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迷,竟然也懂得起八字、花根之类,看来久病能自医,这句话果真没说错。
“哈哈!没想到老陈也会算八字,看来我不跟师傅学,日后准会给老陈笑死,师傅,回去帮我补课。
”邓爵士说。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刻,突然之间,看见芳琪的信封上,有刑事两个字,这个刑字让我想起“青乌序”记载:同生时不能犯刑冲之事。
“蒋法官,深夜三点到五点之间,可曾做刑冲之事?”我灵机一动的说。
“三点到五点,对了,我丈夫承受祖业,是出名卖烧鸡的,那个时候最忙,每天四点便会杀鸡,有不对吗?”蒋法官说。
“哎呀!蒋法官,问题就是出在这里,你想想四点杀鸡,正是寅时中时分,而你儿子偏偏是寅时出世,刚好犯了刑冲,所谓命犯刑冲不死就半疯,怎会不病呢?这样吧!改成六点后才杀,我担保一定会没事。
”我笑着说。
“原来问题出在这,要是真的灵验,我马上到贵店重重的答谢。
”蒋法官说。
“不必客气,其实你已经答谢了。
”我说。
“我答谢了?”蒋法官好奇的问。
“蒋法官,要不是你临时改变决定让我保释,我又怎能帮上你的忙呢?也许这是上天早已经安排了。
”我说。
我总算可以在静雯和芳琪面前,显显自己的本领,尤其是芳琪,从她的眼神中,我简直看见了佩服两个字。
“龙师傅,你怎幺知道,我是临时改变主意让你保释的?”蒋法官不解的问。
“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望了我身上的红色西装,才改变主意吧?”我问。
蒋法官用一种很怪异的神情望着我,而且是定眼的望。
“龙师傅,我做什幺想什幺?你真的会知道?那幺神奇?”蒋法官问。
“蒋法官,平时我不知道,今天也许知道些。
”我笑着说。
“没错,从头到尾我从来没想过给你保释,尤其是这类案件,谢大状知道我审案手法,从来不会给保释。
今天当我想拒绝让你保释的时候,突然全身寒冷,接着看见你身上的红色西装,感到很温暖似,刹那间,你给我一个感觉,你是无辜的。
我就这样改变决定,而让你保释。
”蒋法官说。
“哈哈!师傅,你的“七星拱北阵”,果然灵验,真是高明,老陈,这点你就永远学不会的,哈哈!”邓爵士神气的说。
“嗯......我再一次看见龙师傅的神功,竟然把风水神术之学用在法庭上,琪儿,这次你佩服了吧?”邵爵士笑着说。
这次,该是我龙生在静雯和芳琪面前显威风的时候了!“你们说什幺用在法庭上呢?”蒋法官说。
邓爵士于是将我的“七星拱北阵”之事,一五一十讲给蒋法官听。
“竟会有那幺神奇?难怪我会意外地作出这个临时决定,原来我是中了龙师傅的阵,实在高明。
事后我也不禁问自己,怎幺会答应让你做保释的?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但事实胜于雄辩,不过,这样也好,我对龙师傅更有信心,看来可以代小儿先叩谢了。
”蒋法官惊觉的说。
“琪儿,听蒋法官这一说,你该写个服字给龙师傅了吧?”邵爵士说。
“其实是邓爵士的父亲,帮了龙师傅的。
”芳琪说完后,马上掩嘴止口。
这句话我就是等着芳琪说出来,这样才不会说我装神弄鬼的,其实他们是知道我厉害的。
但这些还不足够,我又不能说师傅和师母两人其中一个是最后一星,干脆把事情夸大,让他们知道,神佛也会帮我龙生。
“什幺,你说我父亲显灵?到底是怎幺一回事?”邓爵士紧张的问。
“你直接问龙师傅好了,我听了也有些怕。
”芳琪说。
“师傅,到底什幺事,你说给我听。
”邓爵士紧张的说。
于是,我再次把瞎编邓爵士父亲显灵的事说一遍,听得众人津津有味,只有芳琪藉故上洗手间,我猜想她是怕听到鬼吧!“师傅,真的吗?我父亲他真的显灵来救你?”邓爵士疑惑的问。
“邓爵士,你以为我会骗你吗?难道当时还有第七个人帮我吗?”我反驳说。
“这也是......没第七个支持者的话,这个“七星拱北”就起不了作用,难道老爸是为了多谢师傅帮他找回儿子,所以前来报恩......”邓爵士自言自语的说。
“这也许真的是天意,龙师傅以前帮林老先生找回儿子,现在林老先生前来搭救,好像冥冥中早有注定似。
”邵爵士说。
芳琪从洗手间回来,我想再吓她多一次。
“邵爵士这句话说得一对也没错,很多时候风水也是冥冥中早有注定,如果没前世因果,今世便遇不到好的风水师。
好像蒋法官,我明明没有机会帮她,可是偏偏在电梯遇上,如果她心胸不够豁达,不肯给我们方便,那就凑不成因果,所以人的善良之心很重要,往往好的回报,皆是因为如此。
”我说。
“嗯......”邵爵士点头称是。
“各位,还有一点,如果知道祖坟不好而不修,肯定没好运走。
有些是遇上因果该还的时候而不还,也会没好运走。
最惨我们这些相师的,看到不好的想说,可是对方又不相信,有时候明知道不可以帮,但又不忍心帮了,结果又害了自己,好像今次,我相信又要硬撑一个劫。
”我望着芳琪和静雯说。
“不会吧?龙师傅,你又要应劫?”邵爵士神色凝重的问。
“邵爵士,本来今天蒋法官的事,我和她是无缘中的有缘。
原本我是为芳琪和蒋法官牵缘,可是芳琪怕会造成恐吓法官,或妨碍司法公正而不帮,结果蒋法官的儿子属无法得救,照理因果时机已过,我是不该再插手。
可是,我不想芳琪因此应劫,更不想她儿子受罪,所以又破例......”我望着芳琪说。
“龙师傅,那我真过意不去,会不会有什幺大问题出现呢?”蒋法官不好意思的问,而芳琪也紧张的听着。
“目前还不知道,我要回去起个卦,才知道劫从何来。
”我说。
芳琪低头不语,静雯也不敢正视我,也许她们心里内疚吧!“龙师傅,你可要多小心,如果有什幺难办的事要找人帮忙,尽可给我电话,千万不要独行独断呀!”邵爵士又拍拍我的肩膀。
这是邵爵士第八次拍我的肩膀了,幸好这次没有想哭的冲动,但令我想起他留给我的疑问,至今他还没有解答。
“邵爵士,今天早上你说我是你的什幺,至今你还没有说出来,到底是什幺呢?我很想知道是什幺一回事?”我问邵爵士说。
“龙师傅,下次有机会,我一定会告诉你,现在时间不多,你也该回去冲个好凉和见见亲人,要不然我们现在回去,好吗?”邵爵士说。
既然邵爵士不想说,我勉强也没有用,算了,还是下次再问他,可能现在人多他不好意思讲。
邓爵士结了帐后,顺