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毯式轰炸,更是让他从头到脚检查了自身状况好几遍,才确定那只是一场惊魂的噩梦。
定了定神,周剑下床走到桌旁倒了杯温水,仰头一气灌进肚子里,徐徐吐出一口烦闷之气,又去洗手间擦了把脸这才缓过劲儿来。
这是周剑被汪佺软禁的第二天。
虽然没有将他关进地牢,百般折磨,却也不再被奉为上宾,以礼相待。
每天只有一个小时的「放风」时间,还被切割成上午和下午,也就是每次只有半个小时。
{手`机`看`小`书;.}其余时间,就只能待在这间单人卧室里,每天管两顿饭,最多吃个六成饱,走廊里随时都有守卫来回巡逻。
自从得知安刚的死讯,见过地牢里的病变行尸之后,周剑精神上的压力比之前都沉重了数倍。
老话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可他现在既没有达成原定目标,还得配合歹徒演戏,去欺骗自己的老部下,以及联手合作的军方,这让他颇感煎熬。
而且,周剑隐隐猜测到,汪佺利用他拖延时间,就是为了给自己争取出逃的机会,这更加让周剑寝食难安!眼下如果再不做点什么,汪佺临走前,以他乖戾阴狠的行事风格,恐怕连周剑也会难逃毒手!目前最要紧的,是赶紧将消息给传递出去,防止汪佺脱逃!可如今周剑身陷囹圄,连个可信任能托付的人都没有,根本没法去传什么消息,何况,他现在连自己身处何方、身在何地都搞不清楚,完全就是两眼一抹黑。
私下里,他也有些后悔,早知道应该试试藏一个微型追踪定位器在身上,万一没有被检查出来呢?唉……算了,现在想这些都是马后炮,根本于事无补!还不如想想其他办法,看能不能另辟蹊径。
转眼到了饭点,周剑抓紧时间几下就吃完,然后就可以出去放风半小时。
他刚走到前门大厅,只见之前那个给他止血治伤的枯瘦老头,挎着药箱走了进来,见到周剑出门,他招招手让他过去坐下。
「刚好,你过来,我给你把药换了……」懂医术的老头面无表情的说道。
周剑脑中顿时灵光一闪,连忙配合的走过去坐下,或许,可以从老中医这里试试。
「嗯,没有发烧,也基本没有炎症,你身体的底子还不错,换成一般人,挨了昨天那顿打,没个三五天起不来!」老头自顾自的说道,手里一刻不停,剪胶布、拆绷带、给伤口消毒后,又重新涂抹上自制的蜜色药膏,再重复包扎的流程。
「您老这手艺,没个十几年,我看下不来吧?」周剑也不问对方名字,不咸不淡的随口说道。
「十几年?!呵呵……」枯瘦老头冷笑一声,「你这后辈当真是没见识,我这祖传手艺,满二十年才算入门!老朽虽不及先人那般出神入化,但浸淫此道四十余载,才有今日这般火候!」周剑面露惊容,随后颇有点难堪道:「咳……我也不懂医术,更没听过您的名号,勿怪~」「方圆几百里,谁不知道我【凤凰山陈妙手】,你……」陈老头忽然有所警觉,连忙闭口不言,警惕地朝周剑望去,却见他只盯着自己末包扎完的伤口出神,似乎并非有意在套他的话。
陈老头目光闪过一丝狐疑,也不再提及自己的过往,匆匆给周剑包扎完,背起药箱就走,他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陈老先生,多谢!」周剑起身对着陈老头微微一鞠躬,说道,「我实在没想到,在这大山里,还有位悬壶济世,妙手仁心的杏林高手,失敬了!!」陈老头也不答话,冲周剑摆摆手迅速离去。
周剑微微一笑,他也不奢望凭一两句话,就能让对方冒着生命危险帮自己,但是却已经得到他更想获知的答案——凤凰山!!面色平静的走出屋外,在有限的院子里绕着圈漫步,周剑一边活动筋骨,一边思索着凤凰山这个地名。
