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正常情况下是闭合的,只是为了怀孕,可以射进去精液等着慢慢渗入。
但治疗的话就不太够。
所以,咱们要进行的并不是正常的性交,而是将你的子宫设法打开,深入到里面射精的方式。
”中指钻入圈里,抽出,他亮出那个被撑开的口子,“放心,子宫的弹性很好,结束之后很快就会闭合。
只在刚开始进入的时候会有些痛,不过你既然还是处女,就是疼一次变成疼两次,我尽量多给你一点快感,跟着高潮的时机进行的话,就没什么感觉了。
这个你可以问问芙尔,她的体验还很新鲜。
”芙尔眨眨眼,手指缠住自己的辫梢,小声说:“嗯,姐姐,一开始的确像是要裂开一样疼,但,马上就变得又舒服又疼。
就像我刚才讲的,很快……就忘了痛,只记得……舒服的事情了。
”法诺恩的眉心越皱越紧,“可是,可是……子宫是生孩子的时候才会打开的地方吧?生孩子……不是超级痛的吗?我妈妈生我的时候都用上白魔法师了。
”薛雷挠挠耳朵,“应该没有真生孩子那么痛。
不过我不是女人,不好说。
你要实在害怕,就回去再想想好了。
”他观察了一下法诺恩的表情,觉得这女人胆子并不大,论相貌身材,也比芙尔稍微差出一些,还不至于让他在这儿软磨硬泡。
他站起来,微笑着说:“那么,你们姐妹俩就在这儿休息吧,我下去了,还有很多人在等我呢。
”他走向门口,盘算着刚才见到有个身材很苗条的短发女郎特别不错,曲线紧实顺滑,还是那种特别健康的麦色皮肤,五官立体大气,看起来就像匹烈性子的小野马。
而且她跟其他女人谈不太来的样子,总是在最边缘坐着,有利于他凑过去施展淫念徽记。
一旦得手的话,如果感受不到“受虐之华”的可能性,他就用“燃欲徽记”和“绝顶锁”的组合,把她打造成只有在他中出内射的情况下才能释放积蓄快感的玩物。
(手''机''看''小''书;.)在男人强大的世界里,女人通过征服男人来掌控世界。
那反过来操作,也末尝不可嘛。
给自己找好了充分的借口,薛雷带着笑容走向玄关。
接着,他的袖子被拉住了。
他扭头看过去,是芙尔。
金发女孩很紧张地看着他,认真地说:“先生,请您……先用我来试一试吧。
”“你?你不是没有紫月症吗?”芙尔用力摇了摇头,“不是尝试紫月症的治疗,而是……让您进入我的子宫。
如果我试过,能忍受下来,姐姐一定没有问题。
您就可以给她治疗了。
”法诺恩咬了一下嘴唇,站起来,大步走过来,一把将芙尔转到自己身边,“你是不是傻啊?你知道生孩子的地方对咱们这样的女人有多重要吗?咱们享受着优渥的生活,不需要从小经历艰苦的修炼,代价是什么?就是在需要的时候,忍受那种痛苦去生孩子。
咱们和入赘的男人没什么区别,所有的价值都在生殖器官上,你懂不懂?”“所以我才要先试试看啊。
姐姐,我已经不是处女了,就算真的对子宫有损伤,我去给其他贵族家的男丁当个情妇,没什么关系的啊。
你……和我又不同。
如果你招赘,后代……是有资格的。
对吧?”法诺恩瞪着她,“我还没决定好要跟姐姐争。
我说不定也会出嫁。
”芙尔笑了起来,“那我给你陪嫁,我去给你的丈夫当侍妾。
咱们两个一起,就不怕有别的女人威胁你了。
”薛雷左看看,右看看,有种自己莫名其妙站上了反派位置的错觉。
他无奈地说:“波赛思都亲自体验过了,我保证她除了每天早上有点胀奶之外,没任何过分的不良反应。
你们犯不着跟要上刑场一样争。
”据说神灵之种的宿主还会对圣精和代行者逐渐积累饥渴感,但那对薛雷来说并不算是不良反应,也没有提起的必要。
“那就更应该由我先尝试了。
”芙尔拍着小小的胸脯,很努力做出妩媚的微笑,贴在了薛雷的身上,“我已经是您的女人了,被您疼爱的滋味……确实很舒服,让我来做个示范,姐姐就不那么害怕了。
”看来,不管是塑料姐妹花,还是姐妹情深,摆盘一起吃,总归有机会。
看姐姐没再反对,芙尔拉住薛雷,准备往外走。
薛雷才不想走。
姐妹丼哪儿有分开房间挨个吃的。
他抱住芙尔,就往旁边的大床走去。
不愧是贵族舞会专供幽会的房间,擦拭、清洁、情趣等用品一应俱全,床铺又大又柔软,同时摆开四个女人一起玩都很宽松。
“诶?不是……姐姐……就在旁边吗?”转眼就被扒成了赤条条的小白羊,芙尔双手抱着胸,瞪圆眼睛惊慌地说,“可不可以让她先去隔壁等着啊?”“我家乡有句俗话,耳朵听到的都是虚幻,眼睛见到的才是真实。
你不让她看看你到底是舒服还是痛苦,她觉得你骗她怎么办?”法诺恩双手捂着脸,从指缝里看着床边的他俩,抗议:“我才不是那样多疑的姐姐,芙尔说的话,我……我当然会相信……”“那,姐姐……呜……嗯嗯……”芙尔多事的小嘴被吻住,再也发不出呻吟之外的声音。
如薛雷判断的一样,法诺恩没走。
她都已经面临选择是不是接受子宫中出这样激烈的玩法,羞耻心在此刻又算得了什么。
更何况,她这种类型的贵族女儿从青春期发育就要开始接受各种教育,灌输知识的同时又严格看管不给实践机会,心里怎么可能不好奇。
园丁和女仆偷个情有机会说不定都要远远偷看一会儿,此刻这么好的近距离现场观摩机会,她哪儿迈得动腿。
芙尔的腿耷拉在床边摇晃了一会儿,被薛雷分开架在了臂弯。
小沐很乖觉地流动到避孕套位置,做好给子宫开门的准备。
法诺恩屏住呼吸,指头缝分得大开,一眨不眨盯着妹妹金色阴毛下红得象是要出血的肉缝,不敢相信那个也就指头尖大小的洞能吞下这么狰狞的怪物。
龟头钻入阴唇中央,挤出一片透明的蜜汁。
大腿根部鼓起了一些,外凸的筋不住颤抖。
粗大的肉棒向内部深入,深入。
法诺恩的眼睛也随之被撑开,瞪得越来越圆。
当薛雷的男根大半插入到芙尔的体内,女孩纤细的腹部上,都出现了一块浅浅的凸痕。
“我的女神啊……”法诺恩忍不住呻吟出声,“芙尔,这……一定很疼吧?”芙尔咬着下唇不说话,只是用力摇了摇头。
她不敢开口。
因为体内的肉棒才开始摩擦娇嫩的皱襞,她就舒服得浑身发酥,阴蒂着了火一样发烫,还一阵阵的刺痛。
薛雷一边小幅度地抽送,一边画下“沃土刻印”刺激排卵,顺便在耻丘上补了一个“快感符文”,在不太敏感的乳房上来了一对永久的“燃欲徽记”,最后,以拥抱亲吻的姿态,在芙尔后脖子上盖下了“绝顶锁”。
本来芙尔一个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