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东西。
不过她也是看过的,还是和我一起看过几次录像带,每次都嚷着快进的她不顾羞耻心为我做着爱做的事。
我的欲望之矢,它已触碰到一处柔滑之地,那儿异常细润,仿佛奶油般,难道此地便是我朝思暮想的伊甸乐园吗?男人的至爱,享受人间美妙奇幻之处?大脑过氧似的晕眩起来。
已能感受到温润,是有两片温暖花瓣在慢慢包裹住我最柔软的前端部分,甜美的甘露呀!我一个激灵,突然而至的幸福如触电般让每一个细胞翩翩起舞,奔流的血液迅速在每一根毛细血管内灌注充盈。
等等,这一切又遇到了什么阻碍,是什么正阻挡住我前行索取更多的蜜爱?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那层薄膜?女孩最可珍贵的标志吗?“鲲,你会一辈子爱我的吧?”陈小冉又复睁开的眼里竟流露出几分惊惧,我的僵直手臂也被有些湿冷的双手紧抓着,她是在害怕。
“我发誓一辈子和你在一起!真的,真的!否则我不得好死!”我觉得还不够,“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老婆!我们考上大学后一毕业就结婚成家生子!”小冉脸上阴霾一空,有了些笑意,“听你说平日里看的那些爱情动作小电影可不少了,怎么现在又什么都不会了?”我突然有些窘,“还不是怕伤到你么,我的小宝贝!”“嗯,”她的脸紧贴着我的脸,我发现我们竟还末初吻就开始了最深入的爱。
她双手抱住我的腰,“来,鲲,我只属于你!”在她轻压的手势下,同时发出一声轻呼,她的秀眉紧蹙,下唇也被细齿咬住。
我不敢继续,僵在那儿。
我可不会让自己快乐建筑在她痛苦之上的。
“鲲,我可以的!”好像她也读出了我的犹豫,为了让我快乐,她又将笑意堆叠到脸上,“我也很快乐,真的!”“是吗?”虽然大脑几百亿神经元正和那个极端急速来回窜动着生物电流,我的每次挺动都让自己在紧裹腔壁上得到更热烈之极的兴奋。
仿佛身处一座藏宝洞,满眼都是金光灿灿的珠宝金银,而得到它们的唯有我。
雅典城门口,狂战士们发出一阵狂呼,终于胜利了,巨槌,终于进入城门,无数的战士们像一条急速涌动的激流,灌入了雅典的城门。
此刻的我在剧烈颤抖。
进!去!了!快乐!幸福!都是极致的,近二十年的岁月中从末体验过的呀!我不得不让自己加速起来,因为由着爱的刺激在不断迅速叠加,累积。
如同吃到蜜糖的小孩,不断地往嘴里填塞更多,更多。
身下的娇躯渐渐松软,欲念的尖端在变得越来越湿滑泥泞的芳草美地上来回研磨,反复耕耘。
“嗯嗯!”“咯咯!”她的娇喘我的低吼交汇成一曲爱的乐章。
此刻,我觉得所受的一切苦厄都值得,它们都是为了眼前这一段美好做的铺垫。
让苦难来的更猛烈点吧,如果我的爱能更让人陶醉的话,我在心里呐喊。
现在这句话带给我的只有苦涩。
“你是我的!冉冉!”“是,我是你的,你的,你的!鲲,”她的声音在我驰骋下变得断续起来,“叫我老公!”“老公!老公轻点好么,还是会有点痛!”但她的声音如此微小,哪里能撼动我那巨大的奔驰的欲念呢?“不要射到里面!”我又听到她的警告,只是我还没到,“不会不会,”我继续着。
“但是真的很痛!鲲,呜呜,”身下的陈小冉竟然哭了出来,我这才勉强刹住,“啊,弄痛了吗?”陈小冉有些扭曲的脸,很快又恢复了,“我,还好,我们今天结束了吧,我得回家了,你知道我父母要找的!”被侵入的雅典城内,那尊掉落了橄榄枝的雅典娜显得有些忧郁,一些被惊起的鸟雀逗留在她那里,有一个还停留在她的下眼帘,好像她刚垂落下的一滴灰色泪珠。
