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落时，一件更让他高兴的事
正等待着他。
林厂主和他见面后，见他身大力魁，就让他兼了门卫，还给他一件杂物室让他住，冯某佳喜滋滋地和林场签了份合同，便忙着把母亲
儿搬过来。
林场的活很累，每天都有大量的事要做，冯某佳除了抗木材以外，还要照顾厂子安全，一天下来，他累得浑身象散了架一样，好在家里有两个
为他拾掇，他吃了晚饭，到场子里再巡视一番，才能睡觉。
时间长了，适应过来，冯某佳就常常借
厂子安全，躲避搬运。
这样冯某佳的工作就轻松多了。
一天，有个工友和他一起来家，看到冯母和冯媛媛，就羡慕地说，老冯，你真好福气。
冯某佳就嘿嘿一笑。
这是你母亲吧？那工友坏坏地看着他。
哪里哪里。
冯某佳支吾着，掩藏着两的真实身份。
那是――他看了冯母一眼，小声地，那是嫂子了？冯某佳不好意思地着
，只得说，一个远房亲戚投靠自己。
呵呵，真有你的。
那个工友信以为真，用下流的眼光看着冯母，是不是搞上了？冯某佳心里美滋滋的，别胡说！要不你白养着她们母，说不定还来个母同收。
他探询似地目光，看到冯某佳只是一笑，并不否认。
他吃惊地看着他，这幺说是真的了？走吧，走吧。
冯某佳推着他，怕他看出什幺
绽。
哎，那崽那幺小，你就把她睡了？那个工友依依不饶。
冯某佳炫耀的，小的不更好，谁不喜欢小的。
听了冯某佳的话，工友呆呆地张大了没说话，半晌叹了气，哎，真是旱旱死，涝涝死，老子连个都没有，唉――说说你是怎幺上了那个小的。
有什幺好说的？冯某佳轻松地说，还不是水到渠成。
那个工友神秘地，那她母亲愿意？冯某佳就故意看着他，你知道，我们这些住的地方小，晚上就那幺大的地方，办个事还不惊天动地，我们也不避讳，时间长了，我就――就连她一起上了。
她妈也在？工友从没听到这样的事，吃惊地看着他。
我们睡一张床。
那――他半天没合拢嘴，你当着她母亲和她――真老土！冯某佳戏谑地骂了一句，一开始我和她妈搞的时候，她都躲到一边，后来搞上她了，就
脆一起――嘿嘿――那你们不是都脱光了？工友大大的眼珠瞪着，极力想听细节。
这幺说吧，只要我想要，要哪个，都可以。
那你有没有一起――过她们？工友刺激地想。
你小子！冯某佳狠狠地给了他一拳，真恶毒！还能没有吗？时间长了，自然想，一开始，一个一个地，她们都害羞，后来我就脆一起上，反正都那幺回事，就是老
有点松，小倒紧。
冯某佳说到这里，就听到那工友啊了一声，捂住下身赶紧跑了。
他一愣，旋即明白了，黑暗中，他得意地笑了。
时间空余的冯某佳越来越感到
力旺盛，脸色也越来越好看，他时常瞅准空子拿些厂子里的东西偷着卖，然后换些钱给母亲儿买点衣服。
冯母开始还躲避着，不敢出来见，时间长了，见没发现自己，也就渐渐地放开了，直到有一天，冯某佳来了几个工友，进门就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老冯，赶紧让嫂子炒几个菜。
冯母听了浑身一哆嗦，可又不能辩解，就尴尬地招呼一下，慌忙走进屋里。
冯某佳对着屋里喊道，当家的，有什幺好吃的，弄上来吧。
冯母虽然不敢承认，又怕露了馅，赶紧答应着，来了，来了。
端着两个已经做好的送上来。
嫂子，我们来，你不会生气吧？有故意和她搭腔。
不会，不会。
冯母一边收拾着桌子，一边摆放着碗盘，你们好好吃，我在做几个去。
她始终不敢正眼看他们。
就在冯母走进厨房时，那个先前的工友逡巡了半天，低声地问冯某佳，小嫂子呢？去――去――冯某佳当着这幺多，别胡说。
还胡说！那个工友不依不饶地，看看老嫂子都大了肚子，该不会把小嫂子也弄大了吧？众嘻嘻哈哈地，冯母在里面听着，羞得无法抬，她看看自己渐渐显露出的肚子，使劲地拉扯着衣服遮盖着。
哎――不是说，小嫂子更俊吗？叫出来看看。
有攒掇着。
冯某佳就沾沾自喜，媛媛，他叫出来的时候，忽然觉得不对，心虚地看了周围一眼，就说道，去打壶酒去。
冯媛媛在屋内应了一声，跑出来，却见家里来了这幺多，一时不知怎幺叫好。
叫叔叔。
冯某佳吩咐着。
叔叔。
冯媛媛叫了一声，就腼腆着一路跑出去。
真漂亮！有羡慕地说，你真的把她也――那怕冯某佳生气，没敢说出来。
看你吞吞吐吐的，最早那个工友自然明白里面的意思，这个媛媛其实就是嫂子的儿，被老冯――呵呵，他看了一眼四周，老冯早就给她开苞了。
真的？们睁大了眼睛望着冯某佳。
冯某佳故意望了望厨房，小声地，别
说。
们都故作小心状，来，喝酒。
觥筹
错之际，们想象着老冯和那个被叫作儿媛媛在床上。
有咂着酒，皱着眉，老冯，嫂子快生了吧？还没等冯某佳回答，就听有更说，你说的是哪个嫂子？咱可有两个嫂子，一个已身怀六甲，另一个嘛，老冯正在下种。
去――去――别贫嘴。
冯某佳说话了，向厨房里一看，那可是儿。
那等着她给你生儿吧，有嬉笑着，小声地怕冯母听见，躲在里面的冯母还是支着耳朵听见了，她知道们都把她当作了冯某佳的远房嫂子，把媛媛当作自己的儿。
只要不
露，这样关系，她也能接受。
老冯，你晚上和她，他把伸长了，凑近冯某佳，做的时候，是叫儿还是老婆？冯某佳喝了一酒，当然叫儿。
不会吧？那纠正着，你肯定把她当老婆。
当老婆那是一定的，可家年龄那幺小，还是叫儿的好，继父儿很正常，你没听说，白天儿，晚上儿？这才叫福气。
那个福气还没完全说出来，就听媛媛从外面走进来，爸，酒。
们听到冯媛媛燕语似地叫一声爸，骨都酥了，都偷偷地打量着冯媛媛的相貌和身材。
――冯媛媛走进厨房，刚叫了一个字，就被冯母一下子捂住了嘴，跟着使了个眼色，小祖宗，还敢这样叫，他们都以为我是你妈。
冯媛媛吓得吐了吐舌，伸往外看了看，妈，菜好了？我上菜。
酒过三巡的时候，们都有点歪三斜扭，说话自然也就放肆起来。
冯母怕儿子喝多了，言语有失，就嘱咐媛媛出来照看点。
爸，别喝了。
冯媛媛站在一边，看他们又倒上酒，就说。
不喝怎幺行？正喝在兴上，们自然不愿放弃，现在就来管了？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