方圆几百里,凤凰山,陈妙手。
这一句话的信息,对他来说如获至宝!有地名,也有人的名号。
即便自己所在的地方,并非是凤凰山,照理也不会相距太远。
这陈医生看上去至少有六十多岁了,若是离得太远,往返一趟怕是得费好大的功夫,他即便腿脚再利索,也是个不小的负担,除非,汪佺将他强行留下就住在附近什么地方……看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应该不会太亲近,否则,陈老先生大可不必如此小心谨慎,畏之若虎。
下次再换药时,不妨从汪佺的为人和行事风格刺激他一下,看能不能争取到一点机会。
退一万步讲,就算这里远离凤凰山,凭杨瑞东的能力,有了这条线索,也肯定能顺藤摸瓜,最终找到这里来!!望着头顶阴沉的天空,周剑的嘴角难得溢出了一丝笑意。
……方雨菡这几天有些心绪不宁,主要源于她最近反复做的一个梦。
丈夫在家时,精神上有依靠都还好点,现在,家里只剩下她和周璐娘俩,那个梦反而侵扰的她越发频繁和厉害。
梦里,她总是会莫名走进一个陌生的房间,看见丈夫周剑和一个看不清脸的女人赤身裸体地在床上翻滚做爱。
她又惊又气,马上惊叫着,怒喊着冲过去伸手把他俩用力分开。
但他们却搂得异常紧,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是徒劳。
但她并没有放弃,终于还是把他们两个分开了,那女人很快消失不见。
随后,她发现此时自己也是全身赤裸的,便伸手抱住丈夫,把他那根挺立的阴茎纳入自己的阴道里,兴奋地与他拥抱亲吻,缠绵做爱,尽情大声地呻吟着。
当她感到整个身体轻飘飘的都要飞起来的时候,发现女儿周璐竟然站在房间门口,语气幽幽的质问道:「妈妈,你在干什么!他是谁?!」方雨菡闻言顿时一惊,正要开口解释,可当她抬头看向丈夫的时候,却猛地发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是周剑!!却是一个五官模煳不清,身强力壮的陌生男人!!她顿时羞愧的无地自容,无言辩白,但此时她已经无法停下来了,依然兴奋地起伏扭摆着身体,高声放肆地欢叫,宣泄自己心内的燥火和欲望,直到浑身颤抖着泄了身子,绵软如泥。
一旦泄身之后,方雨菡便会很快转醒,看看窗外,天刚蒙蒙亮。
刚才的梦境直到此刻,还令她面红耳赤,心跳的速度根本末曾减缓多少。
坦白说,她以前也做过一些性梦,但这次的梦却使她体会高潮快感的同时感到羞愧和难堪。
她伸手摸了摸阴部,裆下湿漉漉的一片。
她抽出几张纸巾擦拭干净,翻身想继续睡,可怎么也睡不着了,干脆起来去浴室洗漱。
上班的空闲时间,方雨菡也去搜过解梦之类的网页,但除了说她精神压力过大,需要一个合适的渠道去排解降压有点道理外,其他大多是些穿凿附会的解释,根本不能让她信服。
这样的感觉非常糟糕,以前的春梦,大多与长期禁欲有关,泄身之后,短期内就会平缓许多,可这次不但没有平缓的迹象,反而有些着魔上瘾了。
这难免让方雨菡想起上次被劫持后,下烈性春药的事,难道那种毒还没解干净?可是,当时那个女兵说过,已经没有大碍了,莫非这些是后遗症的副作用……但方雨涵又实在不好意思,再去找那位军医咨询,毕竟事关自己的清誉,过去了就过了,越少人知道越好!算了,再坚持一下吧,等丈夫出差回来,或许就没事了。
当晚,前半夜她睡得依然很安稳,但到了后半夜,不知不觉又陷入了那个梦境的循环,连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