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羞愤欲绝的尖叫声开始时断时续起来。
「啊…陈…远,求求你不要弄了,不要弄了」师姐断断续续的求我停止,我们交扣的十指也随之时松时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紧扣的十指再也没放松过,明明没有多少力气的大腿,竟给了我强烈到极致的压迫感,我的脑袋似乎被完全固定在了幽谷的上方。
我们或许都感觉到了什么,我如同嗷嗷待哺的小奶狗,迫不及待的在那颗完全坚挺的豆蔻上用力吮吸着。
「不要…不要…你走开…你走开啊…我不成了…不成了……咿呀…」随着师姐的一声似绝望,似解脱的尖吟,一股淡黄色的水柱,如浪花般在我面前喷涌而出。
师姐竟然尿了?我知道这可能归功于那杯分量不小的奶茶,因为我此刻,也被充盈的膀胱胀的快要爆炸。
在我胡思乱想间,师姐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这种毫不掩饰的大哭,是对羞耻的释放,也是对命运的不平,从她懵懂的表情中我知道,她从来没有经历过向刚才那般羞耻过的事了。
我的欲望在她一声声痛哭中如潮水般退却,随之而来的是心脏的一阵阵抽痛,我终究做不到铁石心肠。
「不哭…」我轻柔的擦拭着她眼角的泪花,却无法说出一句安慰的话,因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我这头不折不扣的恶狼。
人在伤心难过的时候,最抵挡不了就是别人的安慰,哪怕只有一丝一毫,也会破防,或许是找到了释放的源头,师姐哭的更厉害了。
哭声里的委屈与绝望,让我有些手足无措,只不过除了擦眼泪,我不知道该干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师姐的哭声渐渐平息了下来,或许是哭累了,亦或是心累了,这个娇憨的妮子竟然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怜惜的在她那双哭红的眼眶上亲吻着,试图去抚慰她绝望的伤疤,我知道要不了多久,眼眶上的红肿就会褪却,但她心里的那道幽暗的沟壑永远也不会被填平。
我轻轻站起身,将她身上衣不遮体的布条一一取下,扯过被子,将她那具娇艳欲滴的肉体盖住。
走到卫生间,对着马桶肆意释放着内心的紧张与罪恶后,随即打开了浴缸里的水龙头,调整到合适的大小后,走出了门,略微思忖后,将门反锁了起来。
我骑上电动车,来到最近的一家女性内衣店,没有一丝羞赧的在里面精挑细选出了一套粉色蕾丝内衣裤。
随即走进旁边的一家时尚女装,同样是精挑细选了好一会,最终确定了一件白色的t桖,一条黑色的百花裙,一条肉色丝袜。
师姐娇俏的身姿早就刻印在了我的脑海,我确信我选择的尺码不会有丝毫差错,这套衣服会将她可纯可欲的气质展现的淋漓尽致。
打包了些清淡口味食物,我急不可耐的向出租屋驶去,在我打开门的刹那间,正好看着师姐光着身子摔在了地上,疼的她眼眶瞬间红了一圈。
或许是听到了我的开门声,她才会吓得摔倒,但这相对于她用尽全力来到门边,却发现被锁住的打击与绝望,要好的多。
我将大包小包放在桌上,快步走到她跟前,在她挣扎以及痛呼中将她拦腰抱起,幽暗的眸子中有心疼,有责备,还有一丝怎么也藏不住的戏谑。
看着师姐美眸挂着泪花,却不愿被我抱起的愤恨姿态,我的那点戏谑被无限放大,我开始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笑,或许是她生气起来也透露着可爱的表情,又或是她即使疼的要命也要故作坚强的伪装,我觉得这世界上不会有比她更可爱的女孩子了。
