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说服她们加入以及加入后的团队协调也是一件难题;此外,艾莉丝的姐姐薇尔莎莉雅,似乎也对曾经身为莲·阿修贝尔的他抱有浓浓的恨意。
麻烦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几乎要把他压垮。
他的身躯缓缓地滑落,无力地躺在冰凉的地板上。
——不,这些都是借口。
自己最在意的,还是那个于前天夜里被自己占有了清白之躯的少女,冲田总司。
一开始是怎么注意到她的呢……是因为她有着和自己很相似的名字、可能有着共同的故乡?还是因为抓住了她的痛脚、看到了她不欲为人知晓的黑历史?都不是。
恐怕,在最开始相遇的时候,于漆黑的祠堂之中,亲眼目睹了少女那恍若神技一般惊艳绝伦的剑舞,他就已经被她夺走了视线了吧。
然而,那样英姿飒爽的巾帼少女,却仍旧被发狂的剑精灵击败。
尤其是在他将失去意识的少女抱入怀里之时,他才清楚地感受到,少女的身躯是多么的娇小、瘦弱,柔软的仿佛轻轻一揉就能把她揉碎。
是怎样的经历、何等的才情,才能让这么惹人怜爱的少女挥舞起这么美妙而超绝的剑技呢?他不明白。
但从那一刻起,他的眼睛就不时聚焦在她的身上了。
虽然在之后的交往中,他渐渐发现这位少女并不是那种妖精一般无垢的角色——她不仅性格恶劣、性取向奇怪,还经常搞出一些麻烦,记恨心也很强。
但,这些缺点,却褪去了神人在初次见面时为她蒙上的那层神秘而高不可攀的虚像,留下了一名充满人情味的、个性鲜明的寻常的少女。
原本只能遥遥欣赏的高岭之花不见了,取而代之存于两人之间的,是令他心潮澎湃的微妙的距离感,使他每次直视少女的那双黄玉之眸时都不禁怦然心动。
可神人却知道,自己永远都只能守望着这份距离感。
因为他隐瞒了一个重要的事实,一个如果告诉总司、便足以让咫尺的距离化为天涯的可怕的真相。
「本以为会怀抱着这份朦胧的感情渡过这段时光。
没想到,自己居然真的和总司做了呢……」迎着天花板上的灯光,神人主出神地凝视着这双曾经抚摸过总司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手掌,回忆着那个他这辈子恐怕都难以忘怀的晚上。
「……」总司肌肤上的那份柔软与细腻的感触还残留在他的手上,似乎还能嗅得到典雅清幽的香气在手指之间萦绕。
越是在独自一人闲来无事的时候,越是能回忆起那一晚的每一幕——总司热切而湿润的喘息声中洋溢着抑制不住的情欲,她一边高亢地淫叫出悦耳的呻吟,一边将四肢如八爪鱼一般紧紧扒在自己的身上,身体迎合着冲刺的节奏、在自己的身下跃起曼妙的舞姿。
「……」猛地,他站起来。
将门窗牢牢反锁,拉住窗帘,这才做贼心虚一样地松了口气,从床底下掏出一个小箱子。
他解开设在箱子上的封印魔术,郑重地打开。
在箱子里,整整齐齐的叠放着一件衣服——是那日总司仓皇逃离之后留下来的贴身睡袍。
仿佛在捧起什么易碎品一样,他郑重其事地双手举起这件柔顺的丝质睡袍,把这件最为珍贵的宝物抱入怀里,脑袋深深地埋入衣服内。
「嘶——呼——嘶——呼——」被他精心保存着的衣服内,香气仍末散去。
嗅着这熟悉的味道,一股熟悉的燥热与冲动,从他的身体里涌起。
——这次他可没有喝下春药,怎么就又有这种冲动了呀!他稍微从衣领之间抬起头、眉头皱起思考几秒钟,便立刻苦笑连连。
他敏锐地察觉到这股躁动与饮下春药后的感觉之间的微妙的不同:那就是他本人对这份躁动没有一丁点的反感,完全不想抑制澎湃涌出的欲望;相反,作为一名肉食者与征服者(男性),他的心灵在叫嚣着,他的肉体在渴望着。
狂乱之中,他扯下束缚住身体的衣物,昂扬的阴茎之上青筋毕露,粘稠的先走液从龙首上渐渐地渗出,令这只肉色的巨龙显得愈加狰狞。
这位在三年前的精灵剑舞祭上以「莲·阿修贝尔」之名取得优胜的、全大陆的精灵使崇拜的对象,此刻却将自己能挥舞出精湛剑技的手握在了自己挺立的肉棒上,无比生涩的套弄着。
「咕……」虽然他本能地发泄着原始的欲望,可少年本人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即使他竭尽全力,依旧不能安抚下这只苏醒的巨龙。
这种事和舞剑完全不一样啊……他的理智在感慨着。
可为什么他心仪的那名少女却那么的熟练呢?——身心不纯的人是无法被精灵钟爱的,再加上亲眼目睹过总司被圣剑夺走处女的痕迹,神人完全不怀疑总司的纯洁。
那么,这就是男女之间的区别吗?神人不禁怀念起少女的体温,少女的呼吸,少女的拥抱。
忽然。
「嘟嘟嘟」。
——响起的敲门声,吓得神人哆嗦一下。
巨龙有精无力地挤出一丁点白浊液,立即瘫软了下去。
来不及抱怨没有发泄的郁闷,神人手忙脚乱拿起睡衣披在身上,用略显低沉的声音试探般地呼唤道:「……谁啊?」没有回答。
就在神人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幻觉的时候,敲门声又一次响起。
声响比上一次的还要缓慢、微弱,似乎来人也是怀抱着纠结的心情,在犹豫着要不要敲开神人的房门。
该不会自己做这种事被室友发现了吧?在全都是女性的寝室里一个人偷偷摸摸在房间里自慰,这种事情要是被室友发现,自己恐怕会被赶出宿舍的吧?强烈的罪恶感撕咬着他的内心。
神人胆战心惊,缓步走到门边,拧开把手。
房门被拉开一条细缝。
他战战兢兢地从门缝往外看去。
登时,他愣住了。
——是总司。
穿着一袭素色的轻薄睡衣,将长发盘起的少女,恍若于秋日的寒风中伶仃绽放的一朵洁白的小花,惹人怜爱。
她的手举在空中,似乎想要继续敲门,衣袖垂下、露出半条比天空中的银月还要姣白的玉臂。
见到窥视自己以至于愣住神、连房门被风一点点吹开都察觉不到的神人,她抱起双臂护住胸口,红着脸、可爱地扭过小脑袋,以堪比蝴蝶扇动翅膀的微弱声音嘟囔着:「不请我……进去吗?」*「不请我……进去吗?」为了说出这句话,总司拼却了全部的勇气。
话语还没说完,她就不敢继续和神人对视,羞红了脸,把脑袋别到了一边。
——总不能说老娘是空虚寂寞了特意来求干的吧!神人如梦初醒,连忙招呼总司进屋。
然而,他的脸色立刻就变得难看起来——总司的那件睡衣,还躺在他的床上。
小心翼翼地窥视着神人脸色变化的少女,也几乎是同一时间、顺着神人僵住的视线向房间里看去,发现了熟悉的东西。
「唔——!」(这家伙,在拿老娘的衣服干什么呢!)她下意识地抱紧胸口,仿佛这样子可以为她带来更大的安全感。
神人慌乱地解释道:「啊,这个是……是你昨天早上留在我这里的,我只是拿出来看看……!」——这话鬼才信咧!衣服上面的湿痕和褶皱是怎么一回事!——而且不要提昨天早上好不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