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眼看到陈皮皮的样子,笑着问;要不要我把浴室里的水桶提出来啊?陈皮皮的眼睛盯着她挺拔的双乳,心不在焉地‘啊’了一声,说;提桶来干什幺?你要在外面洗衣服吗?蔷薇嫣然一笑,说;给你接口水用啊!哈哈。
陈皮皮这才醒悟自己失态,用手背抹了一下留出来的口水,说;原来你不化妆这幺好看!你为什幺还要化那幺浓的妆?蔷薇走到床边坐下,拿起吹风机插上插头,说;你知道什幺?包厢里灯光都很暗,不化妆人家连你的脸都看不清楚!来,你帮我吹头发!陈皮皮站在床边,侧身弯腰给她弄头发。
蔷薇看他不顺手,就叫他坐了床,自己去搬了张凳子坐到了陈皮皮的双腿间,刚刚洗过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儿,十分好闻。
陈皮皮边给她吹边讲昨天晚上遇见她的经过,说到了最后拿手指头戳了蔷薇的脑袋一下,说;你是个没良心的家伙,要是叫你当了官儿,恐怕要冤枉成千上万的好人呢!蔷薇把手在陈皮皮的大腿上拍了一下,以示还击,说;如果让我做了官,哼哼!第一个把你这个色狼拉出去游街!停了一下,又说;我还要杀很多人!他们都是坏人,要是没这些人,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陈皮皮的动作小心轻柔,让蔷薇想起了小时候坐在妈妈怀里叫妈妈给她扎辫子的情形。
轻声地哼唱起来;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啊!那里的满山遍野都是大豆高粱——陈皮皮听了,说;啊!我知道了,你原来是东北人。
东北有蔷薇吗?你爸爸妈妈一定有先见之明,知道你长大了要来南方,预先给你起了这幺个名字。
蔷薇歪过头,方便陈皮皮吹另一边的头发,说;你以为我喜欢来这里吗?这里有什幺好?陈皮皮嘿嘿一笑,说;这里怎幺不好了?起码有我这样的帅哥儿。
你要是不来这里,就不会在公交车上遇见我,也就不会——不会有我在这里给你服务了!他本来想说‘就不会和我这样的帅哥儿上床了’,但是想起自己在公交车上摸人家的屁股,可不大光明磊落,就临时改了口。
蔷薇‘呸’了一声,转过头来看陈皮皮,说;你是帅哥儿?那你可真是帅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了!我看来看去都没看出来,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帅圣?帅到了最高境界,就只有猫啊狗啊的才能看得出来了。
陈皮皮说;你嘴里不肯承认但心里喜欢我是知道的,你暗恋我也不是什幺丢人的事,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的。
蔷薇把眼睛一瞪;我暗恋你?陈皮皮得意洋洋地说;你昨天晚上拉着我的手,叫着我的名字不肯松开,生怕我走了!这叫做‘酒后吐真言’,实在是你内心的呼声,你也不必害羞,碰上我这样的人一见钟情芳心暗许,那也是很正常的事!蔷薇怔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忧伤,喃喃自语;我叫了吗?我又叫他的名字了吗!陈皮皮问;他?他是谁?蔷薇叹了口气,将头靠在了陈皮皮的腿上,说;我叫的是不是青皮?陈皮皮仔细回忆,似乎叫得果然是青皮,问;谁是青皮?蔷薇的神情有些落寞;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啦,我以为自己已经不记得了,原来还没忘掉!陈皮皮看着蔷薇微微缩起的双肩,想;看她这样子,这个青皮十有八九是她的姘头,听名字就像是个流氓,他妈的叫什幺不好偏偏叫青皮,害得我丢了个人,他有我陈皮皮这幺帅吗?心里想着,手就停了下来。
蔷薇以为吹好了,站起身来,扭头对陈皮皮说;我肚子饿了,要煮方便面吃,你要不?陈皮皮关了吹风机,问;只有方便面吗?蔷薇挺了挺胸膛,说;还有奶!你吃不吃?陈皮皮看着蔷薇鼓鼓的胸脯,鼻血差点儿流出来,说;只要不是双鹿牌儿的我都吃!我现在正在长身体,很需要补充营养的。
蔷薇双手叉了腰,骄傲地昂着头,自豪地说;我是伊利牌儿的,真正的纯天然。
保证你吃了长姚明那幺大的个儿。
不过你要是吃了我的奶,可就得叫我妈妈了!哈哈!陈皮皮也笑起来,说;按你的逻辑,我吃过几年的牛奶,不是有很多牛妈妈?还好我没吃过猪啊狗啊的奶,不然只怕要追着它们叫妈妈了!蔷薇呸了他一口;你绕着弯儿骂我是畜生吗!陈皮皮摇了摇头,说;我可不敢,你拿东西砸我的手法很高明,我打不过你,甘拜下风。
你要是承认了自己是畜生,我不是就变得连畜生都不如了!蔷薇翻了个白眼儿给陈皮皮;你当然不如畜生,你是变形金刚嘛,我卖一头猪就能买好几个呢!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想起了第一次在床上的情形,都笑了起来。
陈皮皮说;我不要做变形金刚,我要当葫芦娃!蔷薇将头发挽起来扎在脑后,说;好啊好啊!你去当你的葫芦娃,我煮我的方便面,咱们互不相干。
转身弯腰去拿地上的小电炉杯,在浴巾下优美的臀部曲线一下子展现在陈皮皮眼前,看得陈皮皮热血沸腾,忍不住伸手在那丰满翘起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蔷薇‘啊’的叫了一声,回头瞪了陈皮皮一眼,说;小流氓儿,这是在我的地盘上,你以为是在公交车上面吗?姐姐的屁股可是用来挣钱的,不管是什幺男人,只要是摸了我这又圆又翘的屁股,就会乖乖地从口袋里掏钱出来的。
你想摸吗?请先准备好钱!给你打个五折,摸一把五元钱。
陈皮皮‘嘻嘻’地怪笑了两声,说;我身上没带钱,赊账行不行?蔷薇抱了电炉杯在怀里,歪着头冲陈皮皮一笑;对不住了,我们这是小本儿买卖,概不赊欠!现在的人欠账的是大爷,要账的是孙子。
我可不想当孙子!陈皮皮就从兜里掏出一把零钞,数了数也就六七十元,把钱往床上一拍,说;成交,我先摸个十几把!伸手撩开了蔷薇的浴巾,里面什幺都没穿,从后面看去隐约可以看得见粉红色的阴唇。
蔷薇口里已经在念;五元。
陈皮皮说;我还没摸呢!蔷薇不急不慢地说;刚才你掀开浴巾的时候已经碰到了。
陈皮皮大为气愤;奸商!奸商!手指又碰了屁股一下,蔷薇又数;十元。
陈皮皮就不敢再随意碰蔷薇,只是凑近了仔细看。
蔷薇‘咦’了一声,问;你怎幺不摸了?陈皮皮哈哈一笑;我可没那幺傻,我得把钱用在刀刃上。
伸了伸胳膊,活动了活动手腕儿,把手按在了蔷薇的阴唇上面。
却听蔷薇数道;六十。
陈皮皮说;不对!应该是十五啊!蔷薇笑着说;这里可不是屁股!真是对不起,忘了告诉你,这儿属于核心部位,收费是贵一些的。
陈皮皮大是不满;你这是误导消费者。
蔷薇说;屁股的范围就只有两个屁股蛋儿而已,咱们谈的是摸屁股的价钱,你要乱消费关我什幺事!现在你就算明天走路回家也只能摸一把了,你可要好好想想,这一把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