笑容果然会传染,师姐在我差点笑得前合后仰的状态下再也伪装不下去了,愤恨的瞪着我道:「你笑什么?」「我在笑一个小傻瓜」「你说谁是小傻瓜?」「谁问谁就是喽」「你……」日常的对话,将师姐的注意力转移了不少,至少在我将她放进温热的水池中时,她紧绷的神情松懈了不少。
不过,只维持了短短的一瞬,在我脱得光熘熘跳进浴缸从背后环抱着她柔弱无骨的腰身时,她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并没有脱离险境,她的命运依旧掌握在我的手中。
我从来都抵抗不了师姐给我的致命诱惑,粗壮的肉棒像个威武的将军似的,笔直的杵在那里。
不过我却并没有打算在她心房脆弱的即将破碎的时候去强行占有她,我拿起身旁的沐浴露挤压在手里,随即均匀的涂抹在师姐如牛奶般丝滑的肌肤上。
师姐的整个身子在我手指的抚摸下不停的颤抖着,白皙的皮肤开始泛起一层健康的粉红。
我没有放过师姐身体上任何一个部位,如同保养瑰宝般尽心竭力的去爱护。
当我的手指再次降临在她幽谷的耻丘上时,我听到了师姐开始抑制不住的啜泣声。
我下意识的停下了动作,不过很快我便中规中矩的跟她洗净了幽谷。
跟师姐洗完身子后,我和着她的洗澡水,快速的冲洗了一遍全身,已经开始变凉的水池已经不适合再泡下去,我能感觉到师姐的颤抖已经一多半来自身体对冷做出的本能回应。
我起身飞快的擦拭完身体,套着拖鞋走到床边将一大片纯白色的浴巾在床上展开,随后又快速走进浴室,将瑟缩在水池里的师姐抱了起来,快步将她放在床上。
我拉起两边的浴巾将她包裹在内,简单的隔着浴巾帮她擦拭了一下身上的水珠,随即走到电视柜下拿出吹风机,插上电源,抓起她交杂在一块的头发吹了起来。
一阵阵幽香随着热风飘如鼻尖,我又开始心猿意马起来,下体的肉棒又是猛的膨胀了一圈。
不过我很快便压抑了内心的渴望,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条生死线,我不知道师姐的极限在哪,我也不敢去尝试,最起码现在的她并没有萌生死志,我不敢再去刺激她已经脆弱不堪的心。
明明已经被我光熘熘的目视了无数次,师姐也不愿在我面前透露一丝一毫,像个羞涩的小媳妇似的,将浴巾裹的严严实实的,却是不小心牵扯到了之前留在腿上的伤痕,忍不住痛出了声。
我心里一揪,皱着眉头走到她面前,却不曾想惹来了师姐一声羞愤到极点的尖叫。
我抬眼看去,师姐已经闭上了眼睛,脸色红的快要滴出血来,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我脸皮极厚的拿起床边的内裤套在了身上,只不过顶着一个大帐蓬,怎么看怎么奇怪。
「拿着」我将吹风机递给师姐,师姐不闻不问的继续闭着眼睛。
我好笑的故意去撩她身上的浴巾,师姐尖叫着睁开了眼睛,却一点也不敢朝我这边看,极其可爱的朝我这边偷偷的瞥了一下才发现我要她拿的是吹风机。
「拿着,自己吹」我有些严肃的命令她,看着她唯唯诺诺的接过吹风机,才转身在屋里翻找药水和创口贴,翻找了好一会,才在一个箱子里找到碘酒和创口贴。
当我转过身,看着师姐吃力的举着吹风机歪歪斜斜的吹着头发时,我又有些忍俊不禁的笑了,在这个时间让她举重物确实有些难为她了,因为药效还没到完全退却的时间。
「你笑什么?很好笑吗?」或许是感觉到了我的嘲笑,师姐扔下吹风机,愤恨的质问我。
「不好笑,哈哈……一点也不好笑」我仰头大笑,在师姐快要喷出火来的眼神中坐到了她的面前,在她猝不及防之下,一把捉住了她的小脚拖了出来。
「啊……你干嘛…嘶…好疼」师姐惊慌失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