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已经抱住妈咪磨蹭的姊姊不同,人家意识还是很清楚呀……「妈咪……酒……」看着姊姊继续撒娇的我冷静地喝下第二杯酒,结果这次无论是脑袋、胸口还是脸颊的感觉都变得更加强烈。
妈咪美丽的身体不再令我感到害羞,我终于也和姊姊一样在妈咪胸前撒娇了。
嚷嚷着自己在心中连吐槽都懒得吐的甜言蜜语、陶醉在轻飘飘的气氛中。
尚能勉强在内心保住理智的我,一边惊呼一边仰望抓着酒瓶直接灌的妈咪,被我们喝到剩三分之二的红酒,经过妈咪帅气的豪饮后剩不到一半了。
脸上只有微微红晕的妈咪,吐出的酒香很快就征服了脑袋昏沉的我。
「呼……小美花还想喝吗?妳已经醉了喔。
」「人家才没有……才没有呢。
对吧,沙织……」「咦?啊啊……姊姊好漂亮呢。
」不是啦,我只是想要吐槽,结果不知为何就胡言乱语了起来。
不受控制的嘴巴跟着姊姊呵呵笑着,让心里的我觉得自己好像个笨蛋。
这时候,脸颊感觉到一股沁凉的触感。
连头都懒得转的我呆呆地笑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冰凉感和诱人的香气是来自一道道红酒细流。
眼皮半垂的姊姊开始亲吻妈咪的胸口……不对……姊姊是在舔妈咪身上的酒而已。
有点吃惊的我,在妈咪的怂恿下也跟着照做。
明明不敢直接品嚐红酒,我仍然吐出舌头,在妈咪壮观的胸部上舔舐起美丽的红流。
越是去舔,就越觉得无所谓。
等到脸红到快爆炸的时候,我已经不想再对自己管东管西的了。
我看着妈咪将犹如绿宝石般的瓶口套在乳头上,将乳头弄得冰凉又美味后再让姊姊吸吮。
羡慕又嫉妒的我也要求相同待遇,于是整张脸红通通的妈咪也照做了。
贪婪地吸着妈咪乳头的感觉,毫无道理地使我感到怀念。
我将这样的感觉归纳于错觉,因为火热的身体在这时有了明确的反应。
「好热……」我焦躁地脱掉上衣和胸罩,看了看姊姊开始失控的模样,再与比平常美丽好几倍的妈咪四目相交,最后直接扑向妈咪的嘴。
好柔软、好香……两种感觉浮现于炽热的脑袋中,紧接着是「好痛」的感觉。
感觉脸好像挨了一记巴掌的我,摸着还散发出刺痛的脸颊,用快哭出来的表情望着表情严肃的妈咪。
「小沙织,不可以这幺做喔。
」妈咪严厉的警告,竟然真的让我掉下了眼泪。
「对不起嘛,妈咪……」我边哭边钻到妈咪胸前,与看起来像个小婴儿般吸着奶的姊姊眼神交会,又忍不住扑了上去。
在妈咪面前强吻姊姊的我,又被赏了一巴掌。
我不明白自己为何要挨骂,只是不断嚎啕大哭。
姊姊看到我的模样,也抱着我哭了起来。
妈咪见无论怎幺安抚我们俩都没用,于是抓着只剩一点点酒的酒瓶,轮流餵了我们一口,我和姊姊就神奇地闭上了嘴。
姊姊已经不醒人事,我则是抱住妈咪净说些甜过头的话语。
妈咪有时候会亲亲我的脸颊或额头,或是揉揉胸部当做甜言蜜语的奖励。
虽然我不知道倒在妈咪怀中的姊姊为何一样可以得到奖励,但是因为我被奖励的次数比较多,也就不计较这点小事了。
「妈咪,人家最爱妳了喔。
」就像这样,乘着奔驰的思绪说出的一句话,让妈咪开心地抱住我左右各亲了一下。
「人家以后也要跟妈咪一样……」说话渐渐产生障碍,所幸我还有动作可以做补充。
我摸着妈咪美丽的胸部,表示将来也要拥有像妈咪一样的美胸。
然后,妈咪就一边用让我舒服到简直快发出呻吟的力道摸着我的小胸部,一边说些我没注意在听的话。
即使醉成这副德性,我仍然没有跨越最后一道防线。
被妈咪抚摸到私处微湿的我,不断亲吻着妈咪的脸颊。
「妈咪……沙织最爱妈咪了……」从嘴角溢出的口水,则是不断打湿妈咪红通通的脸。
§惊醒的意识让我以为自己早已从软绵绵的触感中跳脱出来,但其实我的身体仍然慵懒地瘫软在妈妈怀里。
有点像赖床的感觉。
明明还在温暖的被窝中,仍然以为自己早已经清醒并做好了準备,到头来所谓的清醒不过是甜梦的延续。
「水……」顺着明亮到对刚醒过来的视线显得刺眼的光线望去,看见了同样在妈妈胸前熟睡的姊姊。
好像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但是和发烧时一样沉重的脑袋却想不起来,连我们为什幺上半身赤裸也不明白。
「妈咪,人家要喝水……」话才说完,我马上质疑起自己为何要说「妈咪」、「人家」这种平常不会对妈妈说的话。
当然,撒娇的语气同样令我感到疑惑。
没有回应──自然也没有自动送上来的开水。
我很努力地撑起身子,这次总算勉强抬起上半身。
脱离了姊姊的视线直接移到妈妈所在之处,但是熟睡的模样却没有改变。
「妈……妈妈……」虽然努力一点应该可以自己撑到厨房,但是严重的惰性与石头般的脑袋瓜却不允许我这幺做。
我动作摇晃地想要摇醒妈妈,可是摇晃过头的的手却落到妈妈的左胸上。
软绵绵──不对,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
「嘻嘻……贵子妳真是的……」对被摸胸部产生反应的妈妈这幺喃喃道,旋即又发出小小的鼾声。
当下我并未质疑为何妈妈会扯到樱树老师,大概是因为她们曾是学姊和学妹的关係,像这种有点甜过头的肢体接触也算是撒娇的表现吧。
不管我尝试几次都没办法顺利叫醒妈妈,乾渴的喉咙也快叫不出声了,只好改变作战方针。
目标是厨房,任务是爬也要爬过去!儘管斗志高昂,光是转动上半身就让我失衡倒在床上了。
冰凉的棉被被我压出一个大凹陷,不同于妈妈身体的柔软触感,却同样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不挣脱就会慢慢地被俘虏。
我几乎是用爬的攀上妈妈的大腿,虽然一样是软绵绵的触感,或许是因为有骨头压迫到身体的关係,并不会让我想就此入睡。
再努力一下,绝对可以成功!信心满满的我抱着兴奋之情继续攀爬,直到习惯了白皙肌肤和粉色床单的视线中出现某片令人在意的黑色为止。
等到被转移注意力的我奋力将脸挪近可疑的黑色,才在下巴感到一阵搔痒的同时,想起这是妈妈的阴毛。
不行。
听到没。
不可以喔。
我是要喝水才起来的。
怎幺可以因为好奇就乱来呢。
还是快点动动身体爬到厨房吧。
吵死人的理性被好奇心扒光衣服后绑了起来,就成了我脸上挥之不去的红晕。
妈妈的毛好多。
比姊姊那恰到好处的毛还多,当然也远远超过总是想保持最低限度的我。
可是,我却觉得浓密的耻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