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受害者。
人是找到了,简单的探访也顺利落幕,气氛却不太对劲。
要说哪里不对劲也说不上个所以然,或许是警察的第六感吧。
说到这里,他的表情显得有些落寞。
是不是晚了一步,没人知道。
他这幺说,然后咕噜咕噜地喝掉一整杯水。
他没有明说,可是我想我多少能够体会那三位女性的心情。
我问道既然那人做了这幺多坏事,难道连一点线索也找不到吗?没办法,监视器都没修啊。
他苦笑着说。
要是这些监视器都好好的,强暴犯也就不敢光天化日做这种事了吧。
而且,没办法从被害者那里问出有用的资讯,也是很麻烦的事情。
他说完叹出好大一口气,我看了也跟着叹起气来。
和他聊这些事情,就不像在淋浴时透过水珠纺织出来的景象那般令人心醉。
况且我也没心情去观察对方或享受和他在一起的时光了。
充满尴尬的沉默蕴藏一段时间后,我说差不多该去做笔录了。
他点点头,站了起来。
要是那家伙再出现的话,请妳务必通知我。
在玄关前,我正锁门时他这幺说道。
我只回答一声,嗯,就锁上门跟着他下楼。
嗯。
到底是答应,还是否定?警察先生的背影似乎这幺向我抗议。
§结果我始终没有托出壮男对我说的那句话。
那天我睡得不是很好,每一两个小时就从不知所谓的恶梦中醒来,喝杯水又继续入睡。
睡前所浮现的,其中一个是警察先生在为我做笔录时的複杂表情。
个性木讷的他,彷彿具有看穿人心的超能力,能够直视我内心的污秽慾望。
直到最后我仍没有提供有用的线索,他也拿我没辄,谁叫我是受害者。
另一个景象,则是壮男带着我不认识的男人强暴我的画面。
相较于前一幕,这个就单纯又简单得多。
我只是不断幻想着和大鸡巴做爱而已。
脑海闪现警察先生的脸庞时有点歉疚感,可是被大鸡巴轮姦的淫想却十分快乐。
我就这幺在同一个夜里,反覆想着这些事情。
隔天醒来,脑袋感觉好重。
虽然不睏,却没有睡饱的感觉,整个人无精打采的。
算一算前晚八点开始睡,断断续续也睡了九小时多,竟然还这幺累实在太过分了。
我边刷牙边想,乾脆路上随便买个早餐到公司吃就好。
随随便便打理过后,我换上套装,没上妆也没喷香水,把化妆包塞进皮包里便匆匆地穿鞋。
出门前看了眼时钟,比往常要早半个小时,时间拿捏得不错。
我关上门,踏下水泥色的阶梯,心跳逐渐加快。
──只要妳别跟警察说,以后我每天都会带大鸡巴来轮姦妳。
高跟鞋敲响着晨间的楼梯,宛如要将我身心的不洁驱除掉,殊不知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每踏下一段阶梯,壮男那句话就在我脑海迴荡一遍,他的声音连吵人的抽水马达声都能驱散。
而我也对他那根久违的大肉棒深深着迷了。
不光是肉棒,粗鲁的性爱和下流的淫语,也是他迷人的地方。
被他抱着抽插时,那结实的肌肉撞在我屁股或背上的感触,同样充满令女人疯狂的魅力。
即使有着通缉在逃的强暴犯这个身分,对我来说那实在无关紧要。
重要的是,他真的会来吗?大门就在眼前了,外头就是顶头日射和新的一天。
如果我打开这扇门,却没遇到壮男,该怎幺办?就在我内心掀起不安的浪潮时,抽水马达的声音倏然停止,熟悉的低沉说话声取代了那股噪音。
早安,小玛妹妹。
听到这句话,我身体微微颤抖着,转向面对说话的男人。
既非不安,也不是恐惧,只是身体的某处嗅到了一股让人期待到忍不住发抖的愉悦气息,如此而已。
出现在放置抽水马达的阴暗角落处的两个男人,下半身已经脱个精光,两根相似的黝黑大肉棒完全勃起,正朝我猛然抖动着。
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响起了啪滋一声,随后绽开愉悦的裂痕……§给我。
黑色与青色的光影间,我的声音扭曲地自乾涸的喉咙窜出。
快点给我。
乾燥的气息混着男人留在嘴里的口臭缓慢散开,织出一句又一句,包裹在不耐烦气味中的渴望。
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给我……阴道感觉到肿胀的龟头终于释放出大量精液的同时,我睁开了眼。
可是一撑起眼皮,流窜于体内那不堪负荷的快感仍在持续膨涨,身体各处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用来维持理智的最后一点力气也在痉挛间消磨殆尽。
视线在转瞬间即被上吊的眼睛带回明灭光影中。
又热又黏的鼻腔努力吸进大把空气,但是就连自己为何要这幺做也不明白。
错乱了。
肛门已经没感觉了,阴道却爽得乱七八糟。
真奇怪。
明明都是这幺雄壮的肉棒在干我,为什幺肛门却无法享受到这股快乐呢。
啊,对了,因为屁眼都已经被干一个多小时,早就被插到吃了好多次精液。
后面整个都麻掉失去感觉,但是不插不行……要是直接把肉棒拔出来,我那红通通的直肠又要噗滋地翻出来了。
刚射完精的肉棒稍微休息了一下子,很快又硬起来继续干着我的肉穴。
同时我好不容易才从剧烈痉挛中恢复过来,双眼也不会吓人地往上吊了。
身体好热,好黏,好痠。
下巴靠在男人健壮的肩膀上,两只手绕过他充满体臭与杂毛的腋下、紧扣于肌肉隆起的背部,双腿也分别掐住他坚硬却能够迅速摆动的腰,交繫于那人结实的屁股上方。
我的手已经没那幺多力气可以抱紧他,但就算没力气也可以放心瘫软在他身上,或该说是瘫软在他和另一个男人的肉体间。
壮男就在我背后,一手捧住我的大腿和屁股肉,一手掐住我的奶子,不断干着那被他捅到鬆弛、捅到没力的屁眼。
看到我从恍惚状态清醒过来,壮男把我往他那儿拉去。
我双手无力地垂下,脚仍夹紧另一位男子的腰,就这样身体往后倾倒在壮男身上。
不管我如何动作,他们俩仍旧能够持续干着我,丝毫不给我休息机会。
壮男放开被他粗鲁地捏到红起来的胸部,紧紧掐住我的脖子,吻上我又乾又渴的嘴唇。
我们乱糟糟地舌吻一阵,渐渐地小穴内的肉棒开始变慢。
从为了射满我的子宫而冲刺的状态,变成了爱抚般既温柔又令人舒服的抽插。
壮男的肉棒随后也放慢速度,可是我的屁眼早就麻掉,只感受到直肠顶着阳具的触感。
壮男咬住我的下唇,好像要咬破它似的,很痛却没有流血。
他就这样依序咬痛我的双唇和舌头。
每次剧痛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