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是一阵子拖鞋声,方白知道这是林叶秋,立刻抬头看去,林叶秋已经换上了白霜雁的睡裙,故意在方白身上跨来跨去的,让方白能从裙摆下面看到她裙内的无限春光。
方白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看对不对,但是母亲还在阳台上面,回来看见自己的这样……方白想想连忙起来跑到厕所去。
他也不想上厕所,也不管在家不在家了,把卫生间窗户开开,头伸出去点上一支烟。
窗外可以看到那条自己无数次来来回回的小巷,自己曾经深夜在里面大声吟诗,曾经和母亲一起推着自行车夜行,也曾经骑车带着母亲从医院回来。
深吸几口烟后,方白突然觉得这现如今发生一切的一切十分的不真实,今天发生了令他一生都难以忘怀的事情,自己的人生会为此事完全改变吗?一道美丽的身影立刻出现在了他脑海里,方白想到了于露,他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于露,可是自己和林叶秋在一起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这种感觉?方白一下子心乱如麻起来,‘砰!’的一声,方白被白霜雁用塑料盆在头上敲了一下,他总算是被母亲打回了现实。
“现在可以了啊,在家就抽烟。
我之前和你怎么说的?”“我……我心里难受。
”“你……你和我来吧。
”白霜雁把手中盆给放下,其实今天让林叶秋来和自己一起,主要是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和关系已经改变了的儿子单独相处。
儿子是被自己硬拉回来的,儿子回来之后该怎么办哪?他还是得要出去找工作,至于和林叶秋,自己也不能时时刻刻地盯着他,而且方白还是要住在家里,以后自己和他如何相处?事情已经发生了,以后难道……
最^.^新^.^地^.^址;;两人进了卧室,林叶秋已经躺到了白霜雁的床上,白霜雁没有上床,而是在方白的地铺上坐了下来。
方白连忙关上灯后就挨着母亲坐了下来,可是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母亲在想什么,自己在家抽烟的事情估计母亲绝不会现在就和自己计较,下午发生的事情现在母亲气头好像过去了,只是不知道她会怎么做。
方白已经打定主意了,只要母亲说出来,他就都照办,辞职离开林叶秋,只要还能和于露在一起就行。
只是没想到先开口的居然是林叶秋。
“方白,过完节你就辞职吧,我给你多发两个月的工资补偿你,工作你先找着,到时候有好工作我也帮你留意一下。
”方白沉默着,林叶秋这样做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自己其实内心深处不想离开公司,没有其他原因无非就是为了于露。
方白现在只是参与了前期一些工作,就已经知道这里面有多难,马上平整好土地就要开工了,到时候不仅仅是千头万绪而且还是如履薄冰一样的战战兢兢。
自己虽然能力有限,但要是离开了,于露会怎么想?到时候怎么和她解释自己离开的原因哪?“儿子,这件事我和林叶秋已经商量好了,你愿不愿意?”“我能考虑一下吗?”林叶秋的一条美腿伸到床下有意无意地晃荡着,方白就感觉到自己的大腿被她的一只美脚暗中踩住,并且用脚趾在肉上拧了一下。
这是暗示什么吗?方白此时脑子里面一团糨糊,要是平时说不定已经知晓了林叶秋的意思,但是此刻母亲已
经靠上了他的肩头。
“那……那就这样办吧,回头我和于露姐解释吧。
”
“行,这个本来就是应该你去解释,到时候不要拖泥带水就行。
”
方白把手搂住母亲的肩头,却被她闪过去,白霜雁这才起身上了自己的床。
方白有些失落,也不知道是自己答应了辞职的事情,还是母亲上了林叶秋的床的事情,躺下来之后他终于忍不住地开口问道:
“能说说吗?”
“说什么?”
回答他的是母亲的声音。
“就说说吧,我也不知道想要知道什么。
妈,我的手机卡是你弄坏的吧?”
“啊!你……是猜出来的吗?”
“就是林阿姨后来非常及时地给我一台手机,后来就觉得这事儿好像有点巧,只是事情发生得也非常自然。
但是这件事情之后我就和陈倩断了联系一直到现在,那时候修手机的师傅告诉我手机卡是被人为弄坏的,但是我一直没想到你。
”
“是我弄坏的,你手机丢家里我就弄坏了卡,目的你已经猜出来了。
陈倩的事情是妈妈对不住你,那时候你处在低谷,我怕你分心说不定放不下她就跑回去了。
我只想你好好工作,心定下来之后就好了,现在看来我是做错了,后来你的工作很顺利……尤其是我知道是林叶秋在照顾你之后,谁知道她居然把你给照顾到床上去了。
”
林叶秋满脸通红地说道:
“小雁,不是说好不再提这个的吗。
我都答应让方白走了,你要是再说我就翻脸了呀。
其实方白挺好的,在我那里上班主动要求去最累人的岗位,我就让他干着,后来我才发现上夜班天天喝酒才把他调走,这时候露露正好回来搞自己家的项目,方白才被我弄过去的。
”
方白心想这俩闺蜜应该是有默契的,自己问的手机卡的事情,结果被岔到自己开始工作的表现上面去了。
后面也不想再问了,方白其实是很想知道母亲和林叶秋之前的发生过什么事情,胡思乱想之中,听着两人聊着家常,白天连搞了两个熟女的方白支撑不住地睡了过去。
听到下面方白发出有节奏的轻微鼾声,还没睡着的林叶秋伸手摸了一下白霜雁的耳朵,被白霜雁一下推开手,见她没睡觉就低声地说道:
“小雁子?”
“怎么了?”
“我想搂着你睡。
”
“不行!”
林叶秋把手伸过去的时候白霜雁不自觉地把头稍微抬高一些被她搂住了脖子。
白霜雁把身子翻过来和林叶秋面对面,外面的月光照射了进来,今天是十六月亮特别圆还很大。
她看了一会儿月亮,就爬到床边伸头看着地铺上睡得正香的方白,白霜雁曾经一次次地看着睡着了的儿子,用手抚摸着他的脸庞。
林叶秋也和白霜雁一样把头伸过来看着方白,两人一直看着。
“小雁子,这就是你的珍宝。
”
“是呀,是我从小拉扯大的珍宝。
”
“对不起……”
“算了,我儿子反正也没吃亏。
”
“那就是你吃亏了?”
“又来了,林叶秋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在老早以前听人家说过一句很粗俗的话。
”
“很粗俗的话?”
“对,就是说女人感情方面的。
原话是——女人爱上男人就是倒贴身子倒贴逼外带倒贴青春的蠢买卖,不仅愚蠢,而且很贱。
与女人的这种愚蠢相比,男人对女人的温柔和包容对她们来说近乎于施舍。
”
听到这句话的白霜雁立刻就被触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