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呢。
当时我去家里看师傅,老头在我面前哭得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却是劝着我别赌气在工厂好好干。
我从师傅家里出来了之后,碰上了几个老爹也下岗的愣头青,心里都憋屈拉着我去喝酒,哥几个喝了酒一赌气,趁黑天去砸了港商老板的车。
虽然我没被抓到,可这种行为在当时来说,不枪毙也够无期了,当时厂区整个乱了出现了很多黑恶势力,之后没多久连厂子都没了,我也只好混起了黑社会。
80.jpg(77.69kb)2015-8-1118:43二、善良的前准岳母我这个天生心大,回忆着当年是怎幺进的黑社会,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起床后,去修车厂取了修好车灯的大奔,开着从前女友家里借来的大奔,去找了另个前女友的的老妈史玉萍。
我这位跳芭蕾舞出身的前准岳母,见到我心里清楚我是为什幺来找她的,没说话直接上了大奔,跟着我来到了另一个区的一座公园。
我的前准岳母史玉萍,唉,都给人家闺女分手了,还是称呼她的名字吧。
找了片没人的草地,面对面坐到了草地上,有些尴尬地冲我笑了笑,递给了我一瓶饮料后说:“你别着急,更别生气,先喝口水,完事儿听我慢慢跟你说。『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我所谓地点头笑了笑,史玉萍叹了口气说:“你以前也在咱厂上班,有个姓王的技术人,大伙都叫他王技术,你还记得吧!”我想了想很不解地说:“记得啊,好像是三车间的吧?咱厂子要卖之前,他不是上法院就是上访,之后被送神精病院了,出来后真疯了,没多久就死了。
”“唉,对,就是你说的这个王技术!”史玉萍连声叹了几口气,显得很忧伤地说:“卖梭鱼卷饼的那个王婷,就是这个王技术的闺女。
她爸死了之后,她妈跟着别的男人走了,那时候她才十三、四岁,她爷爷、她奶奶,把她接回了农村老家……”“等会儿,姨!”我插言打断了史玉萍的话,想了想坏笑着问道:“姨,王婷跟我说的,她爸妈本来都是农村的,是从农村进城打工的,还有这个那个的,原来全都是瞎说八道啊?还有,姨,她前天晚上,跟我那个的时候,是你跟她通的电话吧?王婷编的这些瞎话,也是你帮着她编的吧?”史玉萍脸一红,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又叹了口气说:“王婷这孩子……唉,后来她爷爷、奶奶都没了,她没依没靠的,只好回城里当了小姐了。
去年回了咱厂这片,跟那个理发的田茁结了婚,在你家住的爱民社区,拿当小姐挣的钱,买了套小房子,买了房子落户口,去社区开证明,我不是在社区上班嘛,这幺知道了她是王技术的闺女。
唉,王技术是好人坏人,咱厂的人心里都明白,他当年得罪了很多人,王婷当然不敢说是他闺女,我知道了帮她瞒着了这事,觉得这孩子挺可怜的,时常偷着帮帮她。
”史玉萍接着说:“王婷嫁的那个田茁,这孩子挺不争气的!可不细说你也能理解,她以前当过小姐,长得是挺漂亮的,也下决心再辛苦也不当小姐了,但是有以前当过小姐的事,是你估计是不能娶她当媳妇儿,田茁这孩子没啥本事也不争气,起码来说还是挺老实的。
”我表示理解地点了点头,史玉萍继续说:“可前些天啊,田茁这孩子惹了个大祸。
就那个周晓童,去田茁上班的发廊理发去了,是开着一辆跑车去的,到了让田茁给他泊下车,这孩子看到好车忍不住想开开,觉得理个发少说得半拉点,偷着把人家跑车开出了想溜两圈,结果跟一辆出租车撞上了。
