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更被我的魔爪肆意蹂躏,搓圆揉扁,亵玩淫渎。
从责罚之由变成招待之礼,如此天差地别,焉能不令我欲火攻心?终于再难忍耐,大发狂性,五指揉捏抓挤,将圆臀塑成各种形状……「哼嗯~唔嗯……」娘亲樱唇与丰臀同时受袭,琼鼻哼吟若有若无、时轻时重,彷佛是被爱子的不伦作弄压迫出来的,一双玉手却是箍在我的腰间,身躯更是没有半分躲避,挺着月臀任君采撷。
裆下阳物如怒如愤,亢奋直立,龟尖似已经吐出一些液体,隔着二人的衣物,顶在娘亲柔腴香软的小腹摩擦,只能隔靴搔痒般稍纾欲火。
当我将那翘臀抓揉了个够之后,才终于省起正事,手指顶着袍布向深邃桃沟里钻去时,娘亲猝然惊醒,退开半步,丰丘与檀口脱离了我的索取。
娘亲仙颜染绯,美目泛波,煞是惊心动魄,我却噘起了嘴,委屈地撒娇:「娘亲——」「霄儿,娘并非不愿,只是良宵末至,且陪娘看看日落如何?」娘亲拉起我的手,清音婉转,温柔解释,恰似新妇向夫君求取怜惜。
我心下一柔,没有得寸进尺,点头称是。
娘亲毕竟是恪守古礼的,此时天色末暗,依我所愿无异于白日宣淫,倒是有些自私了。
更何况娘亲如此逢迎,已然证明良辰美景近在眼前,又何必急于一时呢?「多谢夫君善解人意」娘亲曲身万福,牵住傻笑的我,出了正堂,拉着我下坐,依偎于檐下席上。
我这才回过神来,顺势搂住娘亲的香肩,上下摩挲着娘亲的藕臂,浑身放松,恍至无欲无求的境界,而娘亲娇躯紧贴,绝妙身段投怀送抱,微微侧首,靠在我的臂膀上。
残阳日照如枫江,又与相依相偎,教人心旷神怡,我甚至觉得可能洞房花烛夜也不过如此了,于是慵懒地问道:「娘亲,方才我们为何没有二拜高堂啊?」「霄儿还真敢想啊?」娘亲美目轻轻飘来一丝嗔怪,「莫说你父亲已经身故,就算他活着,你将他的妻子据为己有也就罢了,还妄想当面拜堂,你不得被剥层皮啊?」「啊……嘿嘿,这倒也是」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也觉得有些异想天开了。
娘亲转口又道:「不过——天地既然造就了我们这对母子夫妻,那么它们便是你我的高堂,倒也不算末曾拜过」「嗯嗯,这就叫天造地设吧」我点点头,满足地搂紧怀中仙躯,而后又打趣道,「娘亲,如此说来,孩儿其实拜了两次高堂的——不过第二次是在夫妻对拜的时候」「哼,就知霄儿没安好心,坏夫君~」娘亲香肩在我怀里轻轻一撞,勾得我心下火热,吻住怀中仙子娇俏樱唇,尽情掠去香津甘霖,将那惹人怜爱的花瓣亲得滋滋作响。
娘亲任君采撷了半晌,才轻轻推开我:「好啦好啦,现在先陪娘看看落日晚霞,待会儿教你亲个够」仙颜娇靥染着淡淡绯红,却与雪肤神貌毫无冲突,任凭江山如画也难以企及这般美景,饶是我已经欣赏过十数次,仍旧叹为观止,心下柔情一起,乖乖与娘亲依偎在了一起。
如此依偎相拥而坐,娘亲并非小鸟依人,只轻轻靠来,却让我觉得成为了仙子的依靠,心中踏实无比,竟真的看起了峰头落日、天边灿霞。
许是昨日雨意末消,天光渐渐晦暗,白云染上了墨色,似乎一场山霖再所难免。
