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湿润,为他承受痛楚,为他绽放一切,为他容纳传递给下一代的基因。
在这个并不适宜的早晨,叶春樱确定,自己已经达到了一百。
可她不能开口说本该在此时说的话,因为月经还在,她没办法去配合那个对她而言无比重要的仪式。
她只能用肢体来传递心中的爱意,在他的衣服中抚摸,在他的口中舔吮,在他的怀中迎合着他的手掌扭动。
青涩但魅人的风情,好似滴进水中的墨,顷刻弥散。
韩玉梁的亢奋也迅速攀高,他喘息着一侧身,将她挤在柔软的沙发靠背上,解开睡衣扣子,顺着光滑的小腹向上摸去。
她没有躲避,而是向后微微挪开身子,给他的手腾出了活动的空间,在炽热的亲昵中,依然保持着颇为理智的细腻。
他张开虎口,轻轻握住柔软的乳房,隆起的半球把娇嫩的弹力回馈给他的手掌。
他往上摸去,迅速突进到接近山顶的位置,小小的乳晕以特有的凹凸感刺激着他的指肚。
碰触几下,他捏住了她小小的乳头,那花苞一样柔嫩的小豆中,已经包含着情欲的硬度,在对抗着他并没施加多少的力量。
「嗯嗯……」叶春樱的呻吟变得甜美了几分,被捏住的乳尖随着揉搓的动作释放出一串细小的火花,让舒畅感沿着嵴髓上下奔流。
火热的吻依旧在延续,她不自觉后仰,身体反折,把紧绷的下腹部贴向昂扬的阴茎。
地址發布頁地址發布頁4F4F4F,C0M地址發布頁4F4F4F,C0M\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隔着衣服,湿润的花园摩擦在雄性的象征上。
一个小小的烟花在脑中炸裂。
爱情的美妙与性欲的愉悦彻底融合在一起,她把舌头送到他的口中,任凭他吸住嘬弄,心里迷迷煳煳地想,等一会儿结束,得去换个新棉条了。
嗯……等等,结束?她忽然意识到,这样下去,好像结束不了。
毕竟她这样一直赖在他怀里享受这种温存的美好,解决不了他的性欲。
她拿出当初决定来黑街支撑诊所的毅力和决心,放弃了陷在这种情欲乐园中的愉快,推了推他。
「怎么了?」他放开她的唇,和她抵着额头,低声问道,「我捏痛你了?」是有点,但那不重要,乳头那边其实很舒服,舒服得都要化掉了。
她摇摇头,拿开他的手,坐了起来,「韩大哥,你差点又让我忘了正事」她握住依旧坚挺的肉棒,让硕大的龟头在柔软的掌心滑动了两下,有点担心地说:「这个好大……怎么可能不碰到牙齿啊?」果然是提前预习了很多,韩玉梁这会儿的确需要排解一下欲火,就暂时压下继续把玩嫩乳的冲动,喘息道:「放松面颊,尽量张大,稍微往回收一点嘴唇,不会碰到的。
再说,你看……」说着他运功将阳物伸展,那根东西变长几分,也稍稍变细了些。
叶春樱瞪圆眼睛,忍不住捏在上面东摸西摸,惊讶地说:「海绵体……勃起后还能再改变大小的?」韩玉梁颇有几分得意,运功让那东西活物一样伸长缩短,变细变粗,欣赏着她惊讶到忘了羞的神情,道:「我不是寻常人,你又不是才知道的」「这也是功夫?」「嗯,这也是功夫。
还特别难练」她好奇地凑近看了看,指头比划着此刻的长度,忽然想起什么,很认真地说:「一会儿……一会儿在我嘴里,你可不能再变来变去的,尤其是……尤其是变长」「好,我保证」叶春樱深吸了口气,张开嘴活动了几次下颌,看上去异常地认真。
