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丁儿,也算是情有可原,可你嘟囔的那些事,根本没发生过啊。
”“什么?”后脖子都感到一凉,他惊慌道,“我……周二晚上不是去你姐姐家过夜了么?我和她做了三次,她……高潮了起码二十几次,床单都湿透了。
”叶春樱摇了摇头,悄悄擦了擦眼角,“没有,韩大哥,虽然就算你真的那样做了我也不会怪你什么,没想过要你为了这个道歉,毕竟咱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可你……真的没在那边过夜。
你周一从武本医生那边回来之后,整个人的精神状况就非常糟糕,我……忙着加班没注意到,还是婷婷提醒,我们才发现不对劲。
”许婷也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我就发现你不对,可没想到,你竟然能浑浑噩噩行尸走肉这么久。
”“多久?”他吞了口唾沫,脑海中无数怪声在低语,让他额头几乎要涨裂一样的疼。
“现在是周六凌晨四点,再有两天,你就要不清醒整整一周了。
”“什么——?”韩玉梁大惊失色,几乎摔下床去。
见他确实清醒过来,两个女眷这才交替开口,把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混乱的记忆,从周一上午离开明镜台后,就已经彻底失真。
他整个周一下午都在发呆,晚上叶春樱忙完调查的事洗过澡,就发现本来在卧室等着的他不见了。
当时她只是以为韩玉梁想到有一阵子没有和许婷好好亲热过,一时兴起去了隔壁,就安心做了简单保养,躺下休息。
可凌晨三点半,拖着两条发软的腿半裸过来求援的许婷,让她知道,情况不对劲了。
按她们的形容,他就像是进入到了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时不时冒出几句奇怪的话,像是在和并不在眼前的熟人交流。
最诡异的是,他的阴茎几乎一直处于兴奋状态,每次射精后,只会有大概两、三分钟的不应期,而且,会呢喃着其他人的名字,和她们两个做爱。
许婷差点被他迷迷糊糊破了瓜,叶春樱接下战场,她就赶忙跑去穿了一条内裤,在后面开了个洞,来以防万一。
两个各有奇妙天赋的女主人以那能把普通男人轻松榨干的实力轮番上阵,隔天一早又把任清玉拉来顶班,才在上午十点多第一次把他送进了真正的梦乡。
韩玉梁一口气睡了十二个小时,醒来后,就又成了那副梦游同时发情的诡异状态。
叶春樱试着跟他交流,倒是能偶尔沟通几句,结果说着说着,他就开始愧疚无比地道歉,精神状况极其不稳定,尤其那双眼睛,直勾勾的十分吓人,让任清玉一个劲儿念叨是不是被什么邪灵附体,该不该请个茅山老道下来写个符洒点狗血。
在他一有机会就要抱到床上开整的状态下,叶春樱和许婷只能简单维持对话的效率。
至于任清玉,则干脆地选择了放弃——他在这个状态下实在是太过威猛,她抖擞十二分精神也只能做到在被日昏过去前爬下床提醒外面等着的下一位换班而已。
聊天什么的,嘴巴根本顾不上。
所以周二到周五这四天多的时间里,韩玉梁就是在重复着醒来变身发情野兽,倒下一睡十几个小时,就连吃喝时候也要抱一个女人在怀里,除了如厕一刻不肯停歇的异常循环。
周三开始,比另外两人少一个洞可用的许婷有点吃不消,电话叫来了外援岛泽莲,水量丰沛耐力持久的东瀛少女及时赶到,加入战阵。
此外,留在新扈观光暂时没走的刘莉莉凑巧来访,周四上午掺和了半天,多少帮了些忙。
把这“荒淫无度”的几天讲完,许婷伸手够来一个飞机杯,在他眼前晃了晃,“呐,瞧瞧,我还说拿这玩意糊弄一下你,结果你没两分钟就给捅裂了。
我接班时候都肝颤,恨不得给屁眼买保险去。
这么些天的事儿,你就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韩玉梁捂着额头,咬牙道:“你们这么一说,我隐隐约约想起一些……原来,我当作真实的事,其实是在做梦么?”他眉心皱起,目光忽然又是一阵恍惚,“那当下,我到底是醒着……还是在做梦啊?”许婷把湿毛巾往他脸上一糊,揉了几把,嘟囔:“早知道不拉着你陪我一起看《盗梦空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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