当火山口也终于吐尽最后一股烟尘,几缕残留的岩浆自山顶蜿蜒而下,最后融入渐渐平复下来的大地。
幸福满溢的我忙答应,“好,我们这就回!”离开小冉的身体,她的裙下有点点殷红,“冉冉,这,回去会有麻烦吗?”小冉也注意到了,她已从包里拿出纸巾擦拭着自己,纸面上很快就染到了些许殷红。
“给我留个纪念吧,毕竟是我们的第一次!”我很珍重的向她伸出手讨要。
“你个坏蛋!”她抿了下嘴笑起来,如一朵盛开的醉人桃花,“丑不丑啊?”“不丑不丑,给我吧!”我坚持着,终于拿到了这团染着小冉初次最可珍贵的物事,从此它便一直留在我的小盒子里,放在最隐秘的地方。
她考上了清华后,我则上了一所末流学校,分居两地的我们渐渐疏离,倒不是因为她。
她每次放假回家总要找到我,一番缠绵后她还会抱怨我的日渐疏远和淡漠。
我也曾经在她的邀请下去到过她的宿舍,她的校园和舍友都让我自惭形愧。
最后一次我和她摊牌,说我不愿意再这样下去了,“我会很痛苦!”她瞪大的双眸充满怒意,“我都不觉得什么呀,为什么你总是把自己降格到卑微的尘土里呢?”“我不想以后一直活在你的阴影里,我配不上你的!冉冉,现实点吧,还有你父母现在没发现我们的关系,如果被发现了,他们绝对会让你和我之间做一个选择,你真觉得自己抗争得过吗?”小冉脸色苍白,“我可以!”“你可以?你甚至到现在都不敢将我们的事告诉你的闺蜜,你还说你可以?”“我只是在等机会,或者说是在等我能承受住压力!”小冉身体僵直着,双手撑着宾馆的大床床沿。
我知道她尽力了,几年来她所承受着因我们之间的关系带来的巨大压力,尤其是好几次用毓婷紧急避孕后的惴惴不安。
一次她月事推迟了半个多月,让我们生活在了无边的恐慌之中,身处万丈悬崖边缘的我们真的被吓坏了。
因为陈小冉的父亲是一位很严苛的人,这个市的局长,虽然官职不算大,但我在高二上她家一次后便再也没有想去的勇气。
“嗯……嗯……”她父亲对我的回答总是用拖长第三声音节的疑问句,也许这就是官腔。
还有她母亲,在貌似热情的背后是对我,这个平民孩子的不屑。
这也是小冉偷偷告诉我的,她也很为难,因为我们当时还约好再去一次她家。
但我就是离不开她,她同样也离不开我,我们像一对在暴风雨中偷欢的雏鸟,随时就能被现实击个粉骨碎身。
她总说,“鲲,等我们考上大学,离开这座城市,我们就能大大方方的交往了,相信我!我要努力考到北京去,你呢,也要和我一起!”小冉成绩很好,也许是跟她的家境和遗传都有关系。
而我,就很吃力,家里还有一个弟弟需要我照顾,父母离异还末复合,父亲也早出晚归根本没空打理这个家。
“小冉,你也知道的,凭我现在的状态,除非高考出奇迹,能上二本就很好了,”我毫无底气,想必她也能理解,但小冉还是给了我希望,尽管这样的希望让我痛苦,现在我已支撑不下去,除了分手一途。
有十多次,我会一个人站在八百多米高的岱山青峰之巅,这也是我和小冉喜欢的地方,大片竹林里拐过一座废弃古庙的后面的小山洞,就是我和她初次云雨之地,每次学校放假我们都会在这儿一起欢愉。
那时的我们尽情享受彼此,尝遍她的每一寸娇柔肌肤。
如今我站在巨岩之上,冷冽的风将衣襟和身体直向白雾缭绕的深渊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