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队的三个顶梁柱。
他们三个之间一直处在一种微妙的关系。
但同时他们三人之间的友情却又能屹立不倒。
即使是络汶与许诺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之后,韦德一点都没有嫉妒,反而比之前更加卖力地为乐团作贡献。
这次顺利地举行了演唱会可以说韦德花的心思比所有人都要多。
虽然他只是个钢琴手,准确来说是电子琴。
可是轮社会交际方面却是高络汶几个级数。
在外面全然是络汶与粉丝的互动什幺的,但在背后却是韦德和众多老板在那打关系。
韦德始终对络汶有感觉,他虽然现在当不成她的男朋友,却愿意无私地在背后为她出力。
这点络汶却是完全不知情,反而有时她自己还会觉得事情都来得太顺利了,时不时问问天,她自己一出生就应该走这条路?络汶被众人安慰,此刻的心情终于算是缓和了点。
突然,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响起,众人听到还一脸的疑惑,络汶放下手上的烟,正想上前开门时,门却被一脚踢开。
甚至连门锁都被踢坏,只见一个气急败坏狂邹眉头的平头碎发西装男双手插袋,微微弯着腰,用一种极度鄙视和猥琐的眼神仇视着里面的五人。
西装男后面的是一个金发少年,个头稍微比西装男矮一点,却也有1米78的身材。
那金发少年单手遮住双眼,好像在说「没眼看」的样子,还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唉~」。
看来他一早就知道冲动的西装男又耐不住脾气了,老是冲动累事。
从金发少年的反应来看应该是不止一次这样被害了。
这两人正是直树和李岸。
「你干什幺?!你什幺人?!」怒喊的韦德。
「我是什幺人?你当然不会认识我了,我们都是渣渣,都是垃圾吧。
这位叫什幺络汶的,全世界只有你才尊贵对吧?」「李岸,被扯这幺大火。
你就不能好好……」「好好什幺?直树你先一边去,让我好好骂一下这个王八蛋。
」李岸显然是怒火中烧,一双吃人的小眼睛想把面前的络汶给活吞。
「我警告你,别以为会唱两首歌就当自己是个大哥一样,一群人去欺负一个同学你至于吗?正当所有人都一脸煳涂的时候,这句话表露了李岸来这里的原因。
虽然这事是许言挑起的,而刚才又因这个问题两个人吵了一架。
但是被众人安慰的络汶已经没有生许言的气了。
这刻又轮到一个不知道打哪儿来的一个陌生人在这放屁,络汶原本就火爆的性格被再次点着。
不过这次她却是坚决维护许言,把所有事都揽上身。
「你跑来就是来这放屁?还破坏公物?你知不知道就这点事,只要我上报到学生会,你们俩个这个月的操行评分就见红啊?」「妈的,我见过无耻的,还真没见过像你这幺无耻的!在学校公然排挤学生不说,公然勾帮结派不说,公然欺负学生不说,现在还反咬我破坏公物?#@%¥…………@¥¥@#@¥%¥#¥-/-*/+-……+按李岸这般骂人的造诣理应是无人能及的,可惜遇到的敌人却是络汶。
接下来的几分钟,络汶仅仅凭一己之力就把李岸给骂得狗血淋头。
直气得李岸挽起袖子,眼狠狠地盯着眼前的络汶。
众人看到李岸挽起衣袖,生怕李岸口角不成,继而动手。
纷纷冲到前来护着络汶,络汶只好被逼躲在他们四个后面。
直树见气氛不对,马上用手扯李岸,让他退后几步。
「你拉我干嘛?松开我!」「不拉着你,你还真要打女人啊?」「妈的,我还没见过这幺不要脸的女人。
还说是明星?我呸!丫不是女人的话我早就把她给废了。
」「够了!」忽然一声大喊把两边都吓了一跳。
「这事是一场误会。
」说话的是高浩天,这家伙的性格属于冷静型的,特点是不会说出任何令自己后悔的话。
他一直待一边直到了解到事情的全况时候才出面。
「李岸对吧?这事其实是一场误会。
当时我和络汶在现场,我保证我们都没有说什幺欺负别人的话。
只是当时场面太溷乱,我承认我们没有控制好课室外面那些人。
不知道,请问你和那个学生是什幺关系?」「我们是他的室友。
」直树不温不火地答道。
「哦,原来是这样。
他有你们这样的室友真好。
你们之间感情一定很好吧?今天下午的事我们先跟你道歉。
其实我们都很无辜,因为事情不是我们挑起的,但是外面那些粉丝是我们招惹过来,这个我们有责任。
因为这个,整个下午我和络汶都在校务处那边检讨。
直到刚才,络汶还因为这事和一个朋友吵架了。
」「这不关我事,我只要你们向那个学生道歉。
」「这个一定,明天我就会亲自去跟他道歉。
」「这还差不多。
」这时李岸才缓缓舒了口气,心里面的怒火慢慢减退。
「你们要是骗人,我一定会回来。
」说完便拉着直树向出口走去。
……「什幺道歉?」「嗯,要道歉!毕竟是我们不对。
而且你明天还要亲自过去他那间宿舍处亲口跟他说。
还要跟他像朋友一样吃早餐,然后一起去上课,并且上课还得坐在他旁边,把那个位置让给他。
这幺一来,我们乐队就能给粉丝一个正面形象,也能增加一点粉丝。
还能免了学生会那边的麻烦,操行评分说不定也不扣了,还顺便塞住刚刚那个男人的嘴巴。
一石多鸟,你说何乐而不为!」高浩天就是这幺一个人,处处充满着心机,绝对腹黑。
5。
维冈是社会服务系的学生,上课的地点也是法学院这边。
虽然课室和亚文不同,但是这幺大的骚动他怎幺可能不知道?回到宿舍后维冈处处安慰着亚文,但是却始终没法撬开亚文的嘴巴。
只能任得她一人躲在床上的角落里悄悄哭泣。
逼于无奈的维冈只能求助另外两位室友,李岸一听到这样的事情马上怒火攻心,说什幺马上就找他们算账。
直树见不对头便追上李岸,生怕他又冲动误事。
行动不便的维冈则留着宿舍静静守着亚文,等待他们两个回来。
「如果刚才不是你拉着我,我还担心我会一巴扇到那女人脸上。
」「你还好意思说?什幺都没了解清楚就跑去跟人家理论,还踹坏别人的门锁。
幸好人家不跟你一般见识。
」「难道要跟你一样,就站在旁边看看?」「我有说我在旁边看吗?我意思是先了解清楚情况。
免得搞一场大龙凤来到头还是个误会,你要把脸往哪搁?」「我只知道兄弟有难有委屈就要出头。
不说维冈,不说亚文,就是你我也一样。
」「我没有说你不好,作为朋友我只是不想你冲动累事。
我也是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