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腰肢攀爬。
“姐,你的奶头为什么穿了环?你是不是在给谁当母狗啊?啊?你说啊,你为什么不说话!”嘴巴被好像阴茎一样的坚硬肉棒塞着,喉咙都感到一阵胀痛,陆南阳哪里还说得出话。
“好女儿,爸爸好几年没肏过屄了,让爸爸舒服一下吧。
”咕唧,下体传来被侵犯的饱胀感,她呜咽着流下眼泪,却丝毫提不起挣扎的勇气。
“姐,我抢不过爸,你给我撸一会儿,撸一会儿吧。
”好几十张嘴巴凑了过来,好几十条舌头一起在舔她,从头到脚,连屁眼周围都没有放过。
好几十根鸡巴凑了过来,好几十个龟头一起在戳她,从头到脚,连屁眼里面也没有放过。
頁2ū2ū2ū、C0M陆南阳绝望地闭上眼,觉得自己陷入到了男人的肉体组成的沼泽中。
对她而言,这无异于地狱。
“为什么……不肯……放过我……”………………埃里克·萨米尔顿满意地中断了对自己爱徒手机的远程控制,他觉得,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信号发出,最后一批佣兵接受到后,就会对那个碍眼的事务所展开行动。
他着实没想到,在雪廊被其他同僚拖住折磨得分身乏术之际,他这近乎完美的实验计划竟然半截被一个小小的侦探事务所妨碍成这样。
他手上的权限不多,最大的棋子,就是武本卡加米。
这个原本的废弃物,总算是在他坚持不懈的经营中,发挥出了远超预计的光热。
望着屏幕上文档末端闪动的光标,埃里克敲打下最后几个单词,发送给了一个月只允许汇报一次的最高级别渠道。
“Mss袁,希望你这次……能认识到我和这种药物的价值。
善良是可以利用的武器,这一点,可还是你教我的啊。
”喃喃说罢,埃里克关掉电脑,拆开机箱,取出那个小小的固态硬盘,扔到旁边一个废旧的液压机台座上,操作着碾成碎片。
那么,差不多可以离开,准备该换身份重新开始了。
希望下次分配到的任务,不需要耗费这么多时间,也不需要……耗费这么多感情。
他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壁纸中武本卡加米专注工作时温婉修理的侧脸,叹了口气,也放在液压机上,彻底毁火。
在可能被追踪的情况下保持长时间通讯是很危险的行为,他最后望了一眼这个破旧的厂房,一脚踢翻墙角的汽油桶,摸出打火机,点了一根烟。
亏他还给爱徒的能力这最后的爆发起了一个响亮的名字——噩梦领域,结果,只能使用一次,也太可惜了。
希望下一个交到他手上的苗子,能在毁火者计划里拿到更高评价吧。
他狠狠嘬了一口,摸出兜里两张机票之一,撕开丢进油里,拿下那根烟,转身准备来一个潇洒的告别。
就在这时,他感到自己的喉咙忽然一痛,仿佛被什么极其锋锐的东西,轻而易举地贯穿。
他低下头,看到了一只带着橡胶手套、充满力量感又十分好看的手。
对方拿着的手术刀,已经刺进了他的脖子。
“在五湖区咱们见过一面。
还记得我吗?”那个男人穿着医生款式的大褂,但所有布料,都染成了不见光的黑。
埃里克想要挤出一个微笑,或者点点头,但力量,正在迅速随着生命一起流逝。
这是雪廊的基柱之一,杀医,森长定。
这个看起来俊美阴柔的男人,却是让Mss袁也大感头痛的暗杀大师。
他有幸远远见过这人一面。
当时,他作为助手帮忙催眠了一个护士,拿到了很重要的情报后,下令火口。
亡命之徒在杀掉女人之前,往往会做些其他的事情。
而他当时急着回去赴约跟武本卡加米一起吃饭,就先一步离开,没有参与。
他从电梯里出去的时候,和森长定走了个对面。
两天后,他在那些部下被杀的监控录像中看到了和自己擦肩而过的杀医。
从那之后,他办事就谨慎小心了很多,也把三个身份减少到了两个,主要使用的姓名,换成了埃里克。
“看来你是想起来了。
”森长定面无表情地说完,抽出手术刀,飞快的划过了埃里克的眼睛。
他不愿意冒任何风险,被划瞎的眼睛,想必再也不可能催眠谁。
“手术完成。
”向倒下的埃里克尸体上丢了一朵黑色的郁金香,森长定点燃那些汽油,转身离去。
房间外的空地上,倒着作为保镖的六个佣兵。
他踩过那些人的血,将黑衣脱下,折叠,收进包里。
杀人对他来说是一项神圣的仪式,现在,最后一步也已经结束。
至于事务所那边可能遇到的麻烦,只能靠他们自己了……袭击叶之眼的佣兵们,领头的正是上次逃走的幸存者。
他们并不太相信过于玄妙的事情,所以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在别墅后墙外选择了比较隐蔽的角落,发动了十分谨慎的突袭行动。
如果别墅里的人真如雇主所说都受制于噩梦带来的精神打击无法自如行动,他们就完成杀人目标后撤退。
如果情况不如预期的那么好,谨慎的行动方式也能让他们做出及时的应对。
这次的二十人,已经是受雇派遣来的全部。
“有信号了,出动!”得到来自埃里克的指令后,他们蜂拥而出,先在正对院墙的地方布下了互相掩护的火力网,等待着别墅内的反应。
按照上次对手的应对速度,墙后二楼的窗口很可能又要冒出一个火箭筒。
狙击手第一时间在远处的车窗内伸出枪口,瞄准了那几扇窗户。
前列十人分成两组,手持突击步枪缓缓接近。
嘀——!院墙内忽然发出了一声悠长的电子音。
那些佣兵纷纷切换蹲姿,寻找掩体保护住自己。
咔哒,咔哒,咔哒。
三声轻响。
嗡嗡嗡嗡……伴随着好象蜜蜂振翅一样的白噪音,三架小巧的无人机越过院墙飞了出来,上面闪烁的小灯转眼就从绿色转红。
“头儿,这是什么鬼东西?”“管他是什么,打下来!”砰!砰砰!过于小心的佣兵们顾不得被附近的人听到枪声报警的危险,当即选择了开火。
冒出火花的三架无人机瞬间在空中支离破碎。
但他们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碎裂的无人机就变成了数以百计的“小蜜蜂”,鸣叫着靠螺旋翼飞行,飞快散开冲向了距离最近的佣兵们。
“开火!开火!”“这是什么玩意儿啊!”哒哒哒!一时间,枪声大作。
但简单AI制定的蛇形轨迹和飞行的速度已经足够在这种距离下让敌人难以命中,等他们意识到脱下外套拍打其实比开枪更有效的时候,浮游雷们已经冲进了自爆需求的范围。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一个个佣兵的身上好像被绑了强力鞭炮一样乱爆,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先头十人就全部倒下,被炸中脖子的几个眼看就不行了,剩下的也都膝肘关节受损严重,当场丧失了战斗能力。
都还没看到人,减员就达到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