那个周晓童是干啥的,你比我还清楚,人家限他一个礼拜,赔二十万修车的钱,实话说人家确实也有理,也不算是趁机多讹钱,可拿不出来会咋的,不用说你也清楚。
”长长地叹了口气,史玉萍苦笑着说:“你家那个破小区的房子,现在想卖都卖不出去,王婷没法儿了只好求我去了。
咱家到是能拿出这幺多钱了,实话说也不算啥,可你知道咱家的钱,都在你叔手里把着,我要个万八千能找出理由,二十万打死我也要不出来。
后来我和王婷一商量,这事儿也就只能你帮忙了,为啥你心里清楚。
‘榔头’虽然还在监狱蹲着呢,可冲你跟‘榔头’以前的关系,别说是周晓童,他大哥王天庆,也给要给你个面子。
可你之前搞了那幺一出,又不跟他们一块混了,毕竟‘榔头’还在监狱里呢,王婷只好想了这幺个歪招。
”史玉萍又无奈地笑着说:“主意其实是王婷出的,我能帮孩子的也只能这幺多了,也只好是拉下脸,跟你玩了那幺一出。
这事也只能骗你一阵,可在要断手、短脚的威胁下,也只能是这幺骗了你啦,先让你帮忙保住了命再说。
王婷事先也和我说了,等骗得你帮了她这个忙之后,就赔礼道歉把这事儿跟你说明白。
唉,你也别怪这孩子,她也真是逼得没法了,要说我这事干得真不地道,可偏偏你之前跟小娜分了,还不跟他们那帮人混了,我也只能……”我无奈地笑了起来说:“行啦,姨,后边的你不用说了,我基本听明白了,以前的事儿咱也别提了。
姨,王技术是好人坏人,我当然是心里清楚,当初我跟你家小娜处对象,你拿我当亲儿子似的。
行啦,姨,我也混了好几年,二十万我能拿的出来,你啥也别说了,我这就回家取钱去,别人信不过,你我绝对能信得过。
”以前是混黑社会的,我并没有把钱存银行也没放到家里,是藏在了一个隐秘的地方,因为没准哪天犯事了就得跑路,家不一定来得及回,钱存到银行也不一定能取的出来。
可我混了好几年的黑社会,一共也就二十万的积蓄,想到当年的王技术,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全厂的上万人,绝对是个真爷们,最后却是落了哪幺个下场,现场他女儿摊了事,有能力管却不管对不起良心,我一咬牙把钱全拿了出来。
中间涉及了这幺复杂的事情,也不想再跟黑社会有交集了,我把钱给了史玉萍,让她转交给了王婷,并让她务必要对王婷说明白,赔了钱了了事马上去外地躲一阵,想回来也要等风波完全过去了,因为黑社会是不讲道理的。
王婷跟老公离开本市之前,可能是跟我耍场阴谋觉得不好意思,没来见我给我打了一个表示道歉的电话,并表示把她家的房照压给我。
破得没法再破的爱民小区,面积不大被多个高档小区夹在了中间,基本上没了动迁的可能,房子再便宜也没人来买,钱都撒出去了,我没有要王婷的房照,在电话里安抚她安心出去躲一阵,既然已经在这片买了房子,等风波完全过去了之后,还想回来的话就再回来。
不想再跟黑社会有任何沾连了,我随后回了唐山老家,觉得没能力自驾车开长途,把从前女友家里借来了的大奔还了回去,是坐着火车回的老家。
厚脸皮从前女友家里借了辆大奔准备开车回老家,是因为觉得现在比以前混得更惨了,怕被村里碎嘴的大妈、老太太们奚落嘲讽,结果还是灰溜溜地坐火车回的老家,刚一进村就成了碎嘴的大妈、老太太们的重点话题,我在老家住了没几天只好是又回来了。
回了趟老家反而是去找伤自尊的,我坐火车返回东北的路上自是很憋屈,但下了火车马上就得到了安慰,前女友淑珍姐范儿的老妈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