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游戏后,我努力的不去想小欣和阿涛那边的事情。
而玩游戏也真的是减压的好方法,一会之后,我反复忘记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只有在死亡跑屎体的时候,才会偶尔想起。
一天的等待是煎熬的,在我浑浑噩噩的在游戏里挣扎到晚上7点多的时候。
我的电话终于震动。
此时我已经在团队里了,听见电话的震动,我赶紧点选了跟随队友,然后拿起手机。
「我电话白天没电了,我还在这,她在浴室,明天早上我去买早点打给你」 短短的几句话,却让我再一次想起了这两天的事情,不能知道全部的情况,对我来说是一种煎熬。
各种的场景,各种的情况,交织在脑海里,错综复杂,理都理不清楚。
索性知道明天早上,一切就都揭晓了,我也干脆就不去理了,把所有都抛之脑后,再次认真玩起了游戏。
不过阿涛就好像在跟我做对一洋,没一会,床头撞击墙壁的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
尼玛,显示你体力好是吗?两个晚上三次了,你TM不怕被吸干吗? 不过既然已经抉定不去考虑哪些有的没的了,看看现在团队的治疗压力不大,我再一次跟随划水,听着那边不断的撞击声,又一次开始了我的自慰工作。
想象着画面,听着声音,看着我的小侏儒,没一会的功夫,我又射在了宾馆的地毯上。
有了昨天的经验,这次我压的比较低,而且因为这两天射的有些过密了,射出来的东西基本已经没什麽了,清汤寡水的。
我不知道阿涛还能不能继续了,不过我看我自己的情况是已经撤底歇菜了。
就算隔壁还能战了又战,我肯定是已经缴械投降了。
还好这晚之后的时间隔壁没有再传出来,那「咚」「咚」的声音,原来阿涛也就是这个水平了,就是时间比我长点,技术比我好点呗,次数还不是一洋的。
我都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是从哪里找到的自信。
比这些有意义吗?说一千道一万自己的可爱女友还不是被人家抱在怀里、骑在胯下吗?而且还是自己的女友主动,不远万里的自愿来给人送逼,来给人白操吗? 此时的我已经没时间思考更多了,在间单得显得有些幼稚自我安慰过后,关闭了电脑。
躺在床上,没有女友可搂,只能抱过被子,沉沉的睡去。
这几天的经历,仿佛比我过去几年的经历都要丰富,我的脑子已经陷入了重度的迟缓状态,在亚健康的作用下,我每一晚的睡眠都是深度睡眠,睡的很沉,不愿意醒过来。
本来还想睡到自然醒的,但是电话的持续震动还是无情的把我从梦境中唤醒,有些恼怒的拿起电话,当看到上面的名字后,我却一点困意也没有了。
是阿涛的电话,这个电话将把我这几天的疑问全部解开,也能让我更加清楚现在事态的发展,对以后的计划如何实施提供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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