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压,阿水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就松懈下来,然后双腿缠上了我的腰,屁股上的肌肉也完全放松,方便我更加顺畅地同时侵犯她前后两个私密的洞穴。
以前也曾用一根手指深入过她的小屁眼,但今天我要的并不止这样。
中指在触摸到她不断收缩蠕动的肠壁之后,我小幅抽插了几下,让她能够适应异物的侵入,然后我的食指也顺着边缘的缝隙挤了进去。
『嗯......』阿水吃痛,轻哼了一声,我连忙加快了下身挺动的速度,想让她用前面的快感去缓解后庭的痛楚。
我不知道这样子是否有效,但她确实在痛哼了一声之后眉头就缓缓舒展开来,睁开了眼睛向我微微一笑。
那一个浅浅的笑容几乎瓦解了我所有的攻势。
在很久以后我仍然会常常想起阿水的那个笑容,记忆中的她从来没有像那一刻般憔悴过,我能清晰地在她眉宇间读到疲惫两个字。
那并不是因为这几天她在家里做各种家务的辛苦,而是一种心里永远被什幺东西压着,脱不掉逃不开,连喘息都没有空隙的疲惫。
我刚刚插入的手指,缓缓地退了出来。
『不要。
』在退到洞口的时候,她却用力地收缩着臀肌,紧紧地夹住了我,同时一只小手也绕到身后捉住了我的手腕。
『可以的。
』她说。
我怔住了,手上感觉到来自她的手的牵引的力量,然后手指重新被带到那个刚刚撤离的地方。
指尖越来越深入,娇嫩的肠壁压迫着我的触感,从指尖,到指腹,再到指根。
我只能模糊地意识到自己的两根手指已经完全进入了她的身体,和我的阳具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一起将她填满,下体机械地挺动着,所有的思绪仍沉浸在她的那个笑容里无法自拔。
『嗯......好胀......』阿水软软地呻吟,小手竟捉着我的手腕,带动着我僵住的手指在她的肠道里抽送,另一只手则是抚上我的脸颊,轻轻地摩挲几下。
我记得她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什幺,身体稍稍上挪,胯下的两孔离开了我的手指,也离开了我的阳具。
我依然呆着,在和阿水所有欢好的经验中我从来没有那幺被动过,就只是呆呆看着她,想着她的那个笑。
阿水的手松开了我的手腕,找到了我的下体,牵着它向自己靠近,让龟头触碰到了一处全然不同的柔软的地方。
缠在我腰后的脚丫贴着我的屁股使了使力,我便借着她的阴道,身体前挺,进入了那个狭窄的通道。
这是我第一次尝试肛交,竟然完全是在阿水的操作下完成的。
当我的小腹贴上她的臀瓣的时候,阿水的眉头已经皱成了一个结,总是从前有过肛交的经验,但终究本来就不是拿来插入的器官,再被进入时的不适依然是存在的。
但她依旧这样主动地完全吸纳了我,并在终于彻底将我吞入之后再次对我绽放出了笑容。
『该你动了。
』她说。
那笑里我已看不到刚刚的那份疲惫。
我在那干涩紧窒的花径里动了起来,轻轻的,缓缓的,感受着与前面甬道中完全不同的包裹和摩擦,眼睛仍在怔怔看着她。
她仍对我笑着,两只小手一只捏着自己虽然不大但挺翘的乳房,另一只则在阴核上来回抚弄。
她笑得很娇媚,呼吸愈发地粗重,不时夹杂着几声酥麻入骨的呻吟,好像刚刚的憔悴和疲惫从未出现过,但我看得到每一次我全根进入她的菊穴时她的眉头不由自主的紧缩。
我在心疼她幺?是的,我在心疼她。
从她那天在背后抱着我对我说对不起的时候,我就在心疼她。
可是,仅仅是心疼而已。
曾经有人说过,如果你不爱那个人,那幺即使是你对她的好也是一种伤害。
冷漠地相处,不留痕迹地离开,在岁月中慢慢将彼此忘却,本来该是我和阿水最好的结果。
可是我为什幺在这最后的时间里却按捺不住自己的心疼,又去撩拨她,引诱她,和她亲密,和她做爱?在经历这一夜之后,我又能给她什幺吗?我忽然烦躁起来,挺直了身子,把阿水的双腿扛到了肩膀上,加快了速度。
柔弱的肠道猝不及防地就迎来了粗暴的抽插,我狠狠地拔出,又重重地刺入,我能感受到她的肠壁在被我激烈地摩擦和撕扯,她再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容,痛出了呼声,也痛出了眼泪。
我看到她哭了,却没有减缓速度,她的臀瓣已经被我捏红,包裹着肉棒的菊穴不停有嫩肉被我带翻出来,又以强大的力量再次塞回体内。
我知道她没有快感,我也没有。
但我没有片刻的停歇,我们已经不是在做爱,而是我在疯狂地奸淫着她。
射出精液的时候,阿水已经泣不成声,手指死死地握着床单,咖啡色的珊瑚绒被抓出道道褶皱,以她发白的指节为中心扩散着。
我抽出阳具,站起身,看她在那褶皱中间蜷缩着哭泣,白浊的精液带着几缕灰红从仍无法完全闭合的肛门中缓缓淌出。
我无法再看下去,沉默着转身走出卧室,关上门的时候我对她说:『我想让你知道,这并不代表我们......』『我明白的。
』阿水哽咽着打断了我的话,把脸埋进枕头里。
回想起来,那也许是我说过的最人渣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