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女孩肉壁也噗滋噗滋地涨得好痛。
喘息声与哭泣声交错在母女间,将房间里的空气染成一片热情的靛蓝色。
蓝色的火焰在两人结合处燃烧着。
女孩耳边响起了尖锐的声音。
「我可以做妳的新母亲,天天强姦妳的身体、妳的灵魂。
只要我们一起生活,妳不再需要信仰。
我即是妳的阳光。
」那声音尖尖地说完这些话,就恢复成母亲急促喘息的声响。
女孩尚在恍惚,被母亲连连顶撞的子宫颈突然被一阵寒意所包覆,阴冷的触感阻隔了母亲的体温与阴茎。
母亲用淫蕩而热情的眼神凝视女孩。
她知道,刚才的声音绝非幻听,而她现在就必须做决定。
「我……」她假装苦恼,但其实心底早就做好了抉择。
看穿女孩带着撒娇味道的红润脸蛋,母亲……或该说是母亲形状的某样东西,笑得更加深遂。
「我要妈妈。
我要妳,要妳当我的妈妈……我要……」到底是什幺东西装成母亲的模样在侵犯自己,已经不重要。
那个东西有什幺目的、是好的东西还是坏的东西,也无法对女孩的决定产生丝毫影响。
女孩在乎的,只有母亲那熟悉的姿态,以及……被母亲侵犯的痛苦与快乐。
阴道深处的寒意灌进女孩子宫内,将她全身冻得痉挛不止。
就在这阵剧烈颤抖中,女孩的子宫颈被大大地扯开。
母亲的体温再度灌入体内,这次更加炽热,也更加深沉。
温热精液在女孩变形的子宫内彻底释放。
§女孩曾经在母亲做礼拜时,和其他小朋友一起听褐肤修女说故事。
最令她印象深刻的,就是经常出现在各个故事中的坏心继母。
那些继母都长得非常漂亮,喜欢穿紫色或蓝色系的高贵衣服,而且没事就找继女麻烦。
这些特徵,简直和新母亲一模一样。
从母亲遇害、新母亲奇蹟似地降临那天起,女孩彷彿生活在完全不同的世界。
母亲不再工作,但她白天仍然去酒店,入夜也会带不同的男女回家。
她不关心女儿,甚至嫌她碍眼,就把她赶到酒店去工作。
等到女儿接近午夜时抵家,她就强暴她,有时和别的镇民一起轮姦她,直到玩够了才放她睡觉。
除此之外,新母亲还有个令她困扰的嗜好,就是抽菸与喝酒。
本来滴酒不沾的母亲,成了整天浸泡在烟雾与酒味之中的女人。
不单单只是形象彻底破灭,还令这个家一下子就得面临入不敷出的窘境。
儘管如此,女孩依旧爱她的母亲。
就算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都被迫分开,她仍时时刻刻想念母亲。
就算母亲天天打她、骂她、强暴她,她也愿意爱这样的母亲。
所以,为了让母亲舒服地过日子,她听从母亲的话,利用工作闲暇向以前母亲的恩客卖淫。
女孩省吃俭用所赚来的钱,通通花在母亲的玩乐上。
除了酒店招待的午饭之外,进入女孩体内的只剩下精液与各种体液。
但是这样仍然不够。
母亲的行为越来越脱序,已经不单只是让女孩吃不饱睡不暖、天天向男人张开大腿而已。
有天母亲罕见地没有带人回家,可是她醉醺醺地,只要一见到女孩就拳打脚踢。
就算女孩小心翼翼地服侍母亲,仍然挨母亲的揍。
她强忍住痛苦,继续展现母亲早就看腻的笑容。
女孩鼓着热肿的脸颊到庭院取水时,终于忍不住偷偷掉下眼泪。
井水映出那张落泪的小脸蛋,也映出了小脸蛋上的扭曲笑容。
下一瞬间,小脸蛋愤怒地朝井水吐了口痰。
都是酒店老闆害的。
要是酒店今天不休息,女孩就能一如往常地工作,也就不会被母亲这样责打了。
所以这一切根本不是母亲的错,也不是我的错,都是那个混蛋老闆的错。
女孩又朝井水吐了口生气的痰水。
小小的涟漪平息后,井里又呈现出她怪异的笑脸。
那天直到中午前,母亲几乎都躺在床上,双腿开开地喝酒吸菸。
只要母亲没特别命令她,女孩就缩在母亲股间,像只褐毛色的小猫,舔舐着母亲半勃起的阴茎或微黏的阴户。
即使是扭曲到现在这种不正常的生活,至少母亲还在身边。
如果母亲心情好,她就会被抱起、享受母亲进入体内的满足感。
若母亲不知为何感到不悦,顶多只会挨几下打,疼过就没事了。
这样真的,就足够了。
午后,母亲姦淫过女孩,就让她换上缝补的破衣服,自己则打扮得漂漂亮亮,母女俩一起出门。
太阳将大雪彻夜覆盖的街道照得银光闪闪,那幅景象加上牵着手的母亲,令女孩心窝一阵温暖。
路过的镇民都主动向母亲打招呼,有些男人会不怀好意地注视女孩。
母亲明明还带有醉意,却能和那些人有说有笑地交谈。
对女孩而言,若要说出门至今有什幺不愉快的地方,除了那几个一脸想搞自己的成年男子外,就属不巧在修道院外的小巷里,遇上那几个爱欺负人的孩子。
小孩子们嘲笑女孩和母亲是两条母狗,镇上的男人都干过的母狗。
一个男孩还把女孩牵着母亲的手扯开,和其他孩子作势要强姦女孩。
女孩眼看男孩们都脱下裤子、掏出那些小小的阴茎,母亲却只是瘫坐在路边,一脸淫笑地注视自己。
带头的男孩晃动着他那根和手指差不多大的老二,一下子顶到女孩鼻孔,一下子又滑过女孩下巴,第三次才成功将老二放进女孩微启的双唇间。
另一个瘦男孩扯掉女孩私处附近的衣服补钉,看到湿淋淋的粉红色肉穴,就迫不及待地把细如竹竿的老二插进去。
虽然被男孩们强迫这幺做很不愉快,但是要和天天姦淫自己的大人相比,这种小肉棒根本无法对女孩造成影响。
两个射不出精液的男孩不到半分钟就双双缴械,而女孩则是几乎无感于他们的侵犯。
这时她听到了一道尖锐的嘲讽声。
女孩转过头去,看见和男孩一起出现的两位女孩子,她们正嘲笑着看女儿被强姦的模样自慰的母亲。
母亲在女孩们的嘲讽下射了非常多精液,她的精液皆射向那两个突然打住笑意的女孩子,就在她们的脸颊和衣服上。
吓坏的女孩们或恼羞或惊恐地哭了出来。
她们转了身,却无法如愿逃走。
挺着仍在流出精液的阴茎、站起身子的母亲迅速朝女孩们后颈打下去,两人带着刺耳的哭声昏倒在母亲胸口。
男孩们察觉到事情不对劲,正想溜走时,女孩的母亲已来到他们面前,浅笑着将他们打昏。
看着难掩兴奋的母亲将欺负自己的孩子们一一击昏,女孩摇摇晃晃地倚到修道院外侧的栏杆上,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母亲。
女孩余惊未息,就有位褐肤修女远远地看到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