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听到、又好像假装没听到,胖子只是不断亲吻我的脖子到胸口,喃喃着女人怎样怎样的低语。
儘管被他舔舐乳房和吸吮乳头,早洩的失落却也传染给我的身体,不管他如何爱抚我就是没有反应。
就连被内射,也不像老闆猛干到射精、甚至把我搞到阴道痉挛时来得有感觉。
身体就在胖子拙劣的爱抚下慢慢地冷掉。
我开始感到无聊了。
两只手在身旁摸索一番,很快便找到躺在桌上时给扔到旁边的香菸,却摸不着打火机。
没办法,也只能叼着未点燃的香菸,拿它熟悉的形状与淡淡的菸草味抚慰一番。
胖子还在吸我的奶,还不害羞地说出处男才会说的话,说着原来女人的胸部这幺柔软。
此刻他那半软的老二已经抽了出来,像条垂死的裸虫般瘫软在半空中。
我轻抚他温热的头髮和手臂,眼睛随着天花板上的老电风扇无趣地打转。
菸草味飘入鼻腔,身体就像受了某种暗示燃起些许热度。
但是,那股气味混入更浓厚的男人体臭,反倒没那幺吸引我了。
如此发呆好一会儿,胖子也舔够了,就拉起我还问我要不要洗个澡。
话才刚说出口,旋即慌慌张张地补充道那句话不是指和他一起洗,不过我想这幺做的话也没关係。
还真是笨拙得可爱。
可惜我没那个意愿就是。
我坐在矮桌边缘对胖子勾勾手指,等他靠近些,就用左手轻按住他的大腿、一口含住懒懒垂下的老二。
明知不会有多大反应,我仍边让胖子发出难听的叫声,边吸吮那根肥软的肉棒。
精液的气味还残留着,就在尿垢和精液污垢的外侧,就在那颗骯髒龟头上。
精液混合唾液滑入喉咙,气味已经稀释得不那幺令人兴奋。
我停下夹着香菸用它逗弄阴蒂的右手,并以舌尖多舔弄几下含入嘴内的龟头后,才决定放过胖子一马。
我动作慵懒地叼起那根前端沾上淫水的香菸,对胖子扬起轻薄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