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我将脸面丢在地上给你踩,我为了你的欢心,便不再捡起来了。
这不正是不要脸么?我不是在生气,说反话。
玉梁,我说了以后我的言行都将遵循本心,绝不对你有所欺瞒。
这就是如今真正的我啊,这就是你一手缔造的,专属于你的淫乱玩物。
我是你的第一个,其他的都要排在我后面」白馥馥的臀沟几乎被粗大的肉棒撑展,肛口也因为润滑不足而略显红肿,但她喘息着加快了速度,手指不住把爱液涂抹在屁眼外时长时短的那截儿。
「我从来这里,就一直在想你的事,想你身边的情形」她泄了一次,休息过那口气,才继续道,「春樱是你的正房,花容月貌,温柔贤惠,还持家有道,不骄不妒。
婷婷是你的爱妾,是如夫人,里外奔忙,敬上驭下,想讨你欢心的女子,大都要向她请教,听她建言。
而我,是玩物,性奴,泄欲的肉枕头,别的什么也不必管,只要床上与你肏得开心,一起尽欢就好」「你家里只求安稳清静,又顾及春樱心情,新妾,当然不会再有。
我闲来无事算了一算,除却与你有交易往来,只是偶尔交欢的女子,当前被你留在身边照料着的,便只有玩物。
我是,岛泽母女也是。
只不过岛泽她们不曾开罪过你,玩物,便也当得不是那么彻底。
想来,你如今的兴头,更多还是在她们母女的身份上」「所以玩物还会有,也最可能有。
嗯嗯——!」她忽然咬唇,颤抖着泄了一次,跟着趴在他身上,气喘吁吁,道,「那俩人的……我已不敢奢望。
从我那一晚站在对你动手的人群之中那一刻,我就再也没有机会。
那么,我就要做最好的玩物。
我要站在……比其他玩物更接近你的地方」韩玉梁扯下旁边杆子上搭的毛巾,为她擦拭头发,道:「既然如此,你又担心小铃儿什么?她那一晚也在,还对我出手来着。
不必你叮嘱,央求,最后她不也只能做个玩物么?」「她要是不甘心呢?」任清玉低头任他摆弄宠物一样擦,之自顾自扭摆屁股,让鸡巴在屁眼里乱搅,「她身子生的稚嫩,与众不同,可性子并不天真,也不愚蠢。
我肯的,她末必肯」「她性子与你不同,境况也有差别。
清玉,我不是不想,只是担心承诺之后,找不到机会。
食言而肥,岂不难堪」她知道这个角度阴茎不太舒服,头发一干,就恢复后仰,仍让嫩肠淫肛在最让他舒适的方位吞吐,「我又没想让她变得与我毫无差别。
我只是求你让她和我一样,对你最大的渴求,是交合」他望着她的眼睛,皱眉道:「你当真如此么?」「今夜之后,便是如此」她咬唇一笑,眉眼之间,的确是春情四溢,如潮泛滥,「我不求其他,只盼着你隔上一段时日,就来与我尽情享乐一番。
她只要也这么想,就可以」韩玉梁笑了笑,道:「那我是不是也太累了些。
春樱和婷婷都不算贪。
而我到了你这儿,这会儿过去也有快两个小时了吧,你连鸡巴都不舍得让我拔出来,多几个你这样的,我怕是得捡起金枪不倒固本培元的房中术从头练起」任清玉摸了摸屁眼外的肉棒,道:「多个易霖铃,还累不倒你」「我若办不成呢?」她摇了摇头,「不会。
易霖铃……也是有股子骚劲的。
我不信你找不到机会。
以她的脾性,等你成功,不必我提醒,她就会找来那些奇怪打扮,与我一起陪你。
说不定,为了她想象的场面,她都愿意去帮你物色合适的女人」韩玉梁顿时一阵兴奋,道:「她还想象过这事儿?」任清玉眯起眼睛长哼一声,泄过这遭,才缓缓道:「她比以前的我坦率。
她肯承认的事,我到今晚才肯」「好,就冲这想法,不论她最后真做不做,我都答应你,把她往你这个方向来带。
我怎么看你,就怎么来调教她」他顺水推舟,将要求承下。
反正他仔细思忖,身边确实没打算再添「爱人」,多多益善的,只有「情人」。
而他对任清玉的定位,便是一个比较特殊的「情人」。
即便玩物的想法确有一二,若没些情分在,他又何必费心费力。
所以他绕个弯子玩了一把文字游戏,算是揭过了这个话题。
易霖铃在他心里的远期目标,正是和任清玉相差不多的定位。
只是任清玉偏肉欲多些,而易霖铃,则更近性情相投。
而性情相投,并不妨碍他把易霖铃的肉体调教到也很相投的程度。
情人好色到离不开他,对他可不是什么坏事。
任清玉提出的要求,相当于给了他一个推卸责任的机会。
他完全可以大着胆子去干,真要开罪了易霖铃,彻底闹僵,他虽说不能厚颜无耻把任清玉丢出来顶缸背黑锅,但总能叫她为此事稍微负些责任,去帮他说情修复关系嘛。
除此之外,他还能借机验证一下叶春樱的猜想。
他可以看看他和易霖铃之间,到底有没有那个奇怪的吸引力。
听他答应之后,任清玉更加兴奋。
她带着没有失去理智的清醒目光,展现出此前失去理智时才会显露的淫乱癫狂。
身心合一的她,在厕所里就让他射了三发,红肿的屁眼合拢不久,就从中溢出一线黏稠的白浆。
「我还想做。
这次用阴户,让屁眼稍微歇歇」冲洗一番擦干身子,任清玉抚摸着韩玉梁结实的肌肉,缓缓蹲下,仰头舔着他干到有点发烫的阴茎。
「去床上吧。
地板太硬,咱俩都不舒服」「嗯。
我想要你插进来,抱我过去」她飞快用舌头把唾液涂抹在龟头,跳到他身上,晃动着肥白的乳房,摆动臀部,用滑熘熘的屄缝找到上翘的肉棒,一坐到底。
走过去的路上,她就泄了。
直到睡前,任清玉都坚决地贯彻了实话实说,想要就做的原则。
看她的样子,这大概将是她以后的常态。
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默默行功,韩玉梁想到之后她很可能不再有嘴硬要面子的强撑,心里还隐隐有点遗憾。
但仅就这一晚的初步体验来看,瑕不掩瑜,他还是很满意的。
能一直干上六、七个小时,还不会有被榨汁的疲累感,全程大部分时间她都在自己动,即便背后位、正常位都在挺腰晃屁股,对他这种欲望旺盛精力充沛只担心女人顶不住的淫贼,简直是天造地设的床伴。
并且,她那一句句冒出来的「诚实」台词,比被他逼问出来的时候其实还要刺激。
羞耻到近乎崩溃的状态下大喊的「肏我」,刺激在于反差和新鲜感,多来几次就会消退。
而平和清醒用很正常的感觉跟他商量说「我好痒求你肏肏我吧」的任清玉,则焕发出了细水长流的性感光彩。
听她在那儿一句句用这种语气央求,韩玉梁越战越勇,把她干软到最后睡死过去,还觉得回味无穷。
隔天早上起来,韩玉梁还担心,昨晚任清玉会不会是戒色过度产生了极端反应,不能长久。
但等日醒她聊上几句,他就满意地发现,她的确是彻底放下了。
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