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便越愈增长。
这就好像是某种指针不断上升的功率表。
我希望,一旦离开她们的陪伴,功率表的指针便往回跌,直到回零。
可惜这种情况不适合陈小姐,那功率表只见上升。
我不再见她之后,表的指针依然不断上升。
只不过还算幸运,它上升的速度要慢得多。
我也是犯贱,甚至在看到其他中国女人时,老二也会翘起。
虽然她们之中没有哪一个甚至有陈小姐的一半漂亮,她们都让我牵肠挂肚地想起陈小姐。
新春降临,三年级的第一学期结束。
戴维和陈小姐交友也有不少日子。
我不得不悲哀的说,他俩终于成了男朋友和女朋友。
悲哀自然是对我自己而言。
我确实是真为戴维的幸运而高兴。
我的确是有个非常漂亮的女朋友;我也乐意接受这样一个事实:我最好的朋友找到一个让所有男人心跳的无与伦比的女朋友。
我设法做到远离陈小姐两周。
在这漫长的14天中,我不能用眼睛看到陈小姐,但是她从未在我心中消失。
这是新学期开学前的两周圣诞节和新年假期。
假期一过,我又遇到陈小姐。
我们在另一门课程同班。
但是,这一次没有戴维,他对这门文科的课程没兴趣。
陈小姐大步走进教室时,身着一件式样简单、剪裁贴身的黄色上衣。
中缝一列白色的扣子,从上半身以下扣住。
引起我注目的是她下身的穿着……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穿这种服饰……那是一条短裤。
其实,短裤的式样也很简洁。
不过是一条白色的家常剪裁,上面缀有几个口袋和系着一条裤带。
是短裤下面露出的,她的两条粉腿吸引了我的眼球。
那景象如此引人入胜,我把持不住,不禁心荡神摇。
陈小姐光滑的褐黄色皮肤的下肢修长。
从脚跟到小腿、从小腿到大腿、再从大腿到胯部,形态比例可说是无可挑剔。
看着陈小姐的玉腿毫尘不染,细嫩的皮肉在日光灯下烁烁闪光——它们是如此十全十美、瑕疵全无,我几乎误认为她是穿着尼龙丝袜。
可是,它们是绝对天然赤裸,美妙无比地暴露在我眼前。
「是个带把的都该好好看看那个小妞儿!」一个粗俗的声音说。
弗兰克的下作让我吃惊。
如果真能称作朋友的话,这家伙也是我的一个『朋友』。
我们认识、结交的时间,同我跟戴维相好的时间几乎一样长。
我们三人同龄,又是一起进校。
所以,我可以说了解他。
把他更多地划归混蛋、白痴一类,而不是像戴维那样的挚友。
这人有时表现得如此狂妄自大、傲慢无礼,让人简直无法忍受;转过脸来,他又是卑躬屈膝、或者故意显得和蔼可亲,让你不好对他过多责难。
说到这里,不得不多费点唇舌,来聊一下这个流氓弗兰克。
常言说,好人命运多舛,歹人常有天助。
这是亘古不变的事实。
所谓『lfesnotfr(生活是不公平的)』正是这个意思。
就像残酷的命运多次证明过的那样,弗兰克这样的人可以说是总有幸运之神罩着。
他长得并不惹眼,具有非裔美国人典型的短卷毛、塌鼻子和厚嘴唇。
但是,作为拿运动员奖学金的他,身材确实极棒。
快两米的身高,全身肌肉发达没有一丝赘肉。
除了阴部的短毛通体光洁如丝,周身皮肤漆黑油光铮亮。
他既然有如此健美的身材,行动起来自然快捷轻盈。
只要他不口出秽语,你同他站在一起,欣赏他举手投足的流畅也确是一种享受。
特别是他胯下那根阳物,白人男生无人可比。
我不是窥窃狂,对他人的私密之处不感兴趣。
就是在健身房的更衣室遇上淋浴完了出来的光身子同学,也都尽量目不斜视。
三年来,我连相处最好的戴维那里是什幺样子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可弗兰克不同。
你也许可以说他有暴露癖。
他一有机会便想方设法展示自己。
不光是浑身健美的肌肉,更重要的是得天独厚的硕大性器官。
不管是软垂在胯下的独眼肉蛇,或是雄起擎天的狰狞巨棒,他都唯恐别人没有看见。
尤其是在校园里兄弟会宿舍常有的淫荡派对,弗兰克总是第一个脱得精光,在客厅地毯上按住白人女孩公开宣淫的带头人。
兄弟会派对的组织者们自然明白第一个敢于捅破窗户纸的人的重要,所以各个派对都一定要邀请弗兰克做嘉宾。
派对上,无论是有备而来的情侣或是只身赴会来寻找机会的孤雁,无论是淫荡派对的常客或是羞得满脸通红的新人,看见弗兰克肌肉隆起黝黑雄伟的身躯下似苦犹乐婉转承受的娇小白色肉体,注意力自然都集中在那根插在粉红色小穴中噗嗤噗嗤地反复冲击、油光铮亮的漆黑巨棒。
这种鲜明的黑白反差,这种不可置信的大小对比,必然对派对中的每一个人都带来不可名状的精神震撼。
燎原之火一旦燃烧,自然的本能就必然席卷吞噬在场的每个男女。
无论你是淫棍浪女或者是处男淑女,皆盖不能外。
校园中没有一个男生不知道弗兰克恶行,女生们自然也都窃窃私语。
弗兰克正是充分利用了他这种名声。
所以他从来不乏女伴。
上天除了赋予弗兰克超凡出众的本钱,还给了他一个既富有又溺爱他的好爸爸。
他家就在本地,父亲在城中拥有一家照相馆。
晚间照相馆关门之后,那里便成了弗兰克的天地。
他尽量利用其中的资源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我曾经有机会看到不少校园里最漂亮的女孩儿欢快地跳进弗兰克的敞篷跑车,说是去照相馆拍摄「优雅」的影集。
我怀疑这其中究竟有多少女子为弗兰克展示了多于浮华的笑脸的身体其他部分?我怀疑这其中究竟有多少女子同弗兰克做了超过拍照片的事儿?我转过身去,面对刚刚大放厥词,说『是个带把的都该好好看看那个小妞儿』的弗兰克。
一时间居然没有觉察他说的『小妞儿』是指陈小姐。
当我看见他的一双贼眼正紧盯着陈小姐时,我愤怒得对他瞪大眼睛。
「你丫嘴巴放干净点儿,那是我朋友的女朋友!」「老兄,难道你没有看出,那小妞儿他妈的多性感?」「不错,但她不是一般女孩儿,」我把弗兰克顶回去。
我无法重复他的市井秽语。
『他妈的多性感』这种词儿和陈小姐的非凡魅力不沾边儿。
可这时陈小姐却跟和她在一起的朋友分开,向我走来。
她高兴地叫了一声『你好』,便在我前面的座位上坐下。
这样一来,这堂课对我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