「娘亲,天要下雨了……」我将心中所想说出来,却忽然联想到了一句俗语,便顺势说出来了,「娘要嫁人啦」娘亲嫣然一笑,玉手捏捏我的鼻子,心领神会地接口:「是啊,娘今日嫁给霄儿了——你这个坏儿子……」我再次感觉到了心意相通以及仙子生母的曲婉逢迎,紧握柔荑,感动无比:「娘亲,这辈子既能做你的儿子,又能当你的夫君,真是孩儿三生修来的福分!」「娘却是被你害苦啦~」娘亲娇哼一声,假意埋怨实则微嗔,随即又温柔道,「不过谁叫娘生了你这么个儿子,净想着做娘的夫君,偏生娘还拿你没办法,这就叫自作自受」「有这么苦吗?」我亲了一口娇嫩指尖,嬉皮笑脸地说道,「依孩儿之见,娘亲欢喜得很,一口一个夫君,孩儿听了都害羞……」娘亲抽回柔荑,微微促狭道:「霄儿不喜欢听啊?那娘就不叫了」「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我岂能不知娘亲不过打情骂俏,于是将仙躯搂紧一分,柔声诉情,「娘亲每叫一声,孩儿骨头就酥软半分,再多来几次,孩儿就要化成一滩烂泥了」「这还差不多」娘亲捏捏我的面颊,满意地颔首,重新靠着我的臂膀,眸光澄净,静静欣赏着残霞晦云。
我们母子没再继续谈话,转相依偎,静看雨云聚集,骄阳掩面,凉风习习。
不多时,一阵小雨淅淅沥沥淋下,有些雨滴自屋檐垂落,有些坠溅于走廊上,但我与娘亲所坐之地方圆却并无半点湿润,我知是娘亲功体所致——先天高手,可勾动天地异象。
卧阑听风雨,难诉几多情。
雨点滴答,我与娘亲相依相偎,沉浸在静谧中,温情流动,无限无垠。
片刻之后,云销雨霁,重见天日,竹叶青石,露闪莹光,微弥泥芳。
我与娘亲静静相依,互体温情,闲看时流辰逝,天光转移,日暮西山,云霞满天,如胭脂泼玉面。
眼见与娘亲约定的良宵将至,我有些心痒难耐,左手从香肩滑到了腰肢,感受着柔软美肉,不由得轻轻一捏。
「嗯~」娘亲猝然一哼,娇躯微颤,电光火石之间便抓住了我的魔爪。
「娘亲?」我心下疑惑,难道是……娘亲似是与我心意相通,已然猜出我心中所想,却是毫不掩饰地大方回答:「娘这儿有些怕痒……」仙子娇躯还有这等敏感弱点,我不由得玩性大起,正欲抽手作弄一番,娘亲却飘然起身,温柔一笑,清音吟哦道:「夕照既现,良宵已至」此话一出,我如何不明白,与娘亲共度春宵的时刻到了!「是!」我气血涌脑,霍然站起身来,与娘亲携手进了正堂。
屋内已然略显晦暗,我左右一望,期期艾艾地问道:「娘亲,咱们在哪儿……洞房啊?」娘亲仙颜微绽,理所当然、风情大方道:「霄儿既是娘的夫君,自然是入主东厢,行周公之礼了」我一听此言,心头突突直跳,脑子里都是奔雷般的回声。
曾几何时,娘亲的香居无异于禁地绝处,自记事起我便从末踏足过,连其中是何陈设都不得而知;如今物换星移,我却要在娘亲的居所香闺、罗床锦榻上,与仙子一般的生母夫妻敦伦、一体交融!我心神还沉浸在激动中,娘亲已然一手推开东厢的房门,牵着我的手进入其中,预示着那曾经的禁地对我敞开大门,不设防备,无任欢迎,但凭临幸……恍若置身梦境一般,我踏进了娘亲的居所,痴痴地打量起来:真要说起来,东厢房陈设其实也简单,外是窗前铜镜、梳妆木台,中是一张围廊式拨步床横亘室内,内是衣柜以及洗漱架子等贴墙而置,不过如此。
只是那拨步床造型奇特,最外是四角立柱,镶有木制围栏窗户,其内尚有干坤,正如屋内安置了床榻,二者之间又有空隙,形成了回廊,床头两侧有木柜小桌。
正在我打量的空档,娘亲已在拨步床前后点燃了十数只红烛,「屋中屋」被照得亮堂堂的。更多小说 LTXSDZ.COM
那屋内大床长宽皆巨,规格甚隆,足可以两三人同卧,床单被褥更是应景的大红色,绣花纹云,似在期待着洞房花烛的良辰吉刻。
今日,我和娘亲就要在此床上合为一体了么?!我心中火热,凝神看去,只见娘亲正立于床前回廊,笑吟吟地望来。
旷世仙子,清丽绝伦,姿容绝世,巧笑目盼,红光喜床,洞房花烛,不过如此!「霄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