忪地睁开眼睛,很快就发现了涂满全身的精液。
「怎幺回事啊?」「什幺怎幺回事的,这小子又遗精了。
你们快去卫生间洗澡。
」我催促道。
两人立刻从床上蹦起,冲进了卫生间。
我跟了过去,却看见他们俩傻傻地站着,急道:「你们还在等什幺呢,快洗啊。
」「他不能洗澡。
」妻子指着小建说。
这个时候我才想起小建的患处不能碰水。
我很快就想到了办法。
从厨房里取了一个啤酒杯,递了过去。
「小建你让龟头冲上,然后用这个杯子像小伞一样罩在上面。
只要龟头部分不被水淋就没问题了。
」妻子见我轻易解决了难题,立刻将被精液浸湿的内衣脱了下来,扔到了地上,然后拧开了淋浴头。
凉水涮地一下就把两淋湿了。
妻子现在唯一穿着的,就是一件白色的纯绵三角裤。
现在被水淋,立马变成了全透明。
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阴阜上几根稀疏的阴毛。
小建已经完全傻掉了。
我估计这是小建头一次如此近距离,又如此清楚地看到女性的生殖器官。
这小子双眼死死盯着妻子的阴部,胯下的阴茎瞬间坚硬如铁了。
妻子很快就发现了小建的异常,低头看了看自己,终于明白了小建在看什幺,于是转过身去,背对着小建将自己冲洗干净。
然而她的背部线条更具有杀伤力。
小建的双眼死死盯着妻子的屁股缝,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老公,你从柜子里拿两件衣服放在台子上。
」妻子冲洗完身子,披上了一件浴袍。
我翻出两件内衣,然后回到卫生间,看见妻子正在给小建洗澡。
小建因为一手拿着杯子,一手举着阴茎,所以只能由妻子帮他洗。
「小建已经三个月没洗过了。
正好帮他洗一下。
」小建的身上已经涂满了香皂。
妻子不顾他的惨叫和大声抗议,用力搓洗小建的身体。
一股股浑浊的污水的顺着他的身体流到脚下。
「我去,这小子竟然这幺脏,他妈恶心死了。
」我在旁边看得直想呕吐。
「你傻站在这里做什幺,快把床单拿过来呀。
」妻子不满道。
我这才想起床单上也涂满了小建的精液,于是跑回了卧室,将床单收起,再铺上了新床单。
等我抱着脏床单回到卫生间,看见小建的皮肤已经被妻子搓得红彤彤的。
这小子估计疼得要死,连阴茎都缩小了。
嘴里还一个劲地说:「阿姨别搓了,我好疼啊。
」,「我再也不喜欢阿姨了。
」之类的话。
我看得心里面那叫一个痛快。
他妈的疼死你!我们一直折腾到了天亮。
三个人最后筋疲力尽地回到床上睡着了,像个死猪一样。
下午,仍然是我第一个醒来。
刚一睁眼就把我给气得半死。
妻子现子躺成一个「大」字,睡得正香。
小建整个都趴在妻子身上。
新换上的蕾丝内衣已经被小建推到了顶,妻子雪白的乳房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这小子一只手牢牢抓住妻子的左乳,同时小腿压在阴部,还不时地来回摩擦。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于是轻轻抬起小建的手往外拉开,再把他的脚从我妻子身上推了下去。
然而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两个人竟然在睡梦中也配合默契,同时向对方翻过身来,然后互相抱得紧紧的。
小建的脸深深埋进了妻子的乳沟中,同时坚挺的阴茎顶到了妻子的腹部。
肏你妈的!我在心中暗骂一声,随手捡起枕头一个人跑到客厅睡去了。
眼不见,心不烦。
多年以后回想起来,整个过程都透着诡异。
除了偶尔给小建的龟头吹气,平时两人的关系还算正常。
一个是喜欢小孩的少妇,一个是急需大人关爱的小孩。
但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一切都变得不再正常。
妻子再怎幺煳涂也应该明白,小建不是婴儿。
他再怎幺小也是马上要上初一的男孩了。
青春期已经开始。
跟他再亲密也应该有个度。
而我当时的反应就更奇怪了。
我竟然眼睁睁地看着小建占妻子的便宜,还莫名其妙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我脑子是不是被驴踢过?当我醒来,发现已经中午了。
在沙发上睡觉害得我落枕,脖子很疼。
我难过地用手使劲揉着颈椎,偶然间通过卫生间半开的玻璃门反射看见妻子已经醒了。
卫生间的门是乳白色磨砂玻璃,基本上跟镜子没什幺两样,把卧室里发生的一切清晰地反射到我的眼中。
两人的位置已经对调过来了。
妻子正对着卧室门口方向,眼睛已经睁开了。
正温柔地抚摸着小建的脑袋。
小建的咸猪手偷偷探进了妻子的内衣里,妻子轻轻拍了一下他的手背。
小建立刻将手抽了回来。
过了一会儿,小建又一次试探,妻子再一次拍打。
两个人玩得很起劲。
我立刻从沙发上跳起,大步走进了卧室。
妻子的手仍然放在小建的脑袋上,眼睛是闭着的。
小建的手也老实了。
这小子枕着妻子的胳膊一动不动。
「什幺时候做饭,我饿了。
」妻子睁眼,跟我说:「等一下,我再躺会儿。
小建还没醒呢。
」妈的,没醒个屁!我都看见了。
我想了想,没有揭穿他们。
主要是怕又跟妻子闹翻。
好不容易关系有点缓和,我不想再跟她冷战了:「那行,我再睡会儿。
」我回到沙发上继续通过玻璃门观察他们到底想在搞什幺鬼。
果然,小建的手又不老实了。
他的手不停地袭击妻子的乳房,而妻子也是忍着笑意一次次拍打他的手。
突然妻子整个人都颤了一下,似乎很生气的样子,咬着嘴唇狠狠捏了下小建的脸蛋。
小建刚才做什幺了?因为门的宽度有限,我只能看见他们腰部以上的动作。
刚才小建的胳膊并没有攀到妻子的乳房上面。
小建摸了什幺地方,让妻子的反应这幺大?该不会……我的内心越来越不安,于是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想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但连续试了三次都以失败告终。
地板是大理石做的。
我不论是光着脚,还是穿着胶制拖鞋,都会发出很明显的脚步声。
如果有袜子就好了。
可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