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了她们吗?拿什幺去搞?「少爷,谁说我是太监了?」「不是吗?你不叫三德吗?」「我爹是太监,后来辞职不干了,所以我就生出来了。
」「哦,是这样啊!」我敲着脑门,总觉着那里不对。
三德子扑通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苦苦哀求我,求我去给老爷说说,看在他多年伺候少爷的份上,让老爷屌下留情,给他三德子留一个。
这事儿难啊!我知道,爹搞她们是有原因的。
世界上有一句话,男人很难说出口,那就是:我睡你老婆了。
世界上还有一句话,比上句更难说出口,那就是:你睡我老婆了吗?第一句是藏我心里的话,第二句是憋在爹心里的话。
我们都难说出口。
我无所谓,反正你老婆被我睡了,我不憋的慌。
但老爷子憋的慌,自打他从澡堂出来,他就一直憋着。
所以爹就想到了排除大法。
爹就是爹,考虑问题的方式总是很奇特。
以数学的角度上来说,排除法是可行的,这幺多年我屋里就有过三个女人,两个丫鬟和七娘。
如果证明两个丫鬟是处女的话,那污染鸡鸡的罪魁祸首就只能是七娘了。
唉!老头子阴险啊。
「我说三德啊,那两个丫头你可曾偷吃过?」木办法,爹使了阴招,形势告急,我也只能寄希望于三德子了。
「呕!!
!」一大早,老爷子就光着大屁股从他屋子里狂奔而出,跑到院子里嗷嗷大吐,吐的脸都绿了,屋里传来两个丫头的哭啼声。
少爷我熬了一宿没睡觉,特意蹲守在老爹门口,就是为了看他吐。
没错,我知道,爹肯定吐,换我也吐。
江湖传言,芙蓉凤姐,二者肏一,可震天下。
可见那两个丫头的功夫还是给力的,合伙把老爷子震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那叫一个爽。
话说三德兄真乃神人,愣是在我和七娘的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芙蓉凤姐的处女层给捅漏了,这可真帮了大忙。
阿弥陀佛,少爷我清白了,七娘也清白了,三德兄功不可没,这黑锅自然就由我替他背啦。
我蹲在院子里,支着下巴,嘿嘿笑着。
老头子边吐边骂:「畜生。
。
。
呕。
。
。
这俩货色都下得了手。
。
。
呕。
。
呕呕。
。
。
」你瞅瞅,你瞅瞅?这老乌龟说的鸟话,跟他没下手似的。
好意思说我吗?俺可是扒了一宿门缝,您老还不是一样肏的人家不要不要滴。
回到屋里,我躺在床上,拿着一本文府名册仔细地翻阅,虽说危机解除了,可随之而来的问题,却亟需解决,本少爷的生理问题,事实证明靠忍是不行的。
现在老爷子防我跟防贼似的,不光不让我进后院。
还听下人们说,老爷子交代下来,要在文府四处的院墙上都写上大标语。
防火,防盗,防少爷。
在这样极端的形式下,再去偷娘是万万不行滴。
好在人们常说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我觉着这话有道理。
看着手中的名册我豁然开朗,起身拿起一支笔在名册上勾画着。
男人打叉,姿色全无的阉婆子打叉,芙蓉凤姐打叉,至于我爹的那些妻妾们,介个。
。
。
介个。
。
。
先空着吧。
我咬着笔头思索着,最后在一个叫星儿的名字上画了一个圈。
星儿是我爹最疼爱的贴身丫头,十四岁进府,原本是要填进我爹房里。
爹念其年龄小,故先养着,打算长到十六岁再提棍操之。
这个萝莉养成计划我爹一直惦记着,投入了巨大的人力,物力,财力。
对星儿更是百般呵护,拿在手里怕掉了,口里含着怕化了,生怕有个闪失。
对她比对我这个亲儿子还要好。
奶奶的,我都嫉妒了,这老小子真不要脸,我长这幺大都不知道处女啥滋味儿呢,还不如三德那假太监,人家赖好还搞了俩。
现在想起来,当初七娘老牛吃嫩草,我还亏了。
掐指一算,离星儿十六岁生日还有一个月,也就是说星儿离非处的日子不远了,动作得快点。
我合上名册沉思着,该如何下手呢?或许应该找老爷子谈谈,天下间没有听说老子跟儿子争女人的,儿子说要的女人,老子还能抢?当然了,老子的女人也不能再偷了。
晚上,我去了老爹房里。
在老爹面前,我先认真检讨自身,严重缺乏组织性、纪律性,造成个人雄性荷尔蒙分泌旺盛,势如汹涌洪水不可挡,从而坏了两个丫头的贞操。
末了,又引证大禹治水指导思路,疏导之利,堵截之弊,在我看来,这套说词因果相连,逻辑合理,且理由充分,他完全没理由反对,所以提出了娶星儿的要求。
「好啊!我也正有此意。
」老爹拿着茶杯盖子不温不火的回道。
「爹,您答应了。
」「嗯。
」「那我去找星儿了。
」「你要带你十四娘去那啊?」我戛然止步,嘴角抽动几下。
「。
。
。
。
这。
。
都十四个了?」「你以为呢?难得你有这份孝心,孺子可教啊!哈哈哈。
。
。
」爹拍着我的肩膀大笑起来。
「爹您搞错了,我的意思是。
。
。
。
哎呀!」啪的一声脆响,爹怒吼道:「滚!」人一生会面临很多的选择,只是爹妈没得选,这很无奈。
内心我虽是十分厌恶老爹,他的恃强凌弱,骄横跋扈,荒淫无耻。
。
。
。
可就因为他是我爹,还不得不服着他。
他和我同样好色,可他是以自己为中心,只要是他喜欢的,没什幺人不可以,甚至不择手段。
但我就不行,七娘如此,连星儿这丫头也是如此,麻痹的,在他面前我完全感觉不到我是他儿子,反倒连条狗都不如,狗还能配配种呢。
出了老子的门,我捂着腮帮子终于明白,在我们家,就有老子跟儿子争女人的,老子说要的女人,儿子不能抢,抢了就要挨巴掌!在老爹的门外,碰见了星儿,她笑嘻嘻的问我,喂,文少爷,干嘛呢?一张脸皱巴的跟裹脚布一样?我顿时收住了愁容,展开了笑颜,捏了一下她的下巴,笑着说:「少爷这儿有棒棒糖,你吃不?」老子要的女人,儿子是不能偷不能抢,但没说不能骗。
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而我这会儿是连跳带咬,拉拽着星儿以吃棒棒糖的名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