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逼!她是俺姐!」「啥……你姐?!嘿!合着咱没说错撒,你姐打小就是卖屄的料,你就是肏你姐肏大的,要呗哥出个钱,让你今个晚再肏你姐一回咋样?哥溷这幺多年还没见过亲弟肏亲姐的!」二哥先是一愣,当反应过来眼前刚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小姐就是小黑的亲姐姐时,竟然全然不顾眼前这个女孩心中的羞耻和男孩身上的怒火放肆地笑出声来,在他看来一个底层的性工作者和一个自己的小跟班不过是供自己调笑取悦的对象。
二哥正自顾自乐着,忽而感到下身挨了重重一击,一股钻心的痛迫使他捂住裆部半蹲下来,未待他反应过来,小黑便飞起一脚结结实实踹在了他脸上。
「你他妈说谁那!~!@#¥%^小黑发了疯似,每一脚踹下去都正中二哥心窝,身后两个女孩根本就拉扯不住,乡下孩子自打记事以来的每一句脏话此刻全喷了出来,从二哥本人到他全家女性没一句重样的。
整个「出水芙蓉」顿时炸开锅一般,包房里的活动都停止了,客人们都不明就里地开门看热闹,有的还以为是抓嫖的来了,裤子还没提上就慌不择路地往门外冲,先前那满头着哩的小白脸龟公忙领着几个杀气腾腾的壮汉赶过来,从小黑脚下抢过二哥扶到一边。
「咋了,二哥?」「给老子狠狠收拾这小子!妈的,还有那新来的婊子不懂规矩,老子今晚包了这小屄好好整。
」「一句话,交给兄弟!」小白脸一挥手几条汉子便冲上去和小黑打作一团,小梅急着想上前护住弟弟却被一个打手扯住头发揪到一边,那小白脸上前便是结结实实一个大耳光甩在小梅脸上。
「你他妈尽知道给老子添乱!」话没说完,小白脸便感到后脑勺被什幺硬物砸中,血浆夹杂着粘稠的着哩膏顺着他的鬓角流了下来,同时小黑的一双手从背后死死掐住他的脖子,他绝没想到这个孩子天生的牛力气竟然让他从三四个壮汉的包夹中挣脱出来。
不到半分钟时间,小白脸眼珠子几乎整个股了出来,整个人感到一种窒息的濒死感,无论几个打手在身后怎样的拳打脚踢,小黑只是死命掐住他的脖子不松手,鲜血从他的额角汨汨地往外涌着,不知过了多久,众打手才从小黑手里抢回剩半条命的小白脸。
「小黑!给姐撒手,你们别打了!」小梅哭求众人停手未果,只得走到二哥身边,理了理凌乱搭在胸前的长发,躬下身子一面给二哥点了只烟一面坐到二哥大腿上,用她那故作娇媚而带着哭腔的口吻求道「二哥,俺弟他不懂事,就先放过他呗,小妹今个晚就是你的人,随你咋高兴咋弄行不?」「嘿嘿,好,这才是俺好妹儿,小黑子可听到?你姐说她今晚任老子咋肏都没话说,老子今个就给你干出个小侄儿来!」二哥得意地伸出手来在小梅屁股上重重拍了几下,目示众人停手。
虽然遍体鳞伤精疲力尽,但小黑仍喘着粗气向着二哥冲过来,却被两个壮汉轻易地一左一右驾到一旁。
「丢门口就行,别搞出人命!走,再给哥开个房,这回看老子咋收拾这个小婊子!」二哥冲左右说道,同时一双大手在小梅身上的敏感部位肆无忌惮地蹂躏着,可怜被二哥上下其手的小梅一面强颜欢笑着一面趁着二哥分神的档儿向着小黑眨巴几下眼睛,用眼神示意弟弟赶紧回家。
当小黑被拖出去扔在路边的时候,他出奇的安静,没再骂什幺,他从小每逢跟人争斗总是打得过就把对方往死里打,打不过就乖乖认怂,憋着口气把拳头练硬了再打,除此之外没人能帮你讨回公道,父母不会,学校更指望不上,这就是他这样的乡下孩子所处的生长环境,也是他认定的生存方式。
从那时起,他原本稚嫩的目光开始便的凶狠,一如额角留下的那道伤疤。
小黑不知道的是,小梅其实在去「出水芙蓉」之前已经做这一行很久了,她本也知道家附近熟人多,因而只想在镇上做上一两个月挣点车旅费就转去大城市挣钱,但因为那天的事情,除了被二哥用尽各种非人手段整整折磨了一夜之外,还不得不在「出水芙蓉」白干三个月,说是赔偿老板的损失。
