炖上,把菜切好,把啤酒镇上,一顿忙活之后,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两点。
忙碌了一天,做饭的时候吃了点早上剩下的面条,倒是不饿,她有些困,躺在床上,打算眯一会儿打个盹,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朦胧中,昏暗的天色下,听见了一声门响,接着便听到一阵刻意压抑的呼吸声。
凌白冰闭着眼睛,假装睡着,任来人把毯子掀开,将手伸进自己怀中,把一双大手覆盖在自己的胸口,来回揉搓挺翘的双乳。
来人的大手不满足这样的隔靴搔痒,她感觉到被掀开了睡裙,褪下了内裤,温热的身体刚裸露在空气中,便有一根火热的东西出现在自己双腿之间,试图进入自己的身体。
似乎有那么几次,那个家伙就要得逞了,但都差那么一点,凌白冰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胡铭懊恼的捏了她的乳头一下,惹来妻子一声娇吟,只听她说道:「笨瓜,结婚这么久了还找不准位置,笨死你得了!」「还说呢!我不在家穿的这么骚,穿给谁看呢?」胡铭弯腰把妻子压在身下,近距离的看着她,语气中充满戏谑。
「坏蛋,你才骚呢!还不是知道今天你回来,人家才特地把这个找出来的!」凌白冰把裙摆拉下来,嗔道:「这天气穿这个,没看我都盖毯子了,中午还行,到晚上很凉的!」「宝贝老婆最好了!」胡铭抱住妻子,呵哄着,把手伸进睡裙,爱抚她柔嫩的阴唇,嘴上说着甜言蜜语,亲上凌白冰美丽的红唇。
「坏……」凌白冰呢喃着,搂住丈夫的脖子,在他耳边不停地蹭,轻声低语:「先……先吃饭,还饿……饿着呢吧……」凌白冰口是心非,嘴上说着不要,腿却紧紧的勾住丈夫的腰,红唇翕动,舌头伸出来,舔舐丈夫的耳垂。
「小浪蹄子,真想让我吃饭,还抱这么紧?」胡铭闻弦歌而知雅意,出差半个多月,他也忍得苦了,怎么可能不解风情,先去吃饭?「我先吃了你,再去吃饭!」胡铭亲吻着妻子傲人的雪乳,发出一阵阵哼哼声,这声音被凌白冰戏称为「猪拱地」,想到这个梗,凌白冰吃吃的笑了起来,感受着丈夫对自己的渴望,那种被需求的感觉很美好,让她陶醉,让她迷乱。
丈夫仍末得其门而入,凌白冰轻轻的喘息着,伸出柔嫩的玉手,握住那根让自己心跳的肉棒,送到早已绽放的花儿前。
火热的龟头找到了归宿,猛然向前,新婚不久的花径仍然紧密,不得不缓步向前,一步步的才推进到最深处。
强大的快感从结合处传来,凌白冰张大嘴白,紧闭着双眼,似乎有些疼痛,又好像非常舒服,等到爱人再次抽送了一遍,她才长出了一口气,开始呻吟起来。
新婚燕尔,小别更胜新婚,胡铭看着美丽的妻子在身下展露出的惊人媚态,更是欲望勃发,挺动如狂,一阵狂风骤雨,弄得淫水四溅、爱液横流。
凌白冰被丈夫的凶猛干的直翻白眼,她抱着自己的腿弯,紧紧夹着双腿,感受着自己柔弱的身体在丈夫的身下,仿佛要被狂风撕碎一般,弱不禁风、百转千回。
那根火热的阳具似乎贴着两片臀瓣在肏干自己的小穴,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点点滴滴的淫液,落在刚刚换过的床单上,留下一片淫靡的痕迹。
从疾风骤雨,到软玉温香,再到花前月下,在床上肆虐一番后,两次高潮的凌白冰紧紧依偎在丈夫的怀里,说了一会儿情话,在她的抚摸下重振雄风的丈夫又把她推到了床边,用后入式再次将她送上了高潮……等到两个人坐到餐桌上,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凌白冰换了身衣服,坐在丈夫身边,痴痴的看着他吃着自己炖的鱼,心里甭提多美了。
胡铭刮了刮她的鼻子,问道:「看什么呢?」「看你好看呗!不让看啊?」凌白冰满脸春色,双眼更是犹如一汪春水,倒映着自己心爱的男人。
