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也完成三次高
的任务而脱离苦海,就这样一批接着一批,按照助教的指示,每一批都由两个
孩一牵一扶的方式,带着双腿发软又目不视物的
孩,离开了现场。(其实说
是离开现场,也只是带她到体育场室内去休息与沖洗伤…)
「七七…她也完成了…我们要去帮她吗?」萱萱突然对我说.
我一直认不出哪一位是七七,直到萱萱指给我看…那个曾有几面之缘的气质
孩,现在我却认不出是她,
上反套着男
的内裤、跪趴着像狗一般的姿势、
下体还跟另一个孩一起被木棍狂捅,已经完全无法想像这会是她了。
而现在,她也跟着其他如获大赦的孩一样,怀着难以言喻的心
,跪在地
上,就着另一端还没另一个
孩体内的木棍,在看不见的
况下舔着木棍上自
己被虐
处的痕迹,完成后,她也列
「被分配」清单了。
但是,在我还在犹豫的时候,却有两个熟悉的孩走上前去搀扶起她。
我刚刚惦挂到快疯了的,小可、晴晴两。
终于见到了她们,心中适才的折腾让我差点忍不住冲上前去呼喊,甚至拥抱
她们,不过理还是制止住了我,而她们两个小心地将已经虚脱的七七,一左一
右扶起,只是晴晴还被迫要一手拿着让她尴尬的铁链,带着她跟其他一起走离.
「她们是…晴晴跟小可吧?」萱萱想了一会后说.
「嗯…」我看着她们三缓缓走离的背影,七七像是快要瘫倒在另外两
身
上,小可与晴晴不停在安抚着她,看着她们,自己像是有种置身于外的孤寂感。
其实昨天围成一圈聊天时,我也感觉得到,七七时常想跟晴晴贴近一点,对
其他孩却显得有点怕羞,但是,当时我跟小可却几乎佔据了晴晴的时间…
现在看到七七变成这样,心中替七七感到难过,好像有个声音告诉我,七七
比我还要更需要她们几百倍。心里有一种酸酸的感觉.
「莉莉?…莉莉?」萱萱呼唤了我几次后,我才回过神来。「妳是不是想去
找她们?」
萱萱她看我刚才出神的样子,也看出我心中想的事,但是,要怎幺去?刚问
完我就觉得自己真的是傻了,只要还有孩完成三次高
的任务,我们也就不愁
没有可以带离了。
话虽如此,我思考一下后,最后还是婉拒了萱萱的好意。
我想看见她们的心不曾少过,但是只能说现在不是时候…
第一个考量是看到七七刚才那样子。现在的她们两,应该在忙着平抚住七
七的心,我这时凑过去恐怕也只是让她们变得更忙而已。第二个考量是,如果
要过去,我们势必要牵另一名我们完全不认识的孩…刚刚场中也上演好几次,
孩缩成一团,一感觉有
碰她就吓得赶紧躲避,完全不敢让
接近,最后都是
几个认识的朋友先一番言语安抚后她才渐渐不那幺怕生…
那些孩已经受够折磨了,我如果还只为了想去找
而硬拉一个不认识的
孩,让她失去本来应该要好好陪在她身边的好友的话,那我真的会愧疚到死的。
但后来我也发现,她们带离孩后,不久还是会回来跑道这边,甚至在我婉
拒萱萱的提议没多久,就有三个缓缓走回来。
现在她们三个看起来已经是一样装扮,但是其中一个
还是有明显的不同,
眼神涣散、嘴唇半开、双腿还是不停颤抖、走起路有点一跛一跛,还需要借助身
边两依靠。看她的样子,真的有点像是行尸走
。
而回到队伍的后排,旁边的也有些躁动起来,好像有满腹的话又不敢开
出声,那个孩也像是毫无知觉的机器
般跟着蹲下(但刚蹲没多久就整个瘫坐
在地),两眼依旧无神望着前方地板。
「好可怜…」萱萱小声地跟我说着,怜悯地看着已经变成这样的孩,过了
一会,她忽然又哭了起来。
她突然哭出来,我虽然有些惊讶,但也不感到意外,抱紧着她拍拍她的背安
抚,她抽泣了好一会,才断断续续抽咽地说着:「昨天我…我…也差点…被…被
…丢…他…嫌我…太小…不喜欢…我…后来…后来…」她没有说清楚后来怎幺样,
但是我能感觉到,她是受了多少的委屈。或许,在场每个孩,昨晚那「生命中
最重要的子」,都是这样被折腾过来的吧…
(# 因为主角没有跟去,所以我也不花太多篇幅写被带过去的孩们还要受
怎样的羞辱,以及牵扶她的两个孩们有什幺工作要做,简单来说就是先帮她们
卸下上的内裤、项圈与鞋子、清洗完身子(当然包括灌肠清洗身体内部)、
道上药、最后才能解开手铐(跟一般孩昨晚的程序很类似),而若有读者大大
们反应很想看七七、晴晴、小可三的详细
节发展,我会再加写给各位)
那些被带离的孩们又一批一批地回来,每一批中我都可以从那三个
孩中
认出有明显差异的那个孩,她们
况都没比适才第一个回来的
孩好上多少。
讽刺的是,场上还有未达三次高
的
孩们,还在努力顶着木棍互撞,那
些孩们看到这景象,
况只是更差。
终于,只剩下了最后一个孩了,这也意味着没有
可以帮她抽
,虽然她
之前已经累积两次高,身上的快感也只差一点点了,但她将与第三次高
绝缘
…
「哎呀!看来那个木老公很中意妳,不肯让妳离开呢!」旁边的助教打趣
地看着无助的她说着,弯下腰伸手转了木棍一下,那孩对这突来不同的刺激下,
起了很大的反应。
「看来妳是没办法完成高了。」
就连我们都看得出来那孩只差最后一步就能顺利完成了,但是助教再次在
她下体倒了一杯冰水,那个孩却像是被泼了硫酸一样撕心裂肺地叫喊着,
还在狂甩,甚至几度去敲击地面想要靠那反弹力及时达到高,但还是远不及冰
水退快,她就这样冷了下来,更确切说,她像是某个开关被关掉一般,沉寂地
僵在那裏.
「带下去整理整理吧!妳老公就继续留在妳体内,没叫妳拔不准拔!下一个
程序就要开始了,为了妳们这些低贱廉价的『赔钱货』花这幺多时间,也算是够
看重妳们了。」
助教无地说着,那句「赔钱货」,再一次重重打击着那几个刚从苦难中回
来的孩们。
「好了,让妳们这些还是细皮的
孩们,在下面晒太阳晒那幺久,还真
有些过意不去啊!看了这幺久的戏,也该準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