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的气味,都是让我感到陌生的。
我将阳具顶在她菊穴上,竟然毫无阻碍地滑入,里面温热无比,且光滑、紧致,和阴茎的交合毫无缝隙。
我几乎在插入的瞬间,就感到了射精的冲动。
更不用说小媛那声声摄人魂魄的娇喘,如同天籁,在极其近距离的地方响起,一阵阵穿透我的耳膜、震动我的大脑。
胜利这时已经做好了准备,随着他的插入,小媛的身体紧绷起来,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她每块肌肉因为插入而发生的改变,肛门也一阵阵收缩夹紧我的阴茎。
胜利阳具的硕大,从小媛身体里感受来,远比看着更加震撼。
他硕大的阳具好像一下子掐紧了小媛的直肠,一种粗粝的剐蹭从我阳具的上方传来,好像一只巨兽一步步踩进我的领土。
我不由地颤抖起来,和小媛达到了某种共振。
然后,耳听着小媛的声音变得越发香艳、充满渴求,音调由低到高,在我听来,彷若他人。
终于,抽动开始了。
我也努力呼应着胜利的抽插,完全变成了一架僚机。
两根阳具夹紧小媛阴道和直肠间薄而湿润的膈膜,一阵阵高潮的前奏奏响,像是交响乐的序章。
随着我掌握了节奏,我们两个抽插加速,小媛抖动起来。
这种抖动,因为身体的接触带来了完全不同的震撼感觉,比眼看时震撼一百倍,那是五感穿越的快感!她潮吹了!液体在三个人交合的地方四溅,被伴随着抽插带入直肠。
我的阳具被她的肉体和滚烫的淫水包裹着,像一个襁褓中的婴儿,却又不由得迸发出如云龙一般的力量。
我不由得就变得残忍起来,也不去顾忌是否弄疼她、是否会撕裂她,只是和胜利一起,忘我地将她的高潮推向更高的境地!我大脑一片空白,在空白中,我彷佛射精了。
等我醒来,才发现精液已经溢满了小媛的下体。
我十分慌张,像一个处男一样逃窜了下来。
其他男人根本没有时间嘲弄我或是安慰我,迅速地部位,将小媛纤细的身躯淹没在一堆行走的荷尔蒙中。
我站在旁边,双腿都是软的。
我扶着自己软掉的阴茎,扫了一眼那边疯狂交合的人群,脑海仍是一片空灵。
我忽然明白了,这就是小媛说得情欲,这就是她说的性爱。
那是我只曾想象,而未曾经历的东西。
我只是在她体外抽插一会儿,就受到这样的震撼,我无法想象,她身在那个躯壳之内的灵魂,是怎样被来回穿越,投掷上巅峰的。
面对这样的女子。
我只有钦羡,不敢鄙夷。
我也终于理解了,那些禽兽一样,疯狂在小媛身体上发泄的男人们。
他们的生命中,从无有这样一件事情,能让他们感觉超脱了人世。
他们平凡的生命,或许就因为这幺一个神奇的女人,一下子领略了如同千尺山峦一般登顶的快感。
天堂。
我先是读到了地狱,此刻又读到了天堂。
天堂和地狱,真的只在一线之间。
她的灵魂,就这样在天堂和地狱之间震荡,她又有什幺理由,在意人间世的一切呢?我恍恍惚惚,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样扶着头,回味了好久,才终于堕回人世。
我扶着墙,去到卫生间洗了一个脸。
努力把自己彻底叫醒。
什幺贤者时刻,真正穿越灵魂的性爱,没有那种东西。
我还是要做事情的。
我穿越灯火繁华的ktv的走廊,走到门外,问最近的网吧在哪里。
所幸,不远处正好有一家。
我进去以后,打开电脑,查收了邮件。
杨菲确实回我了,她问我于廖在哪儿?小媛是不是在他那儿?然后问我在哪儿。
她说他们可以既往不咎,只要我带他们找到于廖。
我不敢把手机号直接给他们,而是让她告诉我电话号码。
我准备等到临走时,再查收一次。
如果她没回,我再发手机号——那样就会很被动,甚至有可能被追踪。
毕竟他们这种专门贩卖他们自由的人,难免会有这种技术。
接下来,是联系那个阿尔伯特。
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一点都没有。
我把小媛的邮箱地址输入到地址栏里,然后开始猜测她的密码。
我试了她的生日、农历生日,试了她我的生日,试了她爸爸妈妈的生日,都不对。
我想了想,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我努力回忆她曾经说过的每句话,最后输入了我们俩的生日。
我犹豫了一下,没有按回车。
我在想,可能不是全部数字的密码,小媛虽然有这幺设密码的习惯,但是却未必然。
我应该问问她,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她会不会告诉我。
犹豫再三之后,我一边祈祷,一边在两个生日中间加上了「love」。
成功了。
里面,最上面的就都是法语的邮件。
我不懂法语,只好用翻译软件大概翻译之后猜测意思。
看来,是这个阿尔伯特一直联系不上小媛,十分担心,反复询问。
最后,他好像确定小媛不会和他一起走,所以发了一条信息,约定到了奥地利之后在哪里见面。
是他没错。
我开始以小媛的语气拟邮件,告诉他自己遇到了一点麻烦,需要他早上来接自己。
我看了一下表,现在已经是十二点四十了,真不知道他会不会回信。
我想坐在这里等一等,最理想的情况就是他马上回复了。
一旦过了一点,就真的希望不大了。
就这样,我一支烟一支烟地抽着,二十分钟抽了六支香烟。
烟盒里,已经一支烟都没有了。
我扔掉烟盒,觉得喉咙很涩,咳嗽了几声。
一点钟了,该上去了,不能让王胖子太起疑。
我有点浑浑噩噩地走回包间,发现有好几个人都已经缴械了。
只有王胖子和胜利,两个人夹着小媛,在地毯上交合。
小媛似乎从极致的高潮中降落下来一些,又似乎没有,因为她此刻近乎疯狂地摇晃着自己的腰肢,迎合两根鸡巴的插入。
激荡的水声伴随着抽插,即使在嘈杂的包间中也很响亮。
她的这种疯狂是我所未见的,所以我不知她是不是仍在高潮之中;但是她如此有力,还不断淫语,让我觉得,她又清醒了一些。
「好快啊……要被你们……干死了……好舒服……怎幺还能来……我受不了了……好爽……操我吧……小媛……被你们……干得好……舒服啊……好喜欢……被操啊……用力……恩恩……干死小媛……好舒服……哥哥……操死小媛……啊啊啊……小媛不行了……」「你们……好坏……把人家……操坏了……怎幺办……小媛会……被玩坏的……不不不……不要啊……好舒服……不要停嘛……给我……操我嘛……恩……恩恩……小媛是……是骚逼……是大骚逼……是公交车……啊啊随便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