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屋里，发现那是一个很大的室内广场，里面至少有四个篮球场的大小了，
而现在这室内广场中，已经塞满了年纪跟我们差不多的
孩，每十个
围成一圈
坐在地板上。『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这里…好多喔！」小可惊讶地说，「这些…也都跟我们一样，是被迫
要在这里就读的学生吗？」
「嗯…应该是。」我观察了一下，每一个圆圈刚好有十个穿着一般服装的
孩，另外还有一位穿着跟刚刚外面遇到的孩一样的学姊，而在场的数已经围
出二十多圈了。
「学妹，这边这边！」我们旁边传来一位生热
的叫声，我们转
过去，
有位学姊正站在角落对着我们两招手：「我们这里还少四个，你们过来吧！」
那边的确已经先坐着六位孩，其中一位还是刚刚跟我们一起接受屈辱检查
的。
我跟小可一起走过去加
她们的行列，学姊说：「太好了，现在还差两我
们这圈也凑满了，你们先互相认识彼此吧！」
我们一坐下来，就有一个孩主动跟我们聊起来，也帮我们一一介绍其他。
不久，我们又听到刚刚那个学姊的招呼声，是晴晴她们三已经进来了。
「糟糕！我们这里只剩两个位置，你们在这等等喔！安安！安安！」我们原
本被这招呼弄得莫名其妙，直到看到她奔向另外一个学姊，我们才知道「安安」
是那位学姊的名称，「安安，你那边还有空位吗？嗯！太好了！」她又跑回
晴晴身边，说：「安安那边也还有两个位置，就是那个学姊，你们可能得拆组了，
两个跟我过来，另一个要到安安那组去，可以吗？」
「可以啊！我跟她们又还不熟。」她们之中一个孩这样说着，却自己先朝
我们这里走过来，坐到小可旁边。
「晴晴，我们一起到那边好不好？」另一个孩对晴晴说，晴晴的表明显
非常犹豫，我跟她眼神接触了一下，两都有种像是久别重逢的朋友有无限的话
题想倾诉一样。
「你就是我们进屋时看到的那个孩吧！」那位抢先坐到小可旁边的孩突
然跟小可搭讪起来，或者更准确的说法是，羞辱。
「真是羞死了，让别朝着你的私处拍照，我们进去时都吓傻了，还以为
这就是我们的未来呢！不过那男说这是针对你在检查时不配合所作出的小惩罚。
还要我们乖乖配合，哈哈！幸好有你当替死鬼，不然可能就
到我要照
了，哈哈哈哈！「
那孩在其他孩面前，就这样直言无忌地羞辱着小可，其他孩也显得非
常尴尬，又想像着那种况，有几位孩已经脸红在旁边窃窃私语了。小可好不
容易平静一些的心又被她整个
坏殆尽，哭喊着：「不要…别再说了！」
「你说够了没？」我也站出来说话了，那孩恶狠狠瞪了我一眼，就把炮火
转向我这边。
「哎呀！这不就是那个『摄影师』吗？我还以为你是被她连累受到
迫的，
原来你们两这幺要好啊！是不是在来这里之前就已经先拍过好几次了？照得这
幺好，让我看了都忌妒起她的私处了。」
「什幺？」我跟小可都一阵震惊，难道是那些男将照片传开了？这样是不
是后来的都看到了？就在我们震惊地无法答话的时候，忽然一阵
掌声，晴晴
已经不知道什幺时候走过来，狠狠打了那孩一个耳光。
这一幕，我们所有都看呆了。
「你是什幺东西啊！竟然敢打我？」那孩生气地站起身，还了晴晴一掌。
「我跟她们一样，而你也跟我们一样，都在这里，都是将来只能用身体赚钱
的。我打你是看不惯你胡说八道鬼话连篇，编什幺看过照片的谎话，如果你
再这样吓唬小可我绝不会放过你！」
「小可？好啊！原来你们是一伙的，那你刚刚怎幺不加她们的写真行列呢？
倒是你还好意思说我，你刚刚也不是看得很过瘾吗？怎幺现在不敢承认了？
「那孩突然窃笑着对晴晴说。
晴晴听她这幺说，激动地抓住那孩的衣领，大喊：「你胡说！你都在胡说！」
一气之下又举起手来要再打下去时，学姊已经过来架开她们两。
「你们两个够了！现在可不是什幺吵架的时间！」学姊看了晴晴跟那孩一
眼，灵机一动，说：「很明显你们两之中有一在说谎，不过这还容易办，我
现在就去请当时在场的证过来证明谁说的是对的，不过我话先说在前，学校
方面可是非常无法容忍说谎的学生，你们想要听听说谎者会有什幺下场吗？」
这句话成功让那孩畏惧了，哼了一声，离开了我们这圈而走到别处。
学姊看着那孩背影，问：「那孩叫什幺名字？」「讨厌鬼。」学姊刚问
完，晴晴很顺地用平静的声音回答，让原本心低落的小可听了也噗嗤一声笑了
出来。之后，我们有好一段时间都是用讨厌鬼称呼那个孩。
「我去叫另外那位孩过来吧！这样也刚好十了，唉！我们这圈已经是最
后几组了，还发生这状况。」
那位孩缓缓走了过来，我和小可都跟其他孩一样向她点招呼，不过她
目光跟我们接触之后马上就回避掉了。看来我跟小可还是在她心中被定位了。
「时间不多了，我只能先教你们一些最基本的…」学姊将
部位的金属牌
往左右拨开，光着就坐在地板上，继续说道：「嗯！那先教你们怎幺『自我
介绍』好了。」
「自我介绍？」我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不自觉地複诵了一次，同样的声音
也在其他孩间小声出现。
「没错！」学姊看到我们怀疑的眼神，微笑着说：「不然我先看看你们会怎
幺自我介绍好了，谁要先示范？」
所有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觉得这看似简单的课题却没那幺容易完
成。
「我先来好了！毕竟我们两个才刚到，其他应该都先互相认识了。」坐我
旁边的晴晴鼓起勇气站起来，说着：「我叫曾o 晴，你们可以叫我晴晴，今年十
八岁，我的兴趣有打羽球、看电影、读小说等等，专长是跳舞，高中是…」「等
等、等等」学姊刚刚都一直似笑非笑地听着晴晴自我介绍，听到这时示意晴晴可
以停止了。
「晴晴表现得很好，没错，就是这样的自我介绍，不过…」她顿了一下，说：
「刚刚晴晴讲了她的名字、绰号、她的兴趣专长、她的年龄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