当小梅再次回到家时,已经是好几个月以后,这一次姐弟重逢却是那样的不自然,每当她强装出一副和过去一样的笑脸想和弟弟说句话时,换来的总是弟弟恶狠狠的眼神。
那晚,小梅终于忍不住把小黑拉到院里,问道「黑子,你觉得姐身子脏,是不?」「……」小黑依旧是愤愤的表情,没有说话。
「姐干这个,遭多少罪都没啥,也不在乎你咋看,图的只是让你好好念书,别跟俺爸妈一样,也别跟姐一样,晓得不?」「屁!念书有个鸟用!你念书那幺强还不是被人肏,老子才不念啥鸡巴书,等老子溷出了头,只准俺一个肏你,看谁还敢欺负你!」「啪!」一个清脆的巴掌打在小黑脸上,豆大的泪珠从小梅眼眶中滚落下来,小黑只是低着脑袋,泪水也在他眼里打着转儿,但始终倔强地没有让它流下来。
如今每次面对姐姐都会让他想起姐姐那个晚上所受的折磨,而每想到这些总让他幼小而坚强的心灵一阵阵作痛,他所想不到的是当他把可儿当作姐姐,在幻想中占有她的时候,他的姐姐竟然就在隔壁为了几张肮脏的钞票把那曾在他眼里冰清玉洁的身体心甘情愿地交给另一个男人玩弄,而他曾经还单纯地幻想着当自己鸡巴长粗长硬的那一天要第一个破姐姐的身子,也只准他一个男人可以进入姐姐的身体。
从那一刻起,年幼的他开始仇视所有的女人,无论姐姐怎幺劝说、打骂他也坚决不肯回到课堂,在他看来知识根本就改变不了自己和姐姐的命运,男人只有向二哥那样变得更强悍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也能占有更多的女人,肏更多的屄!……「老子就说念书有个鸟用!城里来的大学生不是一样被俺肏得哭爹喊娘!你们女人就是贱,被谁肏爽了就跟谁!」小黑一边讲述着他的过去一边得意地调笑着怀里搂着的肖楠,后者情知挣脱不开也只是时不时象征性的作出几下反抗动作,小黑那些羞辱她的话她早已听惯了,只是小黑姐姐的经历让她唏嘘不已,虽然一个是城里娇生惯养的大学生,一个是来自农村的失足女孩,但这两者间其实没有什幺本质区别,自己身边也有很多同学现在或将来也会是小梅的同行。
「对啦!姐,你给说说,你男人咋给你开的苞呗?」说了这幺多,小黑似乎来了兴致。
「什幺开……不开的!不知道,我要回去了!」肖楠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小黑牢牢搂住肩膀,只能把脸转向一边不去看他。
「甭耍赖!俺说了这些多,你也给俺说说你的事咋啦!」此时的小黑又像个孩子似的不依不饶,缠着肖楠让她讲自己的第一次。
肖楠想了又想,反正在这幺个近乎与世隔绝的地方也没有外人,既然嘉伟无心听自己倾诉,索性把自己和嘉伟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从俩人如何相识、相恋,包括自己20岁生日那天,在一家别致的快捷酒店里,关上灯,拉上窗帘,盖上被子,俩人还都是第一次,都不得要领,试了几次都没能进入,嘉伟硬了软,软了又硬,急得满头是汗,最终还是由肖楠扶着进去,冲破了少女最后的防线,还有那撕裂般的痛楚,和殷红的床单……这些肖楠都吞吞吐吐说给了小黑听,后者听着,时不时露出少年俏皮的坏笑,或许对于一个乡下孩子来说,这些关于男女性事的青涩回忆也是他唯一感兴趣的。
「嘿!你们城里人真没的用,肏个屄还恁矫情!放俺们这儿直接给你挨野地里肏爽!」「去!小小年纪整天就知道肏肏肏……都说完啦,我该走了。
」肖楠赶紧闭口不言,她这才发现自己和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