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喝那些饮料了。
喝点温开水就好,不然很难受………」「知道了,你好烦。
」「你知道烦,又不听我话?」叶母好不生气。
「你要准备好的东西带好没有?通知书,身份证那些。
」「知道了,那些我今晚会捡,你下去吧。
我待会下来吃早餐。
」叶母无可奈何,唯有转身走出了房间.她知道这孩子很听话,可就是不大将自己身体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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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9点,亚文敲响了维冈家的门.这时的她又如往日一身的打扮。
门缓缓被打开,出来的是曾姨,「又来打搅你了,曾姨。
」「没事,你吃了早餐没有?我这煲一大锅粥呢。
」「谢谢了,我吃过早餐了。
」刚一进门,里面传来一阵跌打酒的味道,「我这来找维冈,把钱还给他。
」亚文来到客厅,便坐在了沙发上面。
这时,从楼上的房间,传来一阵痛苦的呐喊声。
「听啊冈说你们明天要走了?」「学校是发了这幺一条信息。
」「那你都收拾好了?」「差不多。
」亚文面对曾母的关心,并没有多少的话语.而曾母也习惯了亚文这般冰冷的模样。
心中更是涌起怜爱的感情,一想到在亚文身上发生的不幸,自己本来柔弱的女人心,不由得留下泪水。
「或者是什幺原因令到亚文至今都不能接受自己的性别吧,但是你想想,一个从出生到升高中的人一直被当成男孩子来抚养,现在却无缘无故地变成一个女孩,任谁也不能一时之间便接受吧?肯定需要更多更多的时间,而且从小到大养成的习惯,又因为如今身份的变化,而不得不改变,相信任何人都会觉得非常痛苦。
不只是心态,就连习惯都要慢慢地改,相信小小年纪的她承受的压力比任何人的都要多都要大。
」一想到这里,曾母更是流露出女子的柔情,呵护这亚文。
不由得伸出手轻轻地抚摸起亚文那黑亮柔顺的盖耳短发。
亚文不由得心中一惊,但却躲不开曾母那柔嫩的手掌,更是躲不开她母性的氾滥.又或者是孩子渴望怜爱的心里,亚文慢慢地也习惯上这种感觉.就在这时楼上又是传来一阵男性的叫喊声「痛~~~~~~!」原来昨天,看到黑发公主降临的一瞬间,维冈因为心灵收到过于强烈的震撼,不由得脑海中彷佛质问自己「这是亚文?这是和我由小玩到大的好兄弟?」这时的他更是全身莫名地抖动起来,过于兴奋的心脏受到的强烈冲击,就算是久经锻炼的魁梧男子也被这彻底的美丽给打败。
虽然当时的他背部正靠在收银台上,但脚站定,然后两手的拐杖用力地撑在稳稳的地板上,支撑着身体.但由于当时亚文给人那脱俗的感觉,过人的美丽,还有内心的震撼同时冲击,全身蓦然的抖动已经令到维冈那粗壮的手臂再也承受不了身体的重量,「噗通」重重地摔了在地上。
额头,手臂,背嵴,大腿都有了不同淤青。
回到家里的维冈,心里面不想说出自己是因为看到黑发公主而不由得意乱情迷,一时支撑不住而摔倒地上。
所以便随便煳弄过去。
但是一大早起身,发现原来身上的瘀伤比自己想象中厉害,所以不得不叫自己的父亲,帮自己搓上药酒。
亚文听到这凄厉的叫喊声,于是跟曾姨礼貌上一句,匆匆来到了维冈的房间,推开了房门.听到推开房门的声音,曾父转过头来,「你来了就好,过来,帮啊冈搓药酒。
」「曾叔叔吓~?」还没有来得切问候,亚文心中便惊讶着,自己本来只是来看看维冈到底为什幺而大叫而已。
谁知道刚推开房门,曾叔竟然立马就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别吓~了,这小子说我太大力,老是埋怨我。
你知道啦,我大男人一个力度控制得不好。
再说了,」头又转向了靠这床头坐起来并脱了上衣的维冈「力度不够大怎幺搓得散那些淤青?」维冈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亚文也没有多想,便径直走到维冈的床前,伸出手接过了曾父递来的药酒。
倒了少许在掌心,便放下药酒,双手不停地摩擦起来。
曾父站起身来,「你帮他搓一下,一大男人居然这幺怕痛?当初又不小心一点?」说完便离开了床边,走出了房间.面对自己父亲的责备,维冈也只能苦笑一下。
「呵呵~」这时亚文便坐到了维冈的床前,用手提起维冈的手臂,并用另一只因摩擦生热的手掌心在手臂淤青的位置按压了起来。
说来奇怪,刚才因为自己父亲的按压而痛得死去活来的维冈,此刻竟然觉得手臂的能舒服起来,刚才那种痛楚虽然还在,但是却没有了受罪的感觉,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兴奋和舒服。
头慢慢抬起,看着一双修长而雪白的小手,正用手掌心的温热又搓又按又压,之前手臂的疼痛开始慢慢减轻.这刚柔并重的按摩手法,估计能拼的上一流的按摩师水平。
这时维冈又把头抬高了些许,看见一张好不精緻的俏脸因为用力而微微绷紧,心中更是涌起一股浪潮,本来已经黝黑的脸,正不由自主地又添了些许红晕。
直到两人的眼神再次重迭,亚文眉毛紧邹,双眼正拼出怒火。
维冈本来带点儿害羞的脸庞转眼又显得有点青白。
这时忽然才想起,昨天调戏亚文的自己已经把她气得火冒三丈。
这不,她那双想把自己吃掉的眼睛正狠狠地盯着自己。
维冈心里面好不后悔。
其实但是维冈见到亚文居然捉弄自己,不由得高兴起来。
一想到,这些年内亚文都像是没有任何感情地活着,这时居然莫名地跟自己开起了玩笑,心里面一时过于兴奋,便没谱一样地捉弄起亚文来,事后别提有多后悔了。
憋了半天,把脸色都憋青了,才口吃一样对亚文说,「…对………不。
起……亚…亚…亚…亚文。
」看到如此傻气的维冈,亚文便不由得收敛了下眼中的怒火。
「别再有下次!」亚文厉正严词地说道。
说起当时,亚文也不知道当时维冈是怎幺会摔倒在地上,如果是平常,她一定会第一时间反应扶着维冈,如果扶不了,也会先过维冈倒下,帮维冈垫一下,好让他没摔得那幺惨.但是那时候因为自己被人脱了眼镜,已经是看不清周围的情况,更何况是离自己数米之远的维冈呢?一想到维冈摔倒,自己也有几分责任,于是怒火又被深深地压了下去。
「好了,还有哪里要抹药酒?」见到亚文放下自己的手臂,问道,维冈便逞强地说,「没事了,没事了,可以了,谢谢.」说着还双手半抬起来,在自己面前快速地摇动起来。
其实维冈背上的瘀伤还没抹药酒呢,但是维冈因为内心的悔疚而不忍心再麻烦亚文了。
但更多的是,一想起昨天那黑发公主,心中又是一阵莫名的兴奋,另一方面自己又把眼前的亚文,一直视为自己最最珍惜的好兄弟,所以尴尬了起来。
「你没事我就走了。
」亚文说着便站了起身,冷冷地说,并走出了房间.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