不过她并不知道,对于男人来说,口交这种行为比起生理上的快感,更重要的是心理上的占有和满足。
尤其是那种「她肯为我这么做」的愉悦。
而对叶春樱这样有一定洁癖,性格保守内敛的姑娘来说,那种奉献感就更加强烈。
所以仅仅是看着她把娇艳的唇瓣打开罩下来,带着温热的气息笼住龟头上方,他就兴奋得硬到发疼。
因为是初次口交的缘故,他倒是对实际上的快感并没抱有太大期待。
能在他的指点下进步,争取帮他吮吸出一次,就算是大胜利。
可没想到,叶春樱试探着用舌尖在光滑的龟头周围碰触了几次后,抬起手把乌黑的发丝收拢,用发圈松松挽在肩侧,趴在他的双腿间,深呼吸三次,然后勐地抽了一口大气,忽然低头,啊呜一口,吞下了超乎预料的长度。
柔软的唇瓣努力在张大的同时前伸,像是打算去够蓬乱的阴毛,滑嫩的舌头垫在下方,一路摩擦过敏感的系带,龟头一口气深入到抵达喉咙的位置,蠕动的舌根像是天然的按摩器,随着她本能吞咽的动作一下一下裹吸着男人最敏感的地区。
带着些汗的小手熟练地按摩着阴囊,纤细的指头缠绕住阴茎的下半,勒紧套弄,配合着手上的动作,她发出略显苦闷的呻吟,上下挪动着头,在小幅度的往复中渐渐含入到更深的位置。
那个……春樱,你是不是找错教材了啊?还没学跑,就直接马拉松么?韩玉梁担心她呕吐出来,急忙柔声提醒:「别勉强,慢慢来」「呜,嗯嗯」她被粗长的肉棒塞满了小嘴,只能微微摇头示意自己没事,跟着调整了一下,把唇瓣打开到更大,压下,抬起,用口腔后部紧窄的通道摩擦着龟头尖端。
唾液、气流混合在一起被这动作刺激,发出喀喀的轻响。
看着她认真而专注的表情,韩玉梁几乎都能想象到这个美妙的错误是如何发生的。
他的小所长搜集到了各种口交的资料,说不定还包括汪媚筠给的教程,理所当然,以她的思维方式,会从中筛选最让男人舒服的方式。
于是,深喉这个比较高端的玩法,就成了她选中的技巧。
难怪她面对他的阳具犹豫了那么久,原来对她来说口交不仅仅是放进嘴里舔,还意味着要设法吞到最深处,控制着既不发生反射型呕吐,还要用咽喉服务比鸡蛋也不逊色多少的硕大龟头。
「唔……呜——咳咳咳咳咳!」终于,新手上路还是出了车祸,叶春樱勐地抬起头,脸红脖子粗地扭头剧烈地咳嗽,抽过纸巾又是擦嘴又是帮他擦小弟弟,一时间手忙脚乱。
「春樱,你步子迈太大了。
第一次吹箫就含那么深,受不了的」他坐起来从背后送了股真气给她,帮她理顺胸腹,笑道,「慢慢来就好,我又不急」她有点不服气,咬着下唇斜瞥着他的下面,小声说:「可我看的资料,都说这个是男人并列最喜欢的口交项目之一,另一个……我又做不到,只好试试这个。
我明明按汪媚筠教的用指压法适应练习了好几次啊……」看来做不到的那个,应该就是吞精了。
她是学医的,精液在她眼中不就是一小滩富含蛋白质的液体么?「用比较普通的就好,循序渐进。
我练轻功,也没有上来就跳悬崖的」他拨开她几根凌乱的发丝,安抚道,「而且,你含那么深,我都看不清你可爱的脸了」她捏着肉棒,擦去上面残留的口水,咕哝说:「含着的时候不好看,你不看才好」「好看,你伸出小舌头舔的时候,用小嘴亲来亲去的时候,特别好看。
等以后你习惯了,在慢慢往深处含吧」他想是不是自己控制程度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