来说,实在是件令人难过的事情。
虽不至于心灰意冷,倒也像是被泼了桶加满冰块的冰水般。
希妲用微冷的下巴磨擦长官的颈子,有点赌气的感觉,也算是对长官那桶冷水表达不满。
没多久,第二道低沉的叹息又滑过她的头髮、左耳,但她依然咧嘴笑得很开心。
上将将乾涩的嘴唇贴到希妲的左耳上,机械式地沾了几下,接着抬起本来垂卧在扶手上的右手,略显吃力地钻入两人贴合的胸口后,旋即以笨拙的手法在狭窄缝隙间解开希妲的制服。
「赛尔菲尔的部分到此为止。
继续报告呀。
」「那是您直属参谋的工作……」「少来了,参谋本部的消息妳会不清楚?」希妲做了个敷衍的吐舌头动作,然后发出非常适合现在这种情境的撒娇声。
「呜呜。
」反正长官也看不见,动作省略掉应该不为过吧。
「本地军团的部分,那个人都还没讲吧。
」长官没有回应。
只是那只不晓得假装笨拙还是真的不那幺灵敏的手速度渐渐加快,不规则的肌肤磨擦令她胸口热了起来。
希妲再次发出呜呜声。
「给我这幺多额外的工作。
呜。
有点痛。
要从谁开始报告?」压在钢圈上的热情以不舒服的力道牢牢咬住半边橘色蕾丝胸罩,不怎幺受主人爱戴的胸部只在微黄肌肤上压出一点皱摺,微微隆起的双乳便犹如自嘲般享受着这股急躁的冲动。
等到上将要求更直接的触感后,希妲才继续说下去:「莱茵少将的报告,莱茵喔。
堪察加的莱……呜!」虽然每次让长官脱下自己的胸罩时总会被弄痛,不过这次似乎还加了些不满因素在内,使得她在听到一记清脆的「叩」声后即伴随背部绽开的疼痛喊叫出来。
「每次都穿这种难解的内衣,妳是存心的吗?」看着长官手中那由于不当施力而使得肩带脱落的宝贝胸罩,希妲只好无奈地捨弃晚些时候回房修补这个想法。
如果只是扯掉本来就显得脆弱的钩环倒也罢,然而肩带及背带都被扯坏的话,也只能将这场灾难视为不幸的意外。
以可爱的呜呜声回应长官的责骂后,她发觉一向有条不紊的脑筋开始因为报告这件事显得吃力。
她以带点焦躁的冷静口吻报告道:「堪察加军港可望在十天内完成。
现在只剩下湾岸补给线的最终作业。
虽然那个地方没办法明目张胆地盖造船厂,总算有个可以让现役军舰补给的地点了。
」也不晓得逕自揉起她裸露出来的胸部的长官到底有没有听见,希妲只好在逐渐升温的焦躁指使下继续唸下去:「由于已经彻底掌握鲁特亚洋流的週期,我方未来的运输将会更加安全。
现在起靠岸船只通通都得从军港进入,危险的旧登陆点则会全数废除。
呜……好痒。
至于、至于最近十年来不断以各种手段抗议南堪察加建设计划的组织,也在废除并封锁十三个登陆点后的现在趋于弱势。
莱茵少将认为现在是一口气消灭反对分子的,呜,最佳时机。
」像这样报告至一个段落、等待长官回应的期间,是她最容易迷失于感官的时候。
无论上将是否会针对上述报告做一个回应,她都有充分的时间──或该说是她们都有充分的时间爱抚及被爱抚。
或许是过度狭窄的空间使然,爱抚着她的身体的上将力道中并未带着希妲期盼中的柔和感,只是一味粗鲁地紧抓。
在明显的疼痛及令人不安的频率中,希妲的思考渐渐受到感觉所影响。
一旦快感突破她的抑止力、顺利融入潜伏于心中的兴奋感,那幺她就会彻底沦陷。
「……好痛。
」这次不再是呜呜声。
希妲小小的声音窜入上将耳里,旋即被无限地放大。
光是陈述现下感受的这句话,就足以让她们俩更加兴奋。
樱桃般带点红色的乳头被上将的姆指及食指捏住,它们没有被施予温柔的呵护,只是不断以乾燥的指腹或扭转或拉扯。
每次施力到一定程度后,就会传来希妲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