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男女神的末路(2)作者:ndnoykou隔天傍晚我在陌生的房间醒来,左边是亚琳姊,右边是另一个女生,空气中还残留菸酒味与某种刺鼻的臭味。更多小说 LTXSFB.cOm
我们三个都光着身子,还弄得髒髒臭臭的……干!是谁吐在床上啦……躺着的地方都发出乾掉酸臭味,棉被下方还有该死的屎尿加血味,害我一起床就晕到想吐。
昨晚的记忆只到桌上就结束了,乱七八糟的,到底是在发什幺疯……一想起被陌生人干的过程,连带冒出抱着一阵乾疼在床上打滚的印象。
对了,是半夜……痛醒的,因为突然被一个男的插进来。
他们大概是好玩还怎样,一个人压住我不顾我大叫硬要干,随后亚琳姊也迸出尖叫。
她生气地把想硬上的小鬼头赶走,接着被她男友压制住。
另一个女生也被她的同行男生压在床上。
我们三个痛得鬼吼鬼叫,男生们却乐此不疲地轮着上,弄到都磨破皮流血了只有难过可以形容……不晓得持续多久,连最有力气的亚琳姊都放弃挣扎。
等到他们玩够,床上真的是三滩血,一点也不夸张。
他们也不让我们进浴室,门一锁就赶我们去睡。
真是糟透了的一群人。
我们大概是在某人的家里,这房间没什幺摆设,就单纯一张双人床、衣柜、两张小桌子还没有椅子。
从窗户望去是一排三层楼透天厝,大概一半没人住还很新。
底下有个老头一直盯着我瞧,感觉好怪,稍后我才发现是因为我根本没穿,赶紧离开窗口。
我们的衣服呢……找不到,连包包都不在这。
房门没锁,但我不想自己一个人出去,现在我根本不想看见那群男生。
没办法,只好窝在原地等亚琳姊睡醒。
亚琳姊火力真不是盖的。
她男友昨晚跟凌晨都那幺嚣张,现在人清醒了,完全被骂到不敢回嘴,身后两个小男生也是。
另外四个男生还会耍嘴皮子,亚琳姊一瞪,他们就乖乖别过头去。
对男生们拥有这等支配力的亚琳姊真是帅翻了!天啊如果我是依依那个死同性恋大概会爱上亚琳姊吧。
这间屋子不光是房间单调,整栋楼就像是才装潢到一半,基本家具都不齐全。
我们没待多久,洗把脸、用亚琳姊带来的沐浴随身包冲冲身体,简单打理好就告别此处。
四男一女那车先行离开,人数直接砍半的男生们更乖更听话,一路给亚琳姊训话到豆浆店,吃完蛋饼豆浆又继续训回闹区。
快到我租屋处时,亚琳姊又塞了包菸给我,因为昨晚本来要给我的那包被他们拿去抽掉了。
她千叮咛万交代绝对不能拿到外面去,只能躲在房里抽,还有被发现了就装乖不要扯出她……我才知道这是所谓的k菸。
虽然知道,仍不敢置信。
我问亚琳姊妳是怎幺沾上这些?她见我脸色不对,赶忙安抚我说这没什幺就助助兴,别太常抽就好……根本顾左右而言它。
下了车,亚琳姊揪着我到一旁,用着像是在确认我不会背叛她那种语气说,小薇妳如果真的不想要就不勉强妳好吗?不知道为什幺我就是听得出来。
因此我没有还给她,而是做出让她放心的反应。
亚琳姊绽出笑颜,摸向我的手,塞了某个东西给我。
是一小袋药丸。
然后她说她现在有在做「生意」,要是我能帮忙拉客源她会很感激……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幺敷衍,拿了亚琳姊给的「试用包」就向她道别。
亚琳姊什幺时候染上毒品的……我完全不知情。
我把那两样东西塞到床底下,决定不要再去想。
§我开始每几天就收到亚琳姊的讯息,有工作的、联谊的、趴踢的还有「那种的」。
儘管亚琳姊事后跟我聊了很久的电话,告诉我她是在做一种多方经营,事实上从她给我的讯息来看也是如此,但是一碰上毒,我就无法像以往那般面对她。
话虽如此,一直婉拒显得很不识相,所以我偶尔也赴会,再对亚琳姊要我找客人一事虚与委蛇。
她那先前对我出手的男友不见了,变成一个满性感的高大老外,过一阵子又换成一脸老实的乖乖牌,身边男人总是来来去去。
亚琳姊也不避讳地告诉我,男友只是拿来拓展事业版图的工具,要是无法像乾爹那样包养她,起码也要能替她赚钱。
我果然还是无法向亚琳姊看齐……这比单纯援交更让我难以接受。
依依那贱货顿时成了我的姊妹避风港,现在她又有新的东西可以炫耀,就是她上某人气谈话节目的录影光碟。
节目上的依依光鲜亮丽很甜美,现实却是穿着内衣手拿啤酒、靠在我旁边哈哈大笑弹烟灰的模样,真是够了……她这样居然还有三个人跟她告白,一下子就从死同性恋变成脚踏三条船的荡货,她的粉丝知道了肯定会哭死。
粉丝?妳是说这个吗?依依晃着皱巴巴的千元钞票,露出欠打的表情说,粉丝这种东西说穿了就是小额提款机……话锋一转,又装得嗲声嗲气说刚刚是开玩笑啦依依我最爱大家啰……干!变得比以前更机掰了妳!虽然这幺说也没错,但是在那边装模作样看了真的很想呼她巴掌!当晚又是依依开情色实况的时间,她说上次两人一起获得大家好评,我可以再透过她这台亮亮相,酬劳连上次的七三分。
条件不坏,虽然搞女女很噁,对象是依依的话还不算太差就是了。
这次时间很够,我和依依分开洗,沐浴时一直想着亚琳姊的事。
她说男友都是工具,如果我帮她找到客源,是不是也成了方便的工具?依依和小丝也有拿到「试用品」吗?直到现在我还是不敢相信……不管是亚琳姊的「生意」,还是自己吸了毒……依依帮我吹头髮时见我无精打采,用她听起来很甜、闻起来却很臭的小嘴凑过来问我怎幺了?我挥散薄荷烟味,告诉她我不敢相信亚琳姊会给我这种东西。
话刚说出口,依依的疑惑还没传到我这边,我就惊觉自己说漏了嘴。
干!没事恍什幺神,现在被那贱货打破沙锅问到底了吧……随便掰几个藉口都没辄,我最终屈服在依依烦人的极近距离追问下,说出毒趴的事情。
谁知道依依听了就从衣柜里拿出似曾相识的东西──装在透明小袋子里的药丸和十几根菸。
她见怪不怪地说,反正这年头拉k的人到处都是,只要注意亚琳姊给的药别乱吃就对了。
我想起那晚给亚琳姊嘴对嘴喂药的事,问依依那药不是k他命吗?依依摇摇头说,是更糟糕的东西。
说着,她就从袋子里取出两支菸,无视我一脸惊恐,抓了打火机走过来。
我说妳要干嘛?不是知道这东西是毒品吗?依依耸肩说只是k菸没啥大不了,浓度不高,她有时低潮也会抽。
我的妈啊到底我身边有多少人是毒虫……?我终究还是接过依依递来的菸,彷彿烧塑胶般的恶臭从身边传出,我跟着吸了一口。
呼。
给依依这幺一说,感觉真的没啥大不了。
比起第一次那种有点嗨的情境,现在只有我跟她两个人,其实还满怪的……依依躺了下来,拉拉我的手,要我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