「我可没你好看!我老婆最好看了!?」「美得你!」凌白冰给了他一个白眼,又给他夹了块鱼肉:「快吃饭,堵住嘴!」「呜!」胡铭大口吃了下去,喝了口啤酒,想起了白天的事儿,说道:「对了,老婆,白天回来的时候,我们主任私下里跟我说,我们单位要建集资房了,就在宿舍楼后面那块地上,让我早点打算,争取个指标」「怎么争取啊?」「还能怎么争取,给领导送礼呗!」胡铭放下碗,说道:「单位这么多人,我资历浅,想要分到一个指标,肯定得给领导表示表示」「这得送多少钱啊?单位盖的房子,质量能信得过吗?」「信得过倒是信得过,领导自己也在里面住,盖得质量不好,他敢住?」胡铭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我倒不担心这个,我是想,就算送钱了我也不一定能拿到指标。
而且就算送钱了,拿到了指标,集资钱呢?那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是啊,」凌白冰也叹了口气,说道:「结婚的时候就我家里陪送了一点彩礼钱,你家里还有两个弟弟要读书。
想买房子,就算能拿到指标,这个集资钱咱们也拿不出来……要不然我找我父母想想办法?」胡铭犹豫了一下,说道:「还是不要了,你爸妈本来就不赞成你嫁给我,再找他们借钱,非得骂死我不可,我再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借一点」「找谁借呢?咱们都是刚毕业参加工作的,同学什么的都没什么积蓄,跟同事关系也都一般」「你别操心了,我来想办法吧!」胡铭摸了摸妻子的脸蛋,这么美丽的女孩子,跟着自己这个穷光蛋,真是委屈她了。
凌白冰在厨房刷碗的时候,胡铭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思考着该找谁借这笔钱。
房子是一定要想办法买的,老是这么租住在单位的职工宿舍也不是事儿,如果实在不行,就跟同事借一点,想想办法……*********中午,唐曼青安排好了午饭,刚把女儿哄睡,李思平就回来了。
看着继子蹑手蹑脚的走进厨房,自己盛饭吃饭,唐曼青心里软软的,这孩子真是懂事儿了,要还跟以前一个样,自己真的不知道能不能坚持下去了。
以前,自己哄女儿睡觉一定会把门关的牢牢地,因为李思平进门之后必然摔门,处在青春期的继子极为叛逆,他走路根本不会轻手轻脚,很多时候他就像要故意激怒自己一样,想让自己发火,好和自己大吵一架。
每次唐曼青都劝自己,不要生气,不要发火,淡定,淡定。
离开那座城市到京城来,已经将近半年时间,这半年里,她先是通过各种关系,花了一笔不菲的钱财,将自己的工作调到了京城下面某个区的国税局,随后又请了长假,打算在家带一年孩子,等到女儿能上幼儿园之后,再去上班。
这些倒是没什么,只是骤然面对一个陌生的生活环境,给了她很大的压力。
商铺眼看就要到期了,自己之前的存款因为工作调动,所余不多了。
现在她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没有工资收入,每个月坐吃山空,经济压力骤然增大。
听说商铺的租金可能要涨,她打算趁着涨价,租一个长合同,手里多点现金周转。
唐曼青都想好了,如果商铺一时半会儿租不出去,就把自己的首饰手表什么的拿去当一部分,等以后商铺租出去了再赎回来。
那些首饰都是亡夫给她买的,各个价值不菲,不到迫不得已,她是真舍不得当掉。
她住的这个房子是个86平的两室一厅,厨房和卫生间都挺大,五楼的阳光也很足,当初李万成选择把这个送给她,也算是用心良苦,只是北方城市有些干燥,让她颇不适应。
这是一个与原来的城市截